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找个地方养伤吧,宫泽被御门三思带回去,暂时应该安全了,不用我过于操心...”
呢喃了一声,阿赢拖着受伤的躯体,朝着城市中心的方向移动。
...
...
从一间灯光沥青,且昏沉的房间醒来。
白发男人抬头四处看了看,脑中出现几个疑惑。
我是谁?
我在那儿?
我在干什么?
伸出纤细的手掌,骨骼分明,细嫩柔顺,宛若是女人的手。
白发男人用这只手捂住头,努力的想回忆起什么,但脑中确是一片浆糊,或者说是一片白纸,什么都不存在。
回想只是徒劳。
“想起来了吗?”嘶哑的声音。
白发男人回过头,是一个光头的老者,穿着一身袈裟,手里掐着一串古色天香的念珠。
“想起什么?你又是谁?”白发男人略显警惕,他的身体凭本能的感知到了危机,做出了御敌的姿态。
“稍安勿躁。”光头老人眼神深邃注视着白发男人:“老朽乃是矢口天乾。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么?”
“矢口天乾....”白发男人重复了一遍,旋即摇摇头:“您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光头老人疏淡的眉头微微一挑,旋即目光看向室内的窗户位置。
那里传来咳嗽声,紧接着又有两位老人分别拦住两边的窗帘,缓慢露出身影,正是松阳沥和户冢有起。
三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流露出惊异的目光。
旋即又各自默契的使了个眼色,含义难民。
不过矢口天乾的袈裟袖口中滑落出一道明信片,他拿着明信片走近,递给白发男人道:“这是你的名字和信息,自己看看吧。”
白发男人疑惑的接过明信片,低声念了处来:“代号十三,暗部二级成员,直系上司宫岛鬼次郎?”
白发男人看完,抬起头问:“这是我的身份嘛?”
“嗯,看来这次任务的失败,确实让你忘了很多事情啊,竟连这些都记不住了,你可是我们这里最优秀的成员。”矢口天乾叹息一声。
“能解释一下吗?”白发男人面露不解。
矢口天乾再度叹息,旋即拍了拍手掌,一个穿着红色西装,宛若职场上司的干练中年男人出行在门口。
矢口天乾吩咐道:“鬼次郎,带着你的部下,让他好好回忆一下过去。”
“是!”宫岛鬼次郎行了一个标准的敬礼姿势,旋即盯着白发男人,双手扔过一件白色休闲套装:“换上衣服,跟我来。”
白发男人接着衣服一愣,旋即看向矢口天乾,对方十分和善的笑说:“去吧,他会告诉你一切。”
换上衣服,白发男人将信将疑的跟在宫岛鬼次郎的身后走了出去。
“上善宫泽失忆了。”待两人脚步声逐渐远离直至消失不见,白色长发的老人,松阳沥脸上涌现一丝诡异笑容。
“是否真实感觉还有待确认。”站在他旁边的户冢有起眯眼望着门口,语气中略有戒备的意味儿。
“他的样子应不似作假,且医院那边也核实了,上善宫泽似乎因为他妹妹的死,遭受了精神上的重创,失忆了也很正常。”矢口天乾发声,手里狠掐着念珠道:
“真想不到源明星野那小子既然还能搞出这种事情,他似乎还把彼岸花之术的术印施加给了上善宫泽,他想做什么,造反我们吗?所以想找一个上善家族的同党?”
松阳沥神色一沉:“彼岸花之术的术印已经施加在了上善宫泽身上?那他岂不是只能仍由源明家的人操控?”
“非也非也。”户冢有起淡淡笑了笑,捻了一下唇间长须:“沥阁下近日总在家呆着,怕是不太清楚七天前源明星野所搞出来的动静。”
“哦?老朽其实听了大概,至于更详细的情报,还没来得及。”松阳沥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户冢有起微微一笑,道:“七天前,星野带着饕餮袭击了一所学府,目的是为了给宫泽种上术印,但星野的术印种上了是没错,但饕餮却被宫泽给莫名其妙的做掉了。这其中的具体原因我们并不知情。只是,在御门三思带回宫泽,我们给他做了全身检查时,竟然发现他体内除了术印崩态化后诞生的新厄灵,还有饕餮的一部分!”
“这...什么意思?”松阳沥有些发懵。
“没听出来?我说的已经够简洁了。”户冢有起呢喃道:“上善宫泽的体内,现在存在着三种意识!分别是他自身,那诞生的新厄灵,以及饕餮!”
“这怎么可能?”松阳沥一惊,活了上百年,他还没见过或听过如此奇闻。
户冢有起眯眼道:“起初我和天乾也是万分震惊,但事实就是这样。饕餮在体内似乎陷入了某种沉睡状态,而它本身散发出来的威压却压制住了新生的厄灵,导致它不能苏醒,而那术印也暂时没有效果。只有宫泽的正常意识能够出现,可他又因为上善雪樱的死陷入了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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