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她一直都在跟这些人打交道,却从未深究过他们的身份。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叶轻尘就有一种感觉,他们是好人。
没有原因,就是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从未有过的,像家人一样的,来自内心深处的亲切感,也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时间久了,明明知道对方是谁,却还是会忘了曾经发生过什么……所以,既然他们不愿道清来历,她也不想去追究了,就这样吧,挺好的。
“言蹊啊,你做什么?”叶轻尘一回过神,就看到言蹊一脸依依不舍的模样。
他看着地上的细蛇,眼泪花花,还不停地吞口水,“我,我……”
砚卿结束了战斗,凑过来问:“怎么?你怕了?”
言蹊摇头,解释道:“我,我舍不得杀它们,它们,太可爱了。”
叶轻尘:“……”可,可爱吗?一扭一扭地,还不停地吐信子,这明明就是惊悚好不好?
“那你吞口水干嘛?”砚卿问。
“我就是因为他们太可爱,所以我想尝尝它们的味道。”
叶轻尘……
“嘶……”脑袋又是一阵剧痛。
“是不是,领家的放牛娃又把汤药打翻了……”
“我找来花妖,送你去黄泉……”
“原来,狱锁山的花,全是你种的……”
……
风吟院。
女孩躺在床上,安详地熟睡着。
院里,砚卿和言蹊被倒吊在一棵梧桐树上。
树下的男人一袭白衣,一丝丝修长妖冶的银色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砚卿可怜兮兮道:“主上,我,我错了。”
言蹊也眼泪花花,撅着小嘴,“我,我,我也错了……”
男人轻轻一蹙眉,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下降,阴沉的气息低沉地叫人喘不过气来,两小可怜立马吓得魂不附体,脸色陡然变成冰白色。
明明周围很冷很冷,可偏偏俩人的额头不停地冒汗,密密麻麻地,从额头滴到了地上。
“主,主,主上,我……我……我真的知错了……”
“是……是……是啊……我……我……我也知……知道……错了……”
男人转过头来,正视他们,瞬间,俩小可怜吓得两腿像弹棉花似地不住打颤,牙齿也在彼此打架,哆哆嗦嗦,身子像散架一般。
“错在哪儿?”男人轻轻开口,将冰冷的眼刀架在了俩人身上。
不管是气氛还是温度,都让人感到天凝地闭,好恐怖,好血腥。
言蹊和砚卿面面相觑,对啊,既然错了,那总得说说,错在哪儿吧?
言蹊脑袋没砚卿精明,立马跟个二愣子似的回答道:“我,我……我也不知道……”
经验,都是经验!作为一个小跟班,言蹊比任何人都清楚,无论出了什么事,第一时间就是认错。
一旁的砚卿则替他捏了一把汗,死言蹊,傻言蹊,臭言蹊,你特么又不想要命了吧!
是上次吊得不够久?还是感冒时间不够长?还是挑粪挑得不够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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