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抓住刁蛮的小手放他衣领上,“你看。”
刁蛮解开他衣领上一颗扣子,拉开,眼睛凑过去看,“红了好大一片。”
司随皮肤白,疹子在他脖子下的皮肤上染开,如雪中红梅。
微凉的指尖抚上司随红疹上,“难不难受?”
她已经把扶桑包的只剩两只眼睛了,嘴巴也包住了,只不过有一个拉链,没想到还是过敏了。
刁蛮有点懊恼,“之前担心扶桑闷着,不该把拉链拉开的。”
司随低眸深锁着她,内心荡漾的不行。
一只捞着她的腰,嗓音低沉,很是矫情,“难受,难受死了。”
要亲才能好。
但是刁蛮让他忍着,他忍不住,不让他亲她,那就换过来,让她来亲。
刁蛮帮他把扣子扣好,抚弄整齐领子,两只手落在司随肩上,“那让程旭开这辆车带扶桑回去,我们从柳家提一辆车,我开车送你回去涂药。”
“你会开车?”
“会一点。”以前和谢队学的。
司随放刁蛮小细腰上的大掌微微用力,又继续矫情,“我现在就很难受怎么办?”
他桃花眼勾着她,眼神暗示,要亲才能好。
刁蛮垂下眼,看司随脖子,不上钩,“那你先忍一忍。”
他把她头抬起和他对视,眼睛放电,“怎么又要我忍?”
“不忍你还能怎么办,现在没有药。”她还是不上钩,自带绝缘体一般。
“……”
暗示胎死腹中。
司随放弃了,把唇凑过去,不搞暗示来明示,“给我亲一会。”
不是一下,是一会儿。
刁蛮捂着嘴,头往后退,声音从指缝漏出来,“你不能亲我。”
司随不爽,就是要亲,“没人看见。”
“你吃了糯米。”刁蛮那双杏眸弯成了月牙儿,“还吃了很多,安全起见,肚子里的糯米没消化完,你不能亲我,回去也不能碰我。”
司随:“……”
突然就难受不起来了。
额角青筋跳了跳,迷起深眸,“你故意的?”
他忍了一下午,就是想让刁蛮心疼心疼他,主动给他亲亲。
结果没坑到她,到头来却被她坑了。
故意喂他吃那么多糯米糕,就是不让他碰她?
刁蛮撇开脸憋住笑,狡辩,“我才想起来。”
谁让他下午咬她的。
就是要折磨折磨他。
司随深沉如墨的视线紧紧盯着她,仿佛要戳出个洞来。
刁蛮抿了抿唇,细声为自己辩解,“我想休息几天。”
就算工作也有周末休息吧,她都被压榨七天了,没有休息过一天。
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节.制。
司随在她腰上揉了一把,“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要.你?”
认真询问的语气差点让刁蛮一口气背过去。
就不能换一个文雅的表达?
刁蛮表情很严肃,“上次在柳家的蛋糕里就有糯米原料的白酒成分,我只吃了一口还是受影响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你得等体内的糯米消化干净再碰我。”她眼睫轻轻煽动着,“我估计应该要等个十天左右吧。”她已经尽量压缩的很短了。
要不是担心把他逼急了,她还想再多休息几天。
果然,司随的脸崩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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