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凌琛听到江焕说的一脸蒙蔽。他从床上起身,走到了书桌旁。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奏折,伸出手翻了几页。
“这个是,阿焕你批的吗?”
“是。”江焕点点头。
凌琛的视线被一本奏折吸引住了,他好奇的打开奏折,道:“这招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江焕批的奏折太多了,实在不知道凌琛说的是哪一个。他凑到凌琛旁边,道。
“什么?”
“这个。”凌琛用手指了指奏折上的内容,嬉笑道:“没想到阿焕这么聪明,告诉我怎么弄得,孤也好学学。”只有在江焕面前,凌琛才能恢复自己的本性。
“区区拙计,让主上见笑了。”江焕并不想让凌琛知道这个计谋是怎么来的,所以只得硬着头皮扯谎。
“你这若是拙计,孤的计不是更拙。”凌琛道。
光从他批阅的奏折来看,江焕就绝对不可能是那凉州富商家的孩子。只是不是富商之子,莫非是哪个官宦人家的孩子不成?凌琛看着江焕的那双眸子,觉得越发看不透他了。
屋外。
子钰和疾风二人早就听到了屋子里的响动,可却没人进去。疾风是不想,毕竟江焕在那凌琛出不了什么事。而子钰本想冲进去,奈何被疾风拦住,只得在门口等着自家公子叫自己。
“木头,你说主上和江大人聊什么呢?”千影被弄回去睡觉了,疾风连个能和他说话的人都没有,只得去和子钰搭话。
“不知道。”子钰闷闷的说道。
“阿焕,凉州的事怎么样了?”凌琛道。
江焕是他的挚友,定然不会害他。左右隐瞒个身份又不是什么大事。
江焕听凌琛总算不提奏折的事,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道:
“我去的时候水患已经解决了,但那些在大街上流浪的灾民依旧很多。为了安置那些灾民浪费了很长时间,听到主上中毒的消息就赶回来了。”江焕刻意隐瞒了自己遭遇刺杀之事,只是将大概的经过说与凌琛听。
凌琛是一国之君,自然是关心自己国家水患之事。他挑眉看着江焕,道。
“你不会事情还没处理完就回来了吧?”
江焕听到凌琛说的,额头上冒出了丝冷汗,道。“还真是,不过我把处理的法子交给了木翎,不知道他处理的怎么样了。”
“木翎?”凌琛听到木翎的名字微微愣了愣,随即疑惑的问道:
“他是谁?”
“是杜狐狸的人。”
“杜狐狸的人?”凌琛听到江焕所说眉头一皱,他仔细打量着江焕。
“阿焕,你告诉孤你去凉州的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杜狐狸的人会跟你?”凌琛道。
“是。”江焕见凌琛这样江焕自知若是在不说出来,依着凌琛的性子定是为闹翻天,于是便把事情和凌琛说了。
凌琛听完江焕说的,一双拳头卧的死紧。满脑子都是江焕受伤的事,自然也没听到江焕的那句他已经好了,而是厉声道。
“疾风,将药拿过来。”
“顺便去叫医丞,把那些姓孙的李的全部叫过来。”
疾风听到凌琛叫自己,快步走了进来。在听到凌琛说的,一脸懵的望着凌琛。
“主上你哪里不舒服吗?”
“孤没事,但是阿焕受了伤,快来他们过来看看。”江焕在自己昏迷时如此照顾自己,他显然将他当成了挚友看待。得知江焕受伤的消息,着急的不得了。
“主上,我没事了。”江焕道。
可凌琛哪里会听江焕的,他从柜子里拿了药给他上。
“哪里疼,告诉孤。”
江焕看着凌琛的模样,眼泪不由得夺框而出。除了自己哥哥,再也没有人对他那么好过。或许是因为太累,又因为是旁的缘故,江焕头脑发热的叫了句:“哥哥。”
“哥哥?”凌琛听到江焕所说微微愣了愣,他条件反射的摸了下江焕的头。
“好烫。”江焕的体温非常的高,高的凌琛只不过是摸了一下便烫的抽回了手。此刻子钰也走了进来,看到那脸色透红的江焕吓了一大跳。正想问凌琛发生了什么,却见凌琛道。
“准备个湿毛巾过来。”
子钰本身反应就慢,听到凌琛说的更是两三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啊?是。”
子钰说着便慌忙下去准备,很快的毛巾就来了。相对的,疾风也带着医丞过来了。顿时,整个迎风殿都热闹了起来。
“孙医丞,阿焕怎么样了?”凌琛守在江焕身旁,着急的看着医丞。
这江焕可是凌琛的宠臣,他们这些做太医的自然是尽心尽力的为他治。他小心翼翼的说道:“江大人受了风寒,发了高烧。吃几副药就好了。”
“知道了,你们下去开药吧。”
“阿焕,你一定不能有事。”凌琛能在朝中站稳脚跟,和江焕脱不了关系。如今江焕一倒,凌琛如同失去了臂膀,又如何不难受呢。
梧桐居。
梧桐居的东厢房,是千影他们住的地方。疾风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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