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仔细地辨认，弗兰克很快就发现那两道光芒其实都是人。
其中一个，是个外表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姑娘；另一个，则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
“汉克，那个新兵蛋子就是视频中的那个男的？”
大概是由于卫星的移动，网络连接稍微有点延迟，足足五秒后汉克的声音这才传过来：“没错，那个幼年女性就是代号‘蓝鲸’的半神级异兽。”
视频不长，弗兰克很快就将其看完。震惊之余，他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有这样的朋友，换我也敢去森特罗亚小镇闯一闯。还有那个克雷德穆尔精神康复中心，那算什么东西，都不是事啊！”
“那你是承认自己是个垃圾了？”
“就算不承认那又有什么用，在人家眼里我们和垃圾没什么区别。不过要是让我逮着机会，我肯定要冲着他吐口水，并且嘲讽‘耶，你被垃圾吐口水了哦’。”说着，弗兰克的老脸挂上了嘲讽的表情，好像视频中的那个家伙真的就在他眼前。
“你不怕被杀掉那就请带着我的那一份一起嘲讽吧，不过我估计等你真的见到他时，肯定不敢这么做。毕竟……等等，太平洋西侧有高能反应，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接近夏威夷群岛……”
话还未说完，弗兰克站了起来，面色凝重地看着远方的乌云。
今天的天气预报不是说晴天来着？气温足有三十多度啊，什么时候出现的乌云？
“向你那边去了……滋滋……该死的，有干扰信号……滋滋……弗兰克，弗兰克你还能听见吗？弗兰克……滋滋……弗兰克先生你好，我高兴能和你进行一次秘密交流。”
随着一连串的电流声响起，耳麦那边突然换了个声音，这种阴恻恻的仿佛是老巫婆尖着嗓子说出来声音，令弗兰克感到棘手。
无声无息只见就能干扰格鲁姆湖的远程通信，这个家伙的实力不容小觑啊。
“你是谁？”
“我？我只是个糟老婆子，名字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如果你觉得没有一个称呼不好和我交流的话，叫我鬼婆婆就行了。”
虽然没有学过大华语，但“鬼婆婆”这三个字一听就是东南亚地区的语言，十有八九就是大华语，错不了的！
弗兰克心想。
“听着，我管你是鬼，只要有我们格鲁姆湖一天，你们大华六部的阴谋就别想得逞！我不想和你进行交流，因为我觉得我们两个没有共同语言，现在你赶快将频道还给我的战友，这不是商议，而是命令！”
“不，我是……”
没等鬼婆婆说完，弗兰克继续大吼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滚蛋啊，你个老巫婆！”
大概是被气得发抖，鬼婆婆的声音明显有些气息不稳的感觉：“好……好……我记着了！”
又是一阵电流声传来，耳麦中的声音再度变成汉克。
“弗兰克，喂，弗兰克！”
“是我，汉克。”
“哦，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你被这个来自南越的信号蛊惑了呢。”
南越？不是大华？难不成是大华的手段？
“和我对话的那个人叫什么……叫什么‘鬼婆婆’，听这个音调就知道是大华人。她还要我和她合作，我是那么容易就被骗的人吗！在我义正言辞的交涉下，她很快就结束了通信，并且将宝贵的频道交还给了你。”
那边的汉克有些愣神：“你刚刚那个发音，就是南越语啊。还有我这边也对刚刚的通话记录进行了录音，从存根的录音来看，那个鬼婆婆应该就是南越人……查到了，南越国，与七年前加入守门人组织，现在是守门人驻东南亚的分管负责人。”
啊？真的是南越的人啊？我真的搞错了？
不行！就算是我搞错了，我也不能表明是我搞错了，这一切都是那个鬼婆婆的阴谋，我一定是中了她的蛊惑之术，在她的蛊惑下误认为她是大华人，一定是这样，错不了的！
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合理的借口后，弗兰克伸了个懒腰，准备面对接下来的危险。
沙滩上的广播中已经开始播放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消息，不少游客已经开始往回撤，但也不有不少家伙不怕死地继续在沙滩上游玩。
弗兰克看着那些娇嫩的身躯，不由叹了口气：她们要是不走，明天的尸体认领处可就得迎来一大波认亲群众。
“嘿姑娘们，是时候该离开了。你们要是还想玩下去，我可以将那边酒店包下来，让我们在那里开一个盛情的狂欢派对！”
虽然弗兰克说这话时声音很大，很有激情，但没几个人信他的。
能够将酒店包下来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沙滩上开一个不足十平方的小店？
肯定是骗子，散了散了。
见男男女女依旧在沙滩上晃悠，弗兰克有些心急，可就在这时，之前那个胸部傲人的女人再度出现在他的身旁：“老帅哥，看来你今天得提前打烊了。怎么样，要不要找个机会一起玩玩？”
“现在我可没那么多心情，不将那些小兔崽子赶走的话，明天他们的遗体可就会登上报纸了，我可不想看到那种事情。”
说着，弗兰克不再搭理女人，快步走向那群还在逗留的男女：“喂，你们这些家伙，赶快离开这里。”
“老东西，我们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你管得着吗？想做生意的就继续开店，害怕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回家喝奶去吧！”
“嘿你个小兔崽子……”
弗兰克被这些年轻人逗乐了，这些小家伙和当年的自己一样，自以为是、心高气傲、不知天高地厚。如果不来点接近死亡的挫折，他们是不会知道生命的可贵的。
不过自己的责任是保护民众的安全，就算自己像给他们来个教训，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想着，他掏出自己的证件，“特别警察”两个烫金单词格外显目：“现在开始，如果你们还想反抗，那就得吃枪子了！打死你们一个，总比你们都死在风暴、海浪中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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