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郎为了让那两个小混混帮他抓人,还嫌给了一两银子呢!
吴三郎看了看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黑着脸道:“再等等吧!”
他现在把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两个贼人身上,只有那两个贼人把白礼带了来,他才能那白礼向白糖那个臭丫头换鱼丸正确的制作方法。
昨日,他与珍馐馆的黄掌柜周旋了好久,说了好些好话,才让他们答应再给他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若是他不能送上鱼丸,他便要赔偿三倍的银两,这就意味着,他若是得不到鱼丸的制作方法,做不出合格的鱼丸来,便要赔偿一百五十两银子。
所以,他必须得到鱼丸的制作方法,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才才找了这么两个小混混让他们绑了白礼,他再用白礼去换鱼丸的制作方法。
吴三郎一直等到月亮出来了,都未能等到两个小混混,他这才愿意相信,他被他们给坑了。
翌日。
白糖梳洗了一番,便换上了新衣裳,准备吃过早饭去镇上。
“哟!糖姐儿今日打扮的怪好看的,这是要出门儿吗?”张婆一进院子,便看到正在给花浇水的白糖说道。
白糖笑着说道:“对,要和祁哥儿去一趟县里。”
因为今日她要跟着苏凤祁一起去县里找个书院,让苏凤祁去书院读书。
站在屋檐下的苏凤祁侧目看着白糖,张婆不说他还不觉得,听张婆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白糖今日与往日有些不同,打扮得还挺好看的。
平日里见她去镇上也没有如此打扮,为何今日去县里就梳妆打扮了?苏凤祁一时也摸不清白糖在想什么。
白糖浇完水,便签出骡车然后叫上了苏凤祁,架上车便一起去了县城里。
“你今天去县里作甚?”坐在车上的苏凤祁,漫不经心的问道。
白糖看了看苏凤祁:“当然是送你去镇上读书啊!”
一时间苏凤祁的眼神有些莫名:“我可不是小孩子!”
白糖驾着车到了县城里,找了个人问了一声学堂的位置,然后便架着车去了。
到了书院门口,只是刚下马车,就见到了书院门口围了不少人。
白糖和苏凤祁稍微往前面走了走,挤进了人群。
围在外边的都是住在附近的人,一个个的看着里面对峙的两方人。
其中一方站在书院的门口,有两个人,一个稍微年长的老妇人,身后站着丫鬟,丫鬟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姑娘。
站在他们对面的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中年人,穿着整齐的长衫头带方巾,看起来像是读书人呢的模样。
他身边还站着三个少年,估摸着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一看这架势就是来势汹汹的样子。
白糖皱了皱眉,问身边的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旁边的围观群众很好心的解释给他们听:“这几个人是咱们东边的东林书院的夫子和学子。听说昨日东林顺源的几个学子在酒楼里大声探讨什么学问,结果碰到天临书院里的客卿去酒楼,听到他们说的错误的学识,就给指出来纠正了一番,结果今日他们书院的夫子就带着人上来理论,说那客勤说的是错的。”
白糖刚刚听人说过,知道这东林书院是青临县里除了县学外最大的书院,书院的院长是个巨人,学子中也有五个人身上带有秀才功名。
和东林书院一比,这天临书院就显得弱小多了。
天临书院才开办了三四年,学生也很少,只有十来个而已。只是书院的院长是一个很低调的人,只知道你是个老先生。
来天临书院的人,有半数以上的人也只是听说这边束修不高,夫子和善有学问,才松了自家孩子过来的。
门口的苏夫人也被这几人烦的不行,却还是耐着性子说:“我家夫君不在家,几位若是有事找他,还是改日再来吧!”
站在前头的夫子闻言冷笑一声:“不在家?那你们书院的那个客卿叫出来也是一样的。”
苏夫人还是保持这礼仪说道:“这位老先生和我家夫君一起出门了,都不在家。”
“怕是知道自己昨日说错了话不敢出来吧?亏得他还是个教书育人的夫子,肚子里没有一点文墨偏偏要装成学识渊博的样子,像他这样的根本就不配当读书人,教书育人就是在误人子弟,我看他这夫子不当的好,书院也不必开了。”
苏夫人脸色都变了,偏偏那夫子后面的几个学子也跟着附和,说的话一个比一个尖锐,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分明就是在毁坏他们书院的名声啊,且不是那味客卿先生不是夫子,就算是夫子被这么一说,以后的名声怕是也毁了。
苏夫人忍不住上前一步:“我们书院的客卿先生肚子里没有文墨?简直就是笑话。”
“你不要在顾左右而言他,我们也不同你一介妇人说话,叫那个老先生出来,不要缩在里面不出声。”那夫子一边说一边往前逼近,苏夫人不由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可她忘记了身后有个台阶,当下一个不稳,人就往后面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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