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父亲幸灾乐祸的眼神。
傅砚礼偏不如他的意,“谁像你怕老婆跑了,早早用婚约束缚住。”
“你有种你别用定亲这套啊。”傅老爷子毫不留情怼了回去。
傅砚礼往上扯了扯嘴角,“我们年轻人的事,您老就甭管了。”
傅老爷子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不孝儿!我要让亲家多要彩礼,使劲儿压榨你!”
“行啊,我还怕外公外婆不要。”傅砚礼笑的那叫一个淡定从容。
“你改口倒是改的快。”傅老爷子又哼了声,“我也跟着你降低辈分了。”
呜呜呜,想哭(っ╥╯﹏╰╥c)
明明就是平辈,这可倒好,要改口叫叔婶?
……
雪下了两天两夜。
这是姜愿自来到京市以后,记忆中最为震撼一场,雪厚厚的足足到膝盖。
从楼上望去,一片银装素裹。
整个世界的喧嚣都不见了,无限静谧而又美好。
姜愿趴在窗边看了好长一会儿,脑海灵光闪过,她想把这景色描绘出来,等到以后拿出来看时,都能忆起2022年的最后一天。
她正在作画,接到傅砚礼来电。
“愿愿,在忙什么?”
“忙着想你啊。”
“调皮,说说哪里想我?”
“还能哪里想你,当然是喜欢你的那颗心了。”
“愿愿,我心里想你,身体每一寸肌肤也想你。”
姜愿听得双耳发热,娇声道,“哥哥你讨厌~不正经。”
听筒传来一声轻笑,“我不正经的样子,你还真没见过。”
姜愿不接话了,此时的她根本不敢接,她怕他会说出让人更加面红耳赤的话来。
随着两人相处,他们越发亲密无间,有时候撩起来也没个限度。
其实彼此都懂,只是还未有机会体验罢了。
傅砚礼进入正题,“愿愿,我下午两点半过去接你们。”
姜愿却有些犹豫,望了眼窗外,“外面雪很厚,车辆也无法正常行驶,要不还是别来了吧,我跟外公外婆在家里也一样。”
“政府已经派出清扫车,务必会让市民正常出行,愿愿无需担心,我会按时来接你。”
“好,我等你,来的时候路上慢点。”
“嗯,再叫声哥哥听听?”
“哥哥拜拜~”
傅砚礼的整颗心都快要融化掉,已经两天没见到她,心中就像长了野草般,思念成灾泛滥。
哪怕只听到她的声音,都想要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低头亲吻。
大概是魔障了。
傅砚礼给佣人放了假,只留两名离家近的厨师,薪资三倍,还给准备了厚厚红包。
二哥二嫂并未回来,加上大哥大嫂一家,刚好六人。
清扫积雪这件事就落在傅砚礼头上,他把侄子找来帮忙。
傅桉桉皱着眉道,“小叔你偏心,你只让侄子干活,柠柠为什么不干?”
恰好此时,这话被经过的傅柠柠听见。
她大口撕咬着鸡腿,恶狠狠道,“哥你还是不是人!我肺炎刚出院,你就让我扫雪,你还有没有良心。”
傅桉桉翻了个白眼儿,“肺炎刚好就吃鸡腿,嫌痰少了?”
“别以为你读了几本医书,就学瞎眼郎中开药方,我能吃是福,吃的多才有能量抵御外邪,不像你瘦的跟火柴似的风吹就倒,弱鸡。”傅柠柠朝他做了个鬼脸。
傅桉桉火了,拿起扫帚就向前扑过去,“傅柠柠你没大没小找打——”
这时,一根铁锹拦住他去路。
傅砚礼冷声道,“吵吵什么!跟个女孩子计较真有风度。”
“小叔你偏心,你偏袒妹妹——”傅桉桉委屈。
傅砚礼收掉铁锹,“男子汉哭哭啼啼不像样,赶紧扫雪。”
“小叔,我好累啊,手都快磨去皮了。”傅桉桉演起了苦肉计。
“去歇着吧。”傅砚礼低低的叹了声。
不知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
本就不指望败家子出什么大力,可侄子连扫雪这样小事都干不好,更不用说别的。
不想努力,一味的啃老,到什么时候才是头?
左右有大哥大嫂管教,傅砚礼也懒得操这份心。
一个作精侄女已经够他管得了,他抓起铁锹继续除雪。
拐角的走廊上。
傅柠柠啃完鸡腿抹了抹嘴,“哥你真的很弱,明明重活都被小叔干了,你只是跟在后面扫扫雪,你怎么还能这样矫情?”
“你不也挺矫情的,都是一样的侄子侄女,小叔凭什么只吩咐我,不吩咐你?这就是区别对待。”傅桉桉反驳。
傅柠柠轻哼,“我爸妈不在身边,小叔对我偏袒怎么了,而且我肺炎刚好不能干重活,连这你都与我计较,小叔骂你骂的对。”
傅桉桉被戳到痛处,把手往前伸了伸,“真的磨出水泡了,你看看。”
“啊呀,还真的是!哥你也太不小心了吧。”傅柠柠紧张起来。
“我没有撒谎,扫雪是真的累,我挺佩服小叔的,他拿着铁锹在前面除雪,我只是跟在后面扫也跟不上趟儿,他太有力气了,具备成年人的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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