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蹙眉,眼见雪樱听不进去话,宫泽深呼一口气,左手成掌,在她的脖子拍了一下。
少女的整个身体瘫软下去,倒在了宫泽的怀里。
宫泽抚摸了一下少女的脸颊,指间涌来一股柔润的触感,宫泽更加确信眼前的雪樱不是别人伪装,就是自己的妹妹。
目光移向房间内,先前被自己拍在地上,捂着脸部痛呼的男人。
宫泽盯着他制服上的胸牌写的“森钢棚”,走近轻轻踢了他一脚,冷声道:“你们对雪樱做了什么?”
森钢棚扒开手掌痛苦的望了宫泽一眼,似乎是根本不想理他。
但宫泽紧接着就拿出从雪樱夺过来的匕首,狠狠插在他的大腿上:
“不说?”
森钢棚凄叫一声,旋即瞪着一双眼珠子怨毒:“见鬼去吧你!”
宫泽没说话,只是拿着匕首一下子插在他的下体处,哗啦一声,一个血淋淋的莫名球体弹在了地面。
森钢棚凄厉的嚎叫声突破了天际。
宫泽把匕首的血液抹在他的裤腿上,冷声道:“你知道么,我是医生,刚刚掉出来的东西,在学术上又被称之为睾,不过我只完整切了一颗。相信我,我能完整切下来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如果你再不回答我的问题,你的剩余半颗我能用这把匕首切成土豆丝儿。”
闻言,此刻的宫泽在森钢棚的眼里简直就是恶魔转世。
他以最大的意志力忍着满头的冷汗和剧痛连忙道:“你妹妹被下了蛊!”
“蛊?”宫泽疑问。
“是虫蛊!来自西方的除灵师,阿赢下的蛊!只有他能解!”森钢棚一口气说完,痛的不能自理。
“他在哪儿?”宫泽蹙眉问。
“我不知道啊,但他说去吃关东煮了,想尝尝和他们国家的火锅有什么不同!”森钢棚又指着自己的下半身,留着眼泪凄厉的祈求道:“求求你,帮我接回去行不行?”
“抱歉,我只会切,接回去方法暂时没学会。”宫泽冷声回答,又问道:“不过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我可以帮你打急救电话。”
“你,你说!”
“上层为什么派你们来抓我?”虽然心中有猜测,但宫泽认为还是问清楚的好。
“我,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命行事!”森钢棚的腿不断打颤,他感觉下半身在飙什么东西,那绝对不是他去歌舞伎成长时射出来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腥臭的玩意儿。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宫泽蹙眉,但看他这副作态,显然是没骗人,也就作罢了继续逼问下去的想法。
没在多呆,宫泽背着妹妹就准确去楼下最近的居酒屋看看,能否找到那个西方的除灵师阿赢。
“别,别走啊。你还没给我打急救电话!”
“抱歉,我没带手机。”
砰地一声,宫泽关上门就下了楼。
来到楼下五十米左右最近的居酒屋,现在正值中午,里面的氛围很是热闹。
不过宫泽穿着病号服进去的一瞬,就吸引了大部分目光。
毕竟穿着病号服进入这种公共场合,会给不喜麻烦的日本带来麻烦。
“小哥,生病了就不要来这里吗,搞得大家都很恐慌好不...”
话到半途,大叔猛地顿住,因为他发现这位小哥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顿时满心透亮。
他觉得如果自己刚刚要是把话说完,下一秒自个儿脑袋就被这位小哥塞进锅里冒泡的汤汁中。
宫泽没在搭理这些路人,径直来到居酒屋的最里侧。
仅是一眼,他就看见了那位来自的西方除灵师。
因为他的穿着打扮和自己的病号服一样,显得极其格格不入,就像是古文明中那些古老祭祀的服侍,且脸上还画着分辨不清究竟是什么东西的纹身。
对方夹着筷子正胡吃海喝,但也同时发现了宫泽,稍微有些愣。
不过在看到他身后所背的少女后,眼睛一亮,他放下筷子,微笑道:
“你就是宫泽把?”
宫泽来到他面前,声音冷漠的反问:“你是阿赢?”
对方点点头,笑道:“看来你从那些软骨头口里知道了我的名字,这样也好,省的自我介绍了。”
宫泽语气淡漠:“我没空听你废话,快解开你下在我妹妹身上的咒式。”
“唔,不急不急,你妹妹暂时死不了。”阿赢微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先一起吃个饭?”
宫泽眼眉一皱,单手一转,匕首出现在手中,架在了阿赢的脖子上:
“快解开,不然下辈子你就只能在地下吃饭了。”
阿赢不慌不忙,只是伸出手指指了一下雪樱:“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我要是死了,你的妹妹也会随我一起去的。”
宫泽身体一僵。
阿赢把匕首缓缓推开,继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所以边吃饭边聊?”
“聊什么?”宫泽并未坐下,很是不解。这家伙怎么看上去不太像是来抓他的,而是另有目的。
“聊一下你。”他用筷子夹了一块锅里的鱼丸,说:“你叫上善对吧?那个曾经的宗家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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