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络腮胡子一声暴喝,马上四五十条枪齐唰唰地对着他,韩宝来的兄弟也举枪对峙,外围暗中保护的特战队员早就抢占了制高点,冲他们喊话:“不要『乱』来!我们的狙击手全部到位,你动一下,你的脑袋就要开花!”话音刚落,“卟!卟”一阵枪声响起,“嚓——嚓——”,凡是戴了瓜皮帽的,全给打飞。要是打头的话,肯定脑袋开花了。枪法之准,确实只能训练有素的狙击手才能做到。
韩宝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嘿嘿地笑着:“我不要你们的命,他们是不会伤你们半根毫『毛』的。实话跟你吧。我刚才跟人打赌。我你们驮的货,可人家是白粉。我不信,于是乎,想办法让你们的货现出原形。原来是白粉,我输给人家了。我的损失很大的。咱们是同病相怜。”
络腮胡子给韩宝来气得暴跳如雷:“你***——”他话没落音,树上『射』出许多红点,这红点正在他们脑袋上晃动,只要他轻举妄动,肯定会让他们开瓢。
“你想怎么样?”络腮胡子知道韩宝来是有恃无恐,他们这帮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不怎么样啊?”韩宝来瞅了一眼他后头的美女,鬼笑着,“我送一个美女给你,你敢不敢要?你如果敢要,我拱手相让。”
“哪一个?”络腮胡子给气得眼珠子差点暴出来了,可是对方早有埋伏,不敢发作。韩宝来招一手,狙击手扣一下扳机,他们全部脑袋开花。
“呶——”韩宝来嘴巴朝李佳敏努了一下,李佳敏此时也高举着一支白朗宁手枪,这是最新版的精准手枪,她出枪的速度可以用毫秒计算,误差在毫米之间。络腮胡子咽了一泡口水,不知道韩宝来的是真还是假,眼前的美女虽然穿着连体式太空服,但看上去那是魔鬼身材,该大的大,该细的细,『露』在外面的脸蛋,那是梨花带雨,娇美绝伦。
“只有一个条件,徒手格斗,你打赢了她,她就是你的。要不要试试?”韩宝来人一枚,李佳敏坏了他的好事,现在要给她一点麻烦。
“你娘的,别后悔!”络腮胡子显然是不把李佳敏放在眼里,他把枪竟然直接扔给韩宝来;韩宝来向李佳敏招手,李佳敏也把枪扔给他。就在她扔枪的刹那,她身形陡起,此时络腮胡子反转身下马,他刚转背听到风声不对。回头一个炮捶。换成别人,李佳敏处在上鞍之际,肯定要给击郑
打球的人靠的是球感,李佳敏凭的是灵机应变,她闪身让过,顺势一带,他一肘击在马头上,马负痛惨叫一声,撒蹄上窜,前肢腾空。两人都在马鞍的一端,随着马上肢腾空,往后仰起。换一个人,肯定会给马掀翻在地,两人稳住身形,再次出手相搏。络腮胡子快,李佳敏更快,她搂紧他的脖子,双膝绕空击在他胸前,哓一声,络腮胡子胸口一闷,气息一闭,嘴里有一股甜腥味,他吐了一口血。李佳敏曾经用这一招对付过韩宝来,她是双胯夹紧韩宝来脖子,现在却是双膝叩击胸部,这一招叫双鬼叩门,是她的必杀技之一。唯有韩宝来能破,他会头伸进她衣襟,咬她的腹。韩宝来看得触目惊心,要是李佳敏给他的是双膝,看你还怎么咬她的腹。
李佳敏瞬息之间制服他们的头领,让在场的武装人员怔在原地,半不敢『乱』来。韩宝来一招手,李佳敏便把络腮胡子扔到他脚下。韩宝来亲自扶起他,还帮他拍打一番,让他缓过气来。
“兄弟,得罪了。我本想让你教训她一下,结果——”韩宝来附在他耳畔,“这君是一个女魔头,我怕她怕得要命。你看,我这细胳膊嫩腿,怎么禁她打?兄弟,你代我受过。我心里很带愧啊。兄弟,咱们真的同是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兄弟,可不可以通报你的尊姓大名?”
木沙出了她的判断:“你是不是去年抢我生意的老桂?”
“我也认识你,你就是木日莲的妖女木沙!”老桂恶狠狠地道。木沙将他的底细悄声告诉了他,“老桂”原名叫桂永明,他是国联的一个军官。所谓国联,便是原华夏**溃逃到金三角一带后成立的组织,后来将美乐作为他们的大本营,现在还有五十多万军民。
老桂硬着头皮:“韩宝来,你开枪吧。咱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士可杀不可辱!”
“你也是国二代吧?上一辈的恩怨,何必让我们这一代去偿还呢?再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毕竟血浓于水,我听口音,祖籍是——”
“湖南——”老桂毫不隐瞒,原来湘军跟着顾祝同逃过来的占有很大比例。
“湖南哪里?”
“东安。”
“东安?我妈是东安人,算是老乡了。”韩宝来显得相当兴奋。可是桂永明撇了撇嘴:“老乡,老乡,背后一枪。”
“你等等,我打一个电话。”韩宝来知道这家伙是一个顽固分子,潇湘人有句俗语:打不过东安,巧不安零陵,唱不过祁阳,蛮不过零远。这话的意思,东安民风强悍,习武成风,伍敬尧当年就是在东安与韩宝来相识的。不过,韩宝来应该算零陵区黄田铺人。他父亲是黄田铺人。黄田铺镇也挨着东安,湘江顺东安而下,流经黄田铺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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