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夫人越听越生气,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她的眼前突然有了片刻的漆黑,身形晃了晃,她死死地抓住桌角才不让自己站稳。
“好一个欧阳倾菲,好一个世子妃,好一个大家闺秀,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她这是当我宪国公府好欺负任她蹉跎,老婆子我倒是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实力。”
“文鸢丫头这欧阳倾菲假怀孕的事情,你有几分把握,此事事关重大可容不得有半点差错。”易老夫人不放心地再三确认。
“母亲,文鸢有九成九的把握。”
易老夫人听到她这么说,心里顿时有底了,之前欧阳倾菲怀孕都是府里普通府医瞧的,这府里虽然医术不错,但是和墨神医还是有差距的。于是,易老夫人打定主意,让身边的奴婢去把墨神医请过来给欧阳倾菲仔仔细细地号个脉诊断下,是人是鬼定要给她分个清辨个明。
“来人,去给我把世子和世子妃请过来,还有去把墨神医请过来。”易老夫人用清淡地口吻有条不紊地吩咐着,丝毫没有被怒气冲昏头脑。
姜果然是老的辣啊,老夫人就是老夫人,李文鸢不禁在心底感慨道。易老夫人让人去请他们过来的意图,李文鸢也能猜的到,老夫人现在就想确认欧阳倾菲的肚子里是否是真的假的,但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和老夫人提醒一句。
“母亲,如果欧阳倾菲是用特殊的药物来造成假的喜脉,墨神医也不一定能查的出来,这一点文鸢之前就请教过墨神医了。”
易老夫人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她以为李文鸢觉得自己不相信她,所以才这样安排的,她笑着解释说:“傻丫头,母亲自然是相信你的,之所以这么安排是想要趁机观察下欧阳倾菲的反应,好计划后面的安排。欧阳倾菲也只是个人,她不是神,也会恐惧会害怕会紧张,当她出现这些情绪的时候,就都是我们机会。墨神医就是来让她露出马脚的敲门砖,只要她一紧张害怕就容易露出破绽。”
墨神医的脚程快一点,比易元夫妻先到了慈安堂。易老夫人看到墨神医先到了,其他两人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于是她就招呼着墨神医先帮李文渊瞧一瞧,诊断一下她腹中的胎儿自己的大孙子是否一切都安好,是否还需要再额外的进行些调养。墨神医正有此意,他打开随身带的诊箱,从里面拿出诊脉的金丝,一端系在李文院的手腕上,另一端转在自己左手里,右手着放在了金丝上把脉了起来,一边把脉墨神医一边点头,片刻之后他把金丝收了起来。
“易老夫了,您真的是好有福气哦,国公夫人腹中的胎儿一切安好,而且国夫人的孕吐反应也是比较轻的,这在咱们大离国的女子中可不多见,好多女子怀了一次孕,就像死了一次,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浑身更是痛的不得了,自己遭罪不说,肚子里的孩子还发育的很不好,但咱们国公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发育的可是的顶顶好的。老夫人您就踏踏实实地把心放在肚子里,目前国公夫人肚子里的胎儿已经两个多月了,再过七个多月咱们国公府就要迎来小主子了。”
这消息对于易老夫人来说可真是太也好了,她笑得合不拢嘴,开心的脸上的皱纹都多了几道,易老夫人心中想只要李文鸢肚子里的孩子一切安好,那她就无所畏惧,打不了易元这个养孙不要了,如果易元都是宪国公府的世子了,那这欧阳倾菲自然也就霍霍不了宪国公府了。
易老夫人和他们又闲话了一会儿家常,才看到易元和欧阳倾菲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二人进来就立刻对着易老夫人行礼。
“见过祖母。”
“给祖母请安。”
易老夫人见到他们没有一个人主动给李文鸢行礼时,她的心情顿时就不好了,立即对二人发难。“你们二人家教礼数都去哪里了?眼中还有没有你们的母亲,见到你们那母亲都不知道行礼的吗?”
易元闻言立即向李文鸢问安,但欧阳倾菲装作自己没听到企图蒙混过关。易老夫人看到她这不着调的样子,直接扫了一眼易元,眼眸中的冷意清晰可见。易元也是个聪明的,他立刻领会了易老夫人眼中的深意,他伸手拉了欧阳倾菲的袖子,递给她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欧阳倾菲也不好当众让易元下不来台,于是她装模作样的向李文鸢行了个礼。
易老夫人见欧阳倾菲已经服软了,也就没有再死命地攀咬着她不放,眼下对易老夫人来说弄清楚欧阳倾菲肚子里那个假胎儿更重要。她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对着欧阳倾菲格外关爱的说,言语之间充满了长辈对晚辈的关爱。
“倾菲丫头啊,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也怀了快两个月了。今个儿墨神医刚好在我这里给我请平安脉,我就想到了怀孕的你,想着也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就差人把你请过来,让他帮你把把脉看看咱们的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调理调理的。墨神医毕竟是神医,比一般的府医医术还是要高上许多的,有他帮你瞧一瞧,我更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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