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乔一宁也不打算走了,双手欢胸看向凌皓晟,“是啊!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清楚吧?”
不管任何事,她不接受误解。
“我看你死到临头了?破罐子破摔了?”凌安琪冷眼看着她,眼神之中皆是鄙夷。
乔一宁眉心深蹙,显然耐心也已经用尽,她向来没有做软柿子的习惯,“安琪,我希望有些事你能说清楚了,这样隔着一层纱,我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你又会平白诬陷了我不是吗?”
“诬陷了你?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会掩饰这么会装啊!难道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凌安琪满脸鄙夷跟厌恶。
“够了!安琪,我说了这件事暂时不要提,以后再说……而且现在什么都没有查清楚,就不要无端生出事端?!”凌皓晟打断两人之间的战场硝烟,拉着乔一宁就往外走。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们不是要证据吗?这里就是……”凌安琪突然嘶吼出声,然后将一封信扔到两人的面前。
乔一宁拉住凌皓晟停下了脚步,“等等!这是什么了?”
乔一宁缓缓上前,拿起了那信,一边的凌皓晟也看到了信上的内容,上写几个大字,自己工整却没什么风格,只是规规矩矩地写着:对不起二小姐,我不能说谎,当年的火的确是你放的,我不能诬陷大小姐替你背黑锅。
凌安琪得意地看着凌皓晟跟乔一宁,一副事情一锤定音的笃定。
“安琪,这是哪里来的?”乔一宁蹙眉问道。
她承认她刚才捡到这封信的时候,的确是震惊的,这样拙劣的宅赃陷害,的确幼稚的可笑,可是偏偏问题是如果这件事如果是摆在情绪向来失控的凌安琪的面前。却显得那么有力……
凌安琪冷笑,仰着脖子冷笑道,“怎么了?心虚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当年做的错事现在被揭穿了心理很不好受?”
“安琪,你冷静点,这封信到底是谁寄来的,为什么寄来,有何目的?是不是故意栽赃……这些我们都没有搞清楚,你怎么可以武断地断定这件事是我做的?”乔一宁冷静地分析。
只是看在凌安琪的眼中却是推卸责任,她冷笑,“好你个乔一宁,事实都摆在你面前了,你还狡辩,真是居心叵测……”凌安琪见乔一宁这边说不通,又将视线转移到凌皓晟的身上,她的情绪一度失控,几乎是紧张地对着凌皓晟说,“哥!你要的证据,你看到了,当年的火都是她放的,她居然还诬陷在她姐姐身上,都是她把我害成这样,把妈妈害死了,都是她,她这样的女人,哥哥,你难道还没有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吗?”
凌安琪失控地说着,但凌皓晟始终未置一词,一边的乔一宁倒也不再说话,她知道现在她再解释什么凌安琪都不会相信的,在凌安琪的精神世界,她已经将乔一宁判为死囚了,她现在不管再多做什么都是徒劳,反而在凌安琪的眼中会变成欲盖弥彰。
乔一宁也在等着凌皓晟表态。
整个房间内似乎突然就安静了起来,只是尽管如此,空气之中都弥散着紧张的因子,半响之后凌皓晟终于幽幽开口,“安琪,这封信的确不能代表什么,你冷静点,这件事我再调查,我说过我会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的,给我一点时间……”
说到这里,此刻凌皓晟不管身后凌安琪的痛苦的咆哮声,拉着乔一宁的手腕就往外走去。
一直到车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凌皓晟驱动车子,驶离凌家老宅的相反方向,乔一宁不知道凌皓晟打算开到哪里去,她张了张嘴,但摸不清楚此刻凌皓晟的情绪,也便乖乖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一直到a城的人造江边凌皓晟才停下了车,凌皓晟下了车,没有让乔一宁下来,乔一宁也没有主动下去,只是坐在车内看着凌皓晟高大挺拔的身姿迎着傍晚夕阳走到江边。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高大的背影无限的落寞,整个人颓然地倚靠在江边实木栏杆上,然后在口袋翻了半天才找到烟盒,修长的手指翻出了一根烟点上。
天际越来越黑,他俊朗的半边侧脸也渐渐笼罩在黑暗之中,轮廓变得朦胧起来。
凌皓晟深深地吸烟,然后吐出烟煴,然后再深深吸入,再吐出……
如此几次,似乎格外寂寥,乔一宁默默地坐在车内看着他的举动,似有入迷。
然后她还是拉开了车门,走了出来,朝着凌皓晟的方向。
这人造江边刚刚建立好的时候还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但任何事物都有周期性,一个人造景点亦是如此。
繁华昌盛过后,这边就落寞了,晚上甚至变成了很多人锻炼的场所。
时不时有跳广场舞的路过,也有一些白领下班后边绕着江边跑步边欣赏圆月,也有一些颓废的物业有名在江边怅惘往事……
此刻凌皓晟呆在的这片江边灯光不太好,有点晦暗不明,所以乔一宁此刻下车完全没有发现一个骑着车的人影朝着凌皓晟的方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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