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在九十年代后开始大量出现，但那时候的农民工还无法彻底脱离家乡，打工多以短期为多。祖国的城市化高速发展，是零八年世界经济危机之后，从这时候起，城镇化越来越快，加上各种政策倾向，才带动无数的农民进城落居。
这种小时候对农村热闹的体验，八零后深有体会，九零后中前期的年轻人也有体会，而年龄接近零零后的，已经体验不多。至于零零后，幺零后的孩子，对农村的感觉只有一个，就是孤寂冷清，别说农村的热闹，连大城市过年的热闹感也远远不如以前了。
余泽正是认同了这位导演的拍摄技术，才答应与他会面。
“余先生，您好，您好。”
会面的地点就放在人才公寓，余泽如今出去实在不大方便，换做小城市还好，放在东海市……估计现在这边的年轻人，没谁不认识他的真容了。
他戴着口罩和墨镜可以避免，可毕竟麻烦。
一见面，刘晖军就很激动地和余泽握手。
“你也好。”
余泽客气地与他握了握手。
李裳紫熟练地去厨房给两人泡了一杯茶。
李裳紫知晓余泽自有分寸，不好多言，答应下来去准备所需工具和步骤。
“在浦江上表演？”
“李姐，谢谢了。”
“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让刘晖军沉默了下，随后苦笑：“余先生，您的这个问题其实没那么复杂，就您现在的名气，谁不想给您拍摄纪录片？我也就是抢占先机了……国内纪录片导演不是没有，只是很少而已。”
“就在后面几天。”
余泽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而余泽拥有特异功能这一项难以置信的才能，不要说什么万中无一，亿中无一也没有啊，人类历史上就出现了他这么一个例子可以证实，这样的特殊才能，性格再怎么傲慢也很正常。
刘晖军对李裳紫也很客气。
“那我明天会把合同带来，等我做好前期准备之后……”
“您想怎么做？”
刘晖军握着茶杯，认真地说：“您的特异功能足以改写人类历史，我这话并不夸张，因为您是人类有历史记录以来，第一个可以被证实具有超自然力量的人类。”
“我能有什么拍摄要求？你才是专业的啊。”
余泽说出了自己的表演计划后，李裳紫相当震惊，这可比上次路演快闪危险多了，她犹豫了下，“是不是太危险了？廖警官的上级会同意吗？”
“行。”
当然，拍摄的成片，都会供组织审查，以及供余泽观看同意以后才会进行剪辑，不是说刘晖军想怎么拍摄就行。
“应该不会拒绝的。”
余泽想了想，给出了个确切的时间：“大后天吧，正好是休息日。”
“刘导，你最好尽快准备妥当，我上一次的路演快闪，只有路人的视频，但下一次，你可以用你的专业摄像机进行拍摄。”
“刘导，我有个问题，你为什么想找我拍摄纪录片？”
刘晖军也同样幽默地说。
余泽哑然失笑，微微摇头，“要说要求的话，把我拍帅一点可以吗？”
刘晖军懵了，小心翼翼地询问：“余先生，您说的外滩我理解，浦江您指的是？”
他有这样的念头也不奇怪，现实生活中，恃才傲物的人太多了，不说才华，就是有很多网红有了钱有了流量后，为什么一个个人设翻车？就在于“恃才傲物”，傲慢透顶自视甚高，瞧不起人最后翻车。
刘晖军会面交谈以来，见到余泽并不拒人以千里之外，态度很温和，心里就放心了许多，他来之前生怕余泽的脾气怪异，不好交流，那才叫麻烦。
“地点呢？”
“简单，就是……”
总的来说，这个人纪录片的拍摄计划并不复杂，很多时候都不用余泽多嘴，只需要做他自己的事就罢了。
刘晖军想不到能在浦江上表演什么，深吸口气：“余先生，您有什么拍摄要求吗？”
可实际接触下来，刘晖军发现余泽别说傲慢了，连多余一点的自视甚高都不存在，整个人性格平和，温文尔雅，很有礼貌。
若说以前的余泽，特异功能强度还不够，完不成这个计划，那么目前以他的特异功能强度，那就绰绰有余了。
这就难免叫人心生好感了，有这样特殊才能的人，还能保持这种性格态度，实在难得至极。
余泽爽快同意了。
“这次我的表演有点特殊。”
“有那么夸张吗？网上不还有人不相信吗？”
品尝到上一次路演快闪带来的巨大好处后，余泽迫不及待地想展开下一次的路演快闪，继续扩大自己的名气和维持热度。
“好吧。”
等人一走，余泽又换了个姿势，他悬浮在空，就像在空间站中失重状态的宇航员，悠闲地又看起了书。
余泽觉得这位导演挺有趣的，“那么刘导，你准备怎么安排拍摄计划？”
“确实有了经纪人以后，方便了许多，嗯，倒不如说是我的个人助理了。”
刘晖军一惊，喜道：“余先生要准备再度的快闪表演了吗？什么时候？我好提前准备。”
余泽幽默地说。
“那些不信的人……哈哈，如果让他们来这儿一趟，我想大概就信了，毕竟您若是骗子，又怎么能让政府给您安排人才公寓呢，连见您一面都要进行审查？”
“余先生，我已经看过您的所有表演，而且您的所有新闻我也一字不拉地看完了。”
“没错。”
“哈哈，余先生，您本来就很帅了。”
“啊？”
送走刘晖军，李裳紫便问余泽：“余先生，您又要展开下一场路演快闪了吗？”
余泽淡定道：“我会在浦江上进行表演，具体的细节，嗯，明天我再和你联系。”
提起他的专业方向，刘晖军就来精神了，而且肯定是有备而来，立马给余泽讲解了具体且仔细的拍摄计划与安排。
“外滩浦江。”
刘晖军大喜。
也正常，活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是为了个名和利？
“哈哈。”
余泽侧头思索了下，“所以我才说大后天，这之前需要打消他们的安全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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