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寒交迫的江小晚躲在一个臭烘烘的下水道里，要债的人就在她头顶上走过，本以为可以逃脱了，没想到脚底下忽然被一只手抓住，她惊叫一声，被拉到下水道的污物里，同时也看清了赌鬼那张死也要拉她去垫背的脸。
“放开我。”小小的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赌鬼的桎梏。
她听到地面上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想求助，下水道里那些污物瞬间淹没了她，她无法呼吸，求救无门，眼看就要窒息而死，惊恐无比的江小晚瞬间就从地上惊醒，身上全是冷汗。
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在响，江小晚刚才起来的太猛，此时腰部隐隐作痛。她忍着疼，爬过去拿起手机，发现是钢牙打来的。
“老大，醒了吗？”钢牙问得小心翼翼。
此时墙上的指针刚到七点，江小晚看了眼空荡荡的床，不知道韩楚恒是什么时候走的。
“什么事？”她鼻音浓重，随手一摸，摸到自己脊背的衣服都是湿的。一晚上连续做了两个噩梦，一大早又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此时的她眉头紧锁，心情实在不怎么样。
她清楚的记得昨晚梦中的每一个场面，除了被污物淹没，其它的都是她小时候真实经历过的。
这类噩梦她小的时候经常做，每次都会哭湿枕巾。但长大之后，或许自力了，有了能保护自己的能力，这样的梦就少了。
她不知道昨晚为什么又做了这样的梦，还是两个，难道是连续踢了韩楚恒两次，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江小晚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老大，你看没看网上的新闻？”钢牙愤慨的语气中带着忐忑。
“这么早我上哪看新闻？”她压根就没有看早间新闻的习惯，坐在床上，想把发胀的脑子放空一下。
缓了两分钟，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
“网上不知是谁发了一个帖子，把你之前在学校考试的三十多分的数学试卷和零分的英语考卷图都放上去了，还把你是体育生，在育才六班的事都扒出来了。这个发帖人口口声声说你这次考全市第一的分数是作弊得来的。”钢牙气得声音都变了。
江小晚的腰稍稍好了些，脑子也逐渐清醒，但声音也没太多变化：“就这事？”
相比钢牙说的这些，她更在意昨晚的梦，以及没休息好又扯到的腰。
“老大，这已经不是泼脏水这么简单了，红果果的泼狗血。上面还指名道姓说你哥是韩楚恒，你哥通过见不得人的手段拿到了答案，你才拿到第一。这发帖的人不仅污蔑你，还污蔑我偶像，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发帖的人要是站在面前，钢牙肯定用他那口钢牙去咬碎TA。
这事竟然还牵扯到了韩楚恒身上，这点倒让江小晚始料未及。
她昨晚刚得罪了他，不想再给他惹什么麻烦。
电话挂断，江小晚自己去看新闻，果然如钢牙说的一样，这篇帖子就是彻头彻尾的污蔑。
短短时间，这篇“全市数学竞赛第一名作弊实锤”的网上帖子热度飙升，竟然还上了热搜，且热搜排行还在不断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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