又是权限么……
沈知注视着面前的屋顶,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自己去找吧。”
她的事情需要有权限才能知道,那说明这个事情对他们来说也是很需要保密的大事吗?
像南意说过的,如果是归档游戏的话,他们应该全都不清楚才是,但他们却将这个事情列为了需要权限才能得知的事情,说明他们也知道,并且无法告知沈知。
既然这样的话,那又有一个问题。
他们全都知道,但他们没有任何的办法去解决。
既然不是归档,至少还有一线的希望。
她回想起郑绪的话,决定有时间的话一定要再过去一次。
这些人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要瞒着她不可?
想来就奇怪的不得了,她真是讨厌这种话只说一半,让人抓耳挠腮地等着却怎么都不肯说出下一半的态度。
既然他们不说,那她就自己去找,总能找到一丝的痕迹。
尧石不是要阻止她吗?那她再努力努力,逼到他说出来如何?
沈知深吸了一口气,从图书馆里走出来。
休息了一天,隔天她便出了一趟远门,说要去准备一些东西,南意也说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不过沈知临走的时候,将小拉也一并带上了。
她们要去的地方是一座深山。
坐车花了两天,等到了深山的时候又是晚上,沈知又休息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天色依然很差,大抵是在山里,风倒是很大,阳光几乎透不进来,只有爬到山顶上才能感觉到阳光夹杂在风里呼呼地扇着她的脸。
沈知一直走到了悬崖的边缘,看到一个人影。
若莘正双手攀爬着石头缝,仰起头朝她笑:“沈知小姐,你这么早就过来了?”
沈知点点头:“你又在爬?”
她也跟着点头,然后双手用力一撑,从下面爬上来,沈知拉了她一把。
若莘穿的少,单薄的衣服被风吹得鼓鼓的,身体也凉的很,一张好看的脸被吹得僵硬,头发也全都乱了,薄唇白着抿在一起,看起来可比之前几天看到的情况要差的多。
“我习惯了。”
像这种徒手爬的危险动作,她也全都习惯了。
若莘抿住了唇,眸子颤了颤:“他会过来吗?”
“不知道。”沈知不想给回应。
她却像知道什么,突然一把握紧:“真是希望让他也来一次,像现在这样,从下面一路地爬上来。”
“听说若莘小姐很喜欢这些极限运动,上次还参加了比赛?”沈知突然问,这些事情是她进山之前闲着无聊搜出来看到的。
事情就发生在她被绑架之后,被救回来之后就喜欢上了这样的运动,之前还受了一个节目的邀请,本来他们是想给若莘绑安全绳的,但若莘怎么都不肯,还说如果给她绑了,她也没有参加这个节目的必要了。
后来还是签了什么协议,确认就算真的出事也和节目无关,她才又出现在了镜头里面,徒手给大家表演了一段。
也因为这个,她得到了一个奖项。
不过并不怎么受到若莘的喜欢。
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却喜欢着这样让男人都有些退之不及的运动。
“是的。”若莘淡淡一笑,“被练出来的,每天都要爬上一遍,渐渐的不就怕了,我第一次爬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就这么死在那里了,吓得都哭了,不过我最后也撑过来了,后来我就在想,不管是什么,我就算想着可能会死,但事实上我不一定会死,没有试过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死?”
沈知点点头:“嗯。”
“那我们走吧,我带你去吃早饭,你一定还没吃吧?”
两人目光交汇,若莘突然顿住了动作。
“怎么了?”
若莘下巴忽然绷的紧紧的,问她:“你说我会因为什么死了?”
“不知道。”不管是谁问,沈知都只有这样的一个回答。
她不会去管谁会因为什么而死掉,自杀的,他杀的,意外的,都不过是那么一回事。
若莘心里却隐隐有了什么想法,但她怎么都不愿去深入地再想一想,她将那个想法安在心里,藏在心中的深处,死死地压住。
但不过是被风这么一吹,这样的想法突然就如野火一般地增长起来。
——
三年前,若莘刚刚踏上负责人的位置,接手了公司的所有事宜,但她才不过是一个整天悠游自在的玩乐主义者,突然一座大山压到了她的身上,顿时将她压得透不过气来。
她手忙脚乱地每天工作,这边做了那边又要跟进,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重新来,起的最早的是她,离公司最晚的也是她,但公司依然在她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地下降着,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公司亏损日益严重,若莘一笔钱都拿不出来,甚至还想着要不然就把公司卖了,她拿着钱远走高飞去算了。
这么想着,她立马告诉了公司里的高层,并且非常坚定地拒绝了他们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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