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躲在酒窖了。
等了一天,大概到晚上的时候,余雾茫来了。
他推开酒窖的们,立即便感知到屋子里还有另外的人。
“是谁?出来!”
白月宴便从后面出来。
她换了一张脸,以至于余雾茫见到她的时候,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大师父…”
白月宴精通易容之术,他早就知道了,白月宴这熟悉的声音立即叫他认了出来。
他倒没有多惊讶的样子,拿起架子上一坛酒壶,道,“你真把太子杀了?”
“怎么可能,我杀他干嘛?”
余雾茫不再多话,也是,凭借这丫头细密的心思,就算要杀人,也不会傻乎乎地在自己家里杀,杀完之后还把尸体留在原地。
这显然有人在嫁祸栽赃。
但是此次纪选也关注了此事,一致认定白月宴和此事拖不了干系。
再加上,有个小女孩作证,说有个叫白月宴的人带走了太子,所以全部嫌疑都指到了白月宴身上。
小女孩作证的时候,说有个叫白月宴的人让她给太子带话,让他去巷子里。
众人都以为孩子是不会说谎的,所以便自然而然地认为,太子是被白月宴引到了那胡同,然后被诱拐到白府杀掉。
看起来,案件清晰明了,一切线索都指向白月宴。
但是细细一想,便能发现其中破绽。
那个驱使小孩去叫太子的女人,自称白月宴。
但是这个人真的是不是白月宴,那小女孩又怎么可能知道?
其实只要白月宴和那女孩对峙,便能真相大白。
但是小女孩在作证完之后,便被残忍杀害了!
看起来是白月宴老羞成怒杀死了小女孩。
但实际上,何尝又不是有人想要阻止白月宴和那小女孩对质?
小女孩一死,算是死无对证了,所有人都认定是白月宴杀了太子。
余雾茫也觉察到此事,白月宴就算是无辜的,想要洗脱罪名,也是难上加难。
“你不如离开这里吧!”余雾茫建议道。
白月宴若是孤身一人,了无牵挂,自然可以一走了之,但是眼下珍珠被抓了进去,他决不能置之不理。
“我不能离开,其实随便想象,也能知道是谁陷害我。”
除了魏雪芙还有谁呢?
既然如此,不如先从她身上找到破绽,让她自己暴露出破绽来。
余雾茫眼见白月宴心里似乎已经有了什么主意。
“是谁?”
“自然是魏雪芙了,二师父本来还打算去监督她来着,现在看来,监督她的任务自然落到了我身上。”
“我来这里,是为了看看你们,现在知道你们没事,我也能安心了。大师父,我走了。”
余雾茫看着那道背影,随后大步追了上去。
“那个叫魏雪芙的确定被恶鬼上身了?”余雾茫走到她旁边。
“大师父?”
余雾茫有时候也觉得白月宴实在太成熟,太独立了,年纪轻轻,却什么都敢往自己肩上扛,也不知道她是不知者无畏还是什么…
“看什么看?师父帮弟子出气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余雾茫仰着脖子,喝了一大口酒,“要是你二师父知道我看着你去送死都没阻拦,下半辈子可就没人给我钱,让我买酒喝了。”
白月宴怔住了片刻。
…还是第一次尝到被长辈保护的滋味。
前世的她本是古武邪医家族传人,但是一夜之间,家族被仇人所灭,最疼爱她的爷爷死了。
她则流落到了一个刺客组织,每天经历的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活,别说有人保护她,在组织里,还得时刻地方不被其他人陷害。
如今,却有这么一个长辈,愿意保护她。
心里不自觉地流过一股暖流。
“走快点。”
余雾茫催促道。
两人离开符师学院,余雾茫想起什么,问白月宴,“你知道那魏雪芙住在什么地方么?”
白月宴点头,她自然知道。
这一天里,她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魏雪芙举家被发放到蛮荒之地,原来的主宰也被收归官府。现在魏雪芙住的是一间比较破旧的院子。
白月宴在那院子周围埋伏过一段时间,但魏雪芙其间并没有回来,但是听周围的街坊说,她晚上一般都会回来睡觉。
余雾茫从来没有干过这种躲躲藏藏的事,他向来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打什么人就打什么人。
白月宴知道这样躲藏着,余雾茫肯定不习惯,便体贴道,“大师父,我刚才见那街角那边有个酒馆,你去那边歇歇,魏雪芙回来了,我再通知你?”
余雾茫本来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又听闻街角有酒,几乎想也不想,‘嗯’了一声,便往街角去了。
白月宴则一直躲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等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色逐渐降临,巷子深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仔细一听,还是两个人的。
白月宴屏息瞧着,黑暗里果然浮现两道身影。
白月宴爬在墙头,身上盖着一块破旧的衣服,看起来就像两件搭在墙头的破旧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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