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我实际上是助教——”
“他叫丹尼尔！”
丹尼尔瞪了我一眼，我只是更进一步地歪着头。
“什么？”
“没什么。是的，我叫丹尼尔。但是对不起，我没空。”
“噢，那太不幸了。但我猜女孩子们总是像你一样讨好金牌，是吧？”
“……你可以再说一遍。”
“但我有一次当过男朋友。他当然甩了我。当他找到另一个‘更漂亮’的女孩时。至少你是忠诚的。”
人类女人露西朝他微笑。我皱着眉头。等等…丹尼尔在座位上不舒服地移动了一下。
“哦，呃，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难过。”
“是的，嗯，我一直知道诺兰会这么做。但当事情真的发生时，你知道吗？”
“是的……你知道，我们必须
我啪的一声手指了指酒吧女招待。
“你！”
我站起来时，她眨了眨眼。
“我认识你！”
“是吗？对不起，我相信我们以前从未见过面。”
“不，我们从未见过面。不过我听说过你。那个人……克里斯谈论过你！”
“克里斯？等等…你是说从道温回来的？那个克里斯？”
“我想是吧？”
露西把胳膊肘搁在桌子上，下巴搁在胳膊上。丹尼尔一边渴望地叹着气，一边往后缩了缩。
“哦，克里斯真是个甜心。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还在晨风里吗？他还谈到了我？”
“是的，他——”
我突然闭上了嘴，意识到我正要说什么。克里斯是召唤我进入凡人世界的[邪教]之一。他滔滔不绝地说，一个名叫诺兰的金领军来到他的镇上，从他手里夺走了一个露西。他要我和卢切尔纳为此杀了诺兰！
尽管我对人类社会关系的复杂性不是特别熟悉，但我相当肯定这不是我应该说的话。我慢慢地张开嘴。
“我们……不是在黎明时分相遇的。但是他谈到了你——关于你的头发……是多么的棕色！”
丹尼尔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但露西更是叹了口气。
“老实说，我喜欢克里斯。我知道我不应该离开他。但我不想做我爸爸让我做的事，你知道吗？所以，我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离开。现在我可能不能回去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做得很好！”
比卢切尔纳杀他之前好多了。
“我很想和他重聚。我想知道他是否也有同感……”
露西融化在桌子上，眼睛呆滞了。丹尼尔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
“很高兴见到你，露西女士。但萨尔沃斯和我现在得走了。”
他从客栈里走出来，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犹豫着回到桌旁。
“你来吗，萨尔沃斯？”
“是的……等等。”
我回头看了看露西，不知道该不该说什么。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了出来。
“克里斯说……他也有同感。好吧，我得走了。再见！”
酒吧女招待坐起来眨着眼睛，我急忙追赶丹尼尔。然后，我们两人走出大楼，来到了下午繁忙的沃灵顿街道。我慢慢地走在我的人类同伴后面，我们前往冒险家协会，最后准备调查[邪教]的谣言。
丹尼尔停顿了一下，我差点撞到他。
“……你在撒谎，是吗？”
我盯着他的背，然后耸耸肩。
“是的。”
“我希望你没有隐瞒任何不好的事情。”
“不……至少，我不这么认为？克里斯是……一个[崇拜者]。”
我低声说了最后一部分。他点头表示理解。
“我以为会是这样的。”
我们俩继续静静地走着，绕过公会前面的一个拐角。
“你知道，萨尔沃斯，最近你变得更……人性化了。”
我眨了眨眼，慢慢地听他的话。然后我皱起眉头。
“我不是人，我是萨尔沃！”
“我知道——我并不是恶意。老实说，这是件好事。你更……有同情心。”
“为什么人类必须有同情心？为什么我不能只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
我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他耸耸肩。
“我告诉你，我不是有意要写下你的身份。这是一种恭维。”
他走在前面，进入了冒险家协会。我跟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
“嗯……我不喜欢这种恭维。”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
—
冒险家协会的接待员帮不了什么忙。我们被重新引导，从市卫兵那里找到更多关于[邪教]的信息。所以我们离开了那座大楼，进入了另一座大楼——这一次，我们得到了我们需要的东西。
“是的。就在这里的东北部，有人说旅行者失踪了。一些害怕的人说这是因为[邪教教徒]。他们绑架了一些人，为另一次传唤牺牲。一次大的传唤。”
警卫队长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丹尼尔把手放在下巴上。
“你真的认为这些谣言可信吗？”
“我不知道。据我所知，这些都是常规的怪物攻击。人们总是失踪。无法区分是怪物还是一些疯狂的人类造成的。”
“嗯，我想这是我们必须弄清楚的，是吧，萨尔沃斯？”
我的人类同伴转向我，我点点头。警卫队长只是坐回椅子上，搔着后脑勺。
“我没想到西尔弗格罗夫的救世主会亲自来调查这些谣言。伙计，我很幸运。你们两个有[恶魔杀手]之类的职业吗？”
我皱起眉头。
“为什么我们会有[恶魔杀手]课程？”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像是专门的恶魔猎人之类的。”
丹尼尔和我交换了一眼，他耸了耸肩。我摇了摇头，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我的人类同伴很快咕哝了一声“谢谢”，然后跟着我。
“萨尔沃斯，出什么事了吗？”
我们离开城市后，他问我。我叹了口气。
“没什么。我……如果我现在看起来不像人类，你们人类会恨我的，是吗？”
“嗯……是的，我想这是在第一天确定的。”
“嗯，我想我不喜欢那样！”
“为什么不呢？”
那个人茫然地盯着我看。我耸耸肩。
“没什么。我们去找这些人吧。”
我迫不及待地想再次见到另一个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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