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到门口的时候,一男一女就已经出现在了掌柜的面前,白衣男子的脸庞极其的英俊,显得有些温文尔雅,他身边的那位女子,也可以算得上是上的极俊,一举一动更像是个贵族人家培养出来的女子。
虽然在体态上,与那掌柜的婆娘差了不少,身段发育的也还不够成熟,但是脸庞的精致程度,其实已经相差无几了,少的只是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
只不过那掌柜的与白衣男子相比,那就相差许多了,不论是从相貌还是气质,两个人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这多少让人有些唏嘘,只不过这样子一来,但也有些符合。
掌柜的显然是被这突然出现的两人吓了一跳,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受宠若惊的说道:“我还以为奕公子您需要再花费点时间才能到呢,搞得我都迎接不准时,这种情况下,理应自罚三杯了。”
来者这白衣男子,自然是奕家公子奕博,先前与林砚道别之后,其实走来走去,最后也还是决定通过扬州南下,这种速度虽然不算快,但路程却是最稳妥的,少去了许多繁琐的过程,虽说不算是省下了多少时间,但至少也是心安了许多。
奕博对这富态男子抱了抱拳,而后一脸温文尔雅的笑道:“胡老叔,你实在是太客气了,你要是一直这样子的话,以后小博我可不敢来您这儿做客了,要是被我父亲知道了,我有这般待遇和架子,估计得把我扒一层皮不可,”
胡掌柜面对着奕博这自谦的说辞,却是不以为然地摸了摸肚子笑道:“瞧你说的这话,确实是太过于自谦了,且不说你老爹究竟舍不舍得吧,如果真是这么做的话,估计你爷爷他老人家得把你爹的皮给扒了不可,毕竟年纪轻轻的君子头衔,可不是谁都配得上的,你们奕家这么些年来,也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如此得意的读书人。”
奕博轻笑着点了点头,不过这话他没有应答,再这么说他胡图也是自己的长辈,自然不好意思去顶他的话头,于理于情都不大好,不过他也是出了名的大嘴巴,在这方面确实不好说清楚,有时候如果纠缠太多的话,反而会在酒桌上陷入更多,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奕博看了一眼一旁的女子,然后转移话题说道:“这位就是胡老叔的爱妻了吧?实在是貌比天仙呀,您二人实在般配。”
胡图听了奕博的话之后,立马笑了笑道:“瞧公子你这话说的,实在是谬赞了不是?她呀还算年轻,也就是我老胡还有些资产,否则又怎么可能看上我?这一把年纪的哪有那么多情情爱爱?”
这话倒是把奕博搞得有些尴尬,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这番话,这倒是说着说着就把一位书院君子给说语塞了,估计这种事情也只有他这种巧舌如簧的商人才做得到吧。
头一次见到自己家少爷吃瘪的鹭鸶,也是觉得十分好笑的捂着嘴,但是却没有办法笑出声,这样憋着确实很难受。
那女子听了老胡的这番话,不由得狠狠的给了一个白眼,而后又死死的朝着他手臂上的肉拧了一下,都快要转成四百八十度了,疼得老虎龇牙咧嘴的,就连脸上的表情都差不多变了形。
女子满脸不忿的小声怨怼道:“你这嘴巴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呢?我要真就图你这几个钱的话,我何不去加入那些豪门贵族当个阔家太太?出门在外穿金戴银的,不比你这个有排面多了?”
“还不用整天被人指着后背说三道四,更不会被说成是什么贱商之妻,你以为我的日子就过的很滋润吗?现如今还说出这种话来气我。”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胡图,此时立马轻搂着自己的夫人,然后小声的安慰道:“是怪为夫嘴笨,脱口而出就是些不三不四的话,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让你伤心了……”
奕博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然后尴尬的笑着安慰道:“都是夫妻之间碎嘴的言语,其实也都不算是什么真心话,要是你们的感情不坚固的话,估计都撑不到现在这种时候了,如果因为这么几句话就分开的话,那岂不是更可惜了?”
“书上说过一句花不见叶叶不见花,当真的死心分开之后,或者是言语把对方伤的遍体鳞伤之时,那才是真正的相见极难,等到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到了最后最后的尽头,如果说是一同死去还好,但是另外一种情况的话,就真的是阴阳相隔了,阴阳相隔,又哪有可能会有见面的机会?”
“总有一方在最后没有办法见到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胡图和女子此时都憋得笑出声来,毕竟说的其实很有道理,只不过这些也都还只是书本上的学问,他奕博这么一个不经情爱的家伙,说出来的安慰话确实有些别扭。
只不过奕博旁边的鹭鸶,如今却是满眼的泪花,估计是被奕博的这套说辞给感动得不轻,说到底她还是想要深入去了解,人这么富有复杂感情,究竟是怎么诞生的?而且起源又在哪里?这些都是他想要弄清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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