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锦侧了个身,枕着一条胳膊:“侯爷,你咋这么好呢?”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即使赫连岳真有一个思想跃进的母亲,可在大环境下他对女子的尊重也是显而易见。或许是她见识浅薄,可光冲着赫连岳真能替她拖鞋这一点,她就觉得这是个好男人。
赫连岳真被她的夸赞夸的脸红,一脸红,就更招人,关云锦简直被他萌的肝颤。虽然成亲后侯爷耍流氓不要脸的次数并不少,而且熟能生巧,脸皮自然而然也厚了不少,但他本质上一如既往的单纯,想让人欺负的那种单纯。
这不,关云锦残暴的念头升起,拉着人就把人给压在了身下,狠狠亲他。
要旅途在外,某些夫妻运动总归不如在自家里,无论是在外睡马车还是住客栈,隔音效果都不好。
等到两人衣衫凌乱气喘吁吁了,今日也只能喊停。
没办法,关云锦那啥还没干净呢,即使她的经验是到了晚上就没,可万一呢?她也不想来个血溅三尺,更何况在特殊时期做夫妻运动,于她身体也不好。
夫妻俩只能苦哈哈的憋屈,准确,是关云锦自作自受,起码侯爷不会每月来一次……
良久之后——
“啧,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当男人。”关云锦仰面躺在床上,双眼无神。
“布布你是让我当女人?”赫连岳真黑线。
关云锦偏头看他一眼,想了想道:“你要是女人每月也会有特殊时期,要不然你还是继续当男人,咱们搞基得了。”
赫连岳真:“……”
他一点也不想问“搞基”是什么意思,但他明白这两字的意思。
“布布,飞影和白芨二人你怎么看?”赫连岳真本想他们睡吧,话到嘴边忽然想起回房前被他噎的飞影,提了一嘴。
“什么怎么看?他们俩两情相悦的话就成亲呗,我早都把白芨她们的卖身契给她们了,还给她们去衙门消了奴籍,她们都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关云锦。
赫连岳真诧异:“她们还自称‘奴婢’?”
“她们不肯改我也没办法啊。”关云锦叹气,不仅白芷、白芨和白鹭,就连孟桃也都跟着如此自称了,不知道孟桃她爹孟五虎知道了做何感想。
“那她们的婚事,你不过问?”赫连岳真又问。
“当然要过问,不,也不能是过问,只能是参考参考,给她们提提意见之类……”关云锦如实道,忽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忙又:“白芨和飞影两人看对眼这事我最开始其实觉得飞影挺鸡贼的,白芨是她们四个人里性子最单纯的一个,像只白兔,我最开始也担心她是被飞影骗,再看飞影时可能带零丈母娘心态。”
“丈母娘心态?”赫连岳真被她的用词逗乐。
“错了,应该是老丈人心态,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讨厌。”关云锦兴致勃勃的跟他絮叨起来,一双眼睛在略昏暗的房间里还冒着光。
等她到嘴干,赫连岳真给她倒了杯还温着的水喝过喉咙才缓和了干涩。
“布布,你不给飞影明话,是故意的吧?”赫连岳真忽而问。
老丈人心态,越看女婿越讨厌,飞影就是那个女婿,所以关云锦她就是不明,吊着飞影。侯爷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结果换来自家媳妇一个大大的白眼:“飞影又没跟白芨娶她,也没跟我这个名义上的主子求亲,难不成让我逮着他逼他娶白芨?飞影好意思,我还替白芨那丫头不值呢。”
赫连岳真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很是意外道:“你一直在等飞影主动?”
关云锦撇撇嘴,哼了一声,“要不是飞影是你的人,除了八婆点外为人还算不错,我能这么心平气和看他?”
赫连岳真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自家媳妇相信他还是该吐槽飞影的“八婆”。
“对了,你别跟飞影,我倒是要看看他什么时候跟我开口要人。”关云锦又叮嘱,“明年年底是白芨二十岁生辰,要是到那时候他还不提,我立马重新给白芨找个男人。”
赫连岳真:“……”
“我这边未有娶妻的不少,长相人品不比飞影差的也多,夫人随意挑。”赫连岳真很大方的出卖下属。
关云锦噗嗤一声乐了,“我差点忘了你身边不止飞影无相他们,一堆儿光棍等着呢,改我琢磨着再给白芷她们三看看,要是能有看得上眼的就一起搭伙日子,看不对眼就另外再找,等我们回京后就找。”
“都听你的。”侯爷一点也不愧疚的把下属们给出卖了。
=v=
康宁和无回还在补舆图,因此他们在阜宁县逗留的时间也多了几日。
关云锦神清气爽浑身轻松后再蹦蹦跳跳赫连岳真也不会拘着她,看她生龙活虎的模样,他心情能好的多吃半碗饭。
他们在阜宁县的最后一,恰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这一日,阜宁县城一早儿就有很多人入了城,除县城人士外,多是县下各村镇百姓,算是一次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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