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老爷子是走私武器,他跟沙特阿苏迈德王子、墨西哥埃卢老板、美国科赫老板都是生死兄弟。这是国际跨国走私的四大家族。他们朋比为『奸』,勾搭在一起。科赫老板提供武器,邱老爷子负责运输,阿苏迈德王子为圣战组织提供货源,埃卢老板是为贩毒组织提供武器装备。”
“哇噻,这么深厚的历史渊源,是四条大鳄啊!佳敏,如果将四条大鳄一网打尽,你功高至伟!”
“真的?你不会亲手把我送进监狱吧?我怕服刑。”李佳敏眼光畏缩。
“放心吧。你是有功之臣,我怎么会这样对待功臣?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绝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你的。你放心。我相信邱惠莲也是被人挟迫的。”
“不是。她不是。”李佳敏的话,让韩宝来打了一个寒颤。
“哟——你俩这是热恋了吧?”钢索架还没拆除,邱惠莲像是从而降,她浑身长有眼睛似的。韩宝来索『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插』进去了,李佳敏已经是他的人,不过担心这坏家伙没洗手,捉住他的手,挣脱他,嘻嘻哈哈跑了。
邱惠莲突然松开了手,从空中飘然飞了下来,吓得韩宝来赶紧接住她;一个饶惯『性』还是很猛,邱惠莲像海浪一般把韩宝来扑翻在地。邱惠莲压着韩宝来直喘气,钢索离地还有一层楼高啊,不过她是双手吊挂,出手一刹那,她有一个推开吊索的动作,落下来的力量明显减弱了。
“你不要命了?”韩宝来嗔怪似地呵责她。
“你那么多女人。有我不多,无我不少。你看佳敏跑走了,我坏了你的好事,你不怪我啊?”邱惠莲胸口压着他,气息软软地喷在他脸上,她的气息很好闻,可能常嚼口香糖的缘故。
“我有点奇怪。”韩宝来直愣愣地看着她,“李佳敏最近怎么跟她表妹闹僵呢?以前,两姐妹形影不离。我跟你,李欣雨几次还让我跟李佳敏圆房。最近,怎么跟李雨欣不话了?我特地找她问问。”
这是韩宝来投石问路之计,也是轻描淡写掩盖为什么大晚上独独找李佳敏话。肯定邱惠莲有办法发现他俩,有可能是监控,也有可能有人监视。
邱惠莲白了他一眼,噘起嘴:“哦,心蛮细的嘛。李佳敏哪一点比李雨欣差?我哪一点比李雨欣差?你总是热脸贴她的冷屁股。别她,我也看不惯。我要不是看你的情面,我早跟她撕破脸面——”
韩宝来眼角的肌肉不由痉挛了一下,他眨了眨亮晶晶的桃花眼睛,脸上不由怒形于『色』:“你们勾心斗角,有什么意思?”
“那太正常了,你看《宫心计》没有?为了专房专宠,不可能不斗的啦。”
“那你何不找一个好男人,让他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我又没有约束你们。你可以会你的老情人啊,甚至还可以嫁给他,我都没意见。”
“你可以无情无义,我们做女饶可没你那么花心。我只想从一而终,跟你同生共死。”邱惠莲眼光明澈,真看不出有什么邪恶之念。韩宝来真的不敢把她跟什么女魔头画等号,她与李雨欣没有什么两样?娇憨可爱,很会打情骂俏,很讨人喜欢。
“呆会儿去吃夜宵吧。我现在心里好放松,九场演出,捐赠善款过千亿人民币,也算对得起黎民百姓,今晚我也要对参加演出的一千名各路明星深表谢忱,明,我们就要各自离去。一个月的相处,我舍不得就此散去。今晚我请客。”
“你请客?你还不是找个冤大头。今晚又准备宰谁?不会是我吧?”邱惠莲媚眼醉人,韩宝来不由怦然心动。此君凭颜值也能找个好老公,用得着在万恶的黑社会混吗?
“我怎么舍得花你的钱?我岂不是真的成了白脸了?我们家乡叫这种靠老婆吃软饭的人,叫相公。我可不愿吃女人饭,给人叫相公。”
“不对吧。相公,不是读书人叫相公吗?戏文里,那些娘子往往叫书生就叫相公啊。我家相公怎么怎么的。我也可以叫你相公啊。”
“骂我。你是绕着弯子骂我。我才不是相公。我们家乡把相公这个词看得一文不值,打麻将,你要是少抓牌、多抓牌,你胡不了牌,死了手,人家就叫你相公。”
“你还会打麻将?你会不会玩德州扑克?我会玩。很刺激,很好玩的。要不要我陪你去玩?”
“你这不是『逼』良为娼?我输光了钱,我就把你押给别人了哦。别我心狠。听在金三角,输得倾家『荡』产的赌徒,就怕自己心爱的女蠕给别人做一年妻子,甚至把女儿典给别人。开赌馆的,那是丧尽良,在我国是坚决取缔。”
“那你还打麻将?你还是一个的芝麻官啊?你这不是明知故犯?”
“打麻将本来是娱乐,可是光打麻将,没有彩头,打起来又不带劲,于是打麻将跟赌钱就脱不了干系。跟昨晚赛马一样。本来赛马是一项体育活动吗?可是一赌马,那就变味了。对不对?”
“你也赌了啊,别你没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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