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恭敬跪拜头也不敢抬,自早预料道这位女娲娘娘看到后会是什么表情,可说完全就形同于说其女娲娘娘淫乱陛下。
而也果然,仿佛娲皇宫内的空间都冷得凝固了下来。
紧接片刻过后,悠悠的声音才又响起道:“竟敢如此对我不敬,你且回去告诉那帝辛,此云中子即使如此,只怕是依旧未死!
若我没有猜错,过后那玉虚宫必然能将其复活,虽然复活之后便为神道,仿佛那世间之邪物,但没了肉身与修为,却就是任何练气之士皆可杀之。
且告诉那帝辛,往后但见其云中子一次,便给我杀一次,你等也是,直杀到其神魂俱灭为止!
若有一天那玉虚宫元始天尊,八景宫老子亲现身为难那大商君主,我也会亲下界助他!
不过这话我却不会承认,你只告诉那帝辛即可,那云中子必然还会现身,且见一次便给我杀一次,之后需要之时我自会亲下界助他。
亦有火云宫那位,你也提醒那帝辛一声,且小心那姬轩辕。行了,你去罢。”
“是,娘娘。”
袁洪恭敬一个头,却始终都不敢抬头,云中子的首级也直接飞回木盒中,更尤其一句:这话我却不会承认。
可谓我说了,但我却不会承认是我说的,你叫那大商君主看着办,就更是让其袁洪不敢抬头。
结果片刻后的大商朝歌,帝辛同样是听得呆住,那位上古神女也太人性化了吧?这话我却不会承认?
对于云中子的竟然同样能复活,却也是早在意料之内,就连灵珠子没了肉身都能莲花化身,那十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货又怎么可能轻易被弄死?
那位昆仑山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必然是早留了后手,不然就仅仅只有十几个老货弟子,如果万一都被杀了,那还阴谋个屁的天数?
而对于神道,显然之前是有着误解。
却是所谓神,便即是人死之后只剩其神,而没有了肉身,没有了修为一切,自亦可称之为鬼,或者称之为邪物。
也正是为何鬼神总是连在一起说的原因,因为神即是鬼,即是那邪物,普通凡人或许拿其无法,但即使仙道难成的姜子牙,却都可以将其杀掉。
且就算有了肉身,实力却也是再无法提升了,可说是一入神道,便从此万劫不复,与身死已经没有什么两样。
于是闻听之后,心中微微古怪一下,也是不禁有种莫名感觉,不如就跟那位上古神女隔空传一下话。
而紧接便也是吩咐袁洪道:“袁将军,你且再替寡人往那娲皇宫一趟,替寡人谢过女娲娘娘,就言寡人记住了;
只要寡人还活着一日,就必为娘娘将那云中子杀到神魂俱灭,将其追杀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另外告诉高明高觉,且开始多关注西岐方向,那云中子如此一诗,只怕很快那西岐就知道,接着那西伯侯就当会来请罪。”
同一时间的司天台。
掌管司天台的却正是朝歌司天官太师杜元铣,职责正是为了读上天旨意,但其实却不过一个摆设而已。
所谓读上天之意,又何为上天?
那天庭的什么玉帝昊天吗?却就是那天庭面对大商王朝都只能退避,连一个屁都不敢放,又算个什么天?
或者是那位上古神女的女娲娘娘?大商君主完全可以通过轩辕坟三妖,而跟那位女娲娘娘直接对话,又如何需要其司天官来读女娲娘娘天意?
又或者是那昆仑山只有十几个白发苍苍老货的阐教?那化外玄都山玄都洞的八景宫老子?那更极西之地的西方教所在?
所以司天台,其实就是一个摆设,司天官太师杜元铣同样就只是一个虚职。
若真说天,却正如帝辛所说,在眼下的时代,只有自己大商君主才能当之无愧的称之为天。
却就是那位上古神女都自言不可造次,那么在大商君主面前,谁可自言为天?
而云中子的天子之说,可谓乃天之子,更什么三教原来道德尊,明显是要将其阐教凌驾于大商王朝之上。
可谓以其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所谓道德为尊,以其一方化外宗教为尊,想要凌驾大商王朝之上。
即其阐教便即是那天,大商君主则只能称之为天之子,谓之天子,而欲以化外昆仑山宗教立国。
可不想随着九间大殿散朝,所有人都是忍不住议论刚刚朝歌上空的红光缭绕,瑞彩盘旋,那大叫师尊救我的又是何人?
紧接不过虚职司天官的太师杜元铣,而经过司天台时,看清司天台照墙上的一诗。
但见那无比明显的‘圣德播杨西土’,忍不住就是老眼瞳孔一缩,想也不想便直接下令道:“来人!速用水就其洗了!”
而洗掉之后可以救谁的命?
或者洗掉的最得利者又是何人?
更尤其最后两句,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再加上前一句圣德播扬西土,可说完全就是欲致西伯侯于死地。
且还有刚刚两个月前,那昆仑山阐教下灵珠子说过的话,再加上如今一诗,绝对可以让西伯侯难逃一死,或者极为凶险的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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