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他是给江幼卿的事件刺激到了。
宋轻是他求来的，套路来的，不是她主动选择来的。
如果有一天给她两个选择，她会不会动摇？
宋轻很诧异凤玄墨会问这个问题，可还是认真地想了想，道：“选择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面临选择的时候，人们往往会比较思考，瞻前顾后，各种衡量，权衡利弊……
这么麻烦的事，她才不想费那个心。既然已经决定好了，又何必再给自己徒增烦恼？
凤玄墨听着，那嘴角遏制不住地往上扬。
所以在她的心里，一旦决定的事，就不会更改了，是吗？
可还没太高兴太久，就听宋轻嘟囔道：“再说了，我也没得第二个选择。”
“嗯？”凤玄墨望着她。
宋轻反问道：“若是真有这么一个人，你会如何？会心甘情愿地退出吗？”
凤玄墨想了想，摇头：“不会。”
他眼神里溢出一丝杀机：“我会杀了他。”
宋轻听着这话，并不意外，一摊手道：“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根本没得选择，不是吗？”
他又何必多此一问。
凤玄墨闻言顿时笑着摇头，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怎么那么清楚我在想什么。”
宋轻直接捂着头躲开。
凤玄墨见抬起的手落空，一愣，顿时失笑。
你看，她果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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