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残壁之中,一个女子抱着一个木头小孩孤单地走着,走到一井口便爬了进去。
在井口通向的一个密巢里,女子对怀中的小孩说:“好了,你可以哭了”
木头小孩好象突然活化般便哇哇地哭了起来。
城里各处还有不少婴儿小孩的哭声,比尔命令杀死那些反抗的成人,却留下很多孩子,专门让这凄然的声音遍布城中各个角落。对敌作战所谓斩草除根,但对真正的魔,并不在乎仇恨的反噬,它需要用仇苦的力量增强对手,然后才能从再次毁灭对手的过程中获得更大的成就感。每到晚上那些山上已被晾死在十字架上血石战士的尸体,被这孩哭声惊扰,就像诈尸一样开始扭动,哗哗地流血染红山石,千万年后当这片地质变为雪山又成了一处血石人的诞生摇篮。
北方之城,修比度王当询问回来多日后的食铁兽。“我听说,每只猫心中都有个假想敌,无聊时就会对空气警戒,恐吓,并发动进攻。我检测空气发现丑妮那两只大猫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了?”在五星堡的一个密室里,彼得森交谈完大事后突然问起食铁兽这样一个问题。
“这我不知道啊,它们后来就从来没有回到过小主人的身边。听说是红孩儿收留了它们。”食铁兽实话实说。
“没什么,只是睹兽思宠,毕竟我无心曾是它们第一代主人,虽然牵挂之心犹如监索死死地拴住宇宙的重心,但为一种更怪异的自由,这索迟早会勒死宇宙。空气检测法对它俩也失灵了,对本王来说这也是好事嘛。”无心以前闲时偶儿会用空气法逗弄这俩只大猫同时也获得点情报,在人间一些小动物由于过于可爱,一些秘密维度的诸神有时也会来逗玩,被逗玩后往往会死。但萨凡娜与西逃的灵魂是被无心用蜥蜴人技术锁住过的,似乎可终身为宠肆意逗玩而不怕这命丧魂散之事,而机器王似乎确实在北方之城闲等得无聊了才发现空气法已失效。但不久就又传来了又要干正事的信号,无眼汇报:“天鹅城已被攻破血洗,比尔躲进了寺庙顽抗,前方金刚将军发来了正式的战报声称他与比尔一时合污共叛乃一反间计也。为了是减少军人的伤亡,忠心从未改。平叛之后将不久北返共商重建战后和平秩序的事宜。还有那支假金刚比尔派出的请愿队坐着飞行器已突破至甘德尔山,举出'一意孤行’四个大字。现在比尔守寺顽抗,一时难以攻破,望大王支援利器。我们的情报系统当然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比尔是故意嘲讽啊!”无眼上奏完,又问:“大王您看,这戏还搅和不搅和呢?”
“今天我还要再召三位陀螺王问事,天鹅城的事等明天吧,唉,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既然这么多还可拖一拖嘛。但是迟早,在幻海加无冕之王时我就说过,我会着手消灭所有男性气质之场,在我回头时后面的世界将不再有雄长,我们才可安心地拔腿跑讶,对不对?中央帝国曾经的帝王们后宫佳丽万千却不怕戴绿帽子为什么呢?宇宙施于的困痛觉悟迟早会把他们变成太监。”
于是机器王派人上山收留了那群举横幅的乞丐,标语留在了山顶。冤怨之人就欠一个摸摸宠物的温暖之手或柔软共情的一句话而已,之后必感激涕零喜极而泣忠心耿耿。
“大王可听说过循环者?…日升日落不断做重复事的意义在于,如同循环运动的陀螺保持了自我的稳定,生生死死,结婚生子,吃吃喝喝,不断循环的旧事旧理旧秩序如涡旋,循环的宇宙,重复,再重复,在大的重复中一点点产生小的新生与创造就够了,…”三大陀螺王被召来密室给机器王継续讲经,“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自我成长的边界安全与有序精进,所以我们大部分时间都要做大体重复的事,以证明还是生活中的那个我。创造含推毁旧我的力量与毁灭同性,为了延续自我的安全边界,创造就需要受限力约束,于是循环者出现了,那些主历史循环了更多次数的玄宇宙,它们自认更强健稳固,像旋转的炮弹和带陀螺仪的导弹,可以走得更远更深更准…”
在天鹅城,白须和比尔就在寺门口大摆酒宴犒赏军士。在比尔和老六通过白须的回旋镖与金刚勾通时,比尔乘机就和白须私下勾通了,白须知道了比尔才是真正撑握吸尘者号秘密的人,博士把这吸尘者号的东西交待给比尔后就把他封了进去,直到被花瓶女和金刚东蒙他们解脱出来,其间他经历了什么只有鬼知道。但没有老六她们,丑妮也不知去向,总觉少了点酒宴的喜庆气。可有一天,金刚却主动走出了寺门,大步走向宴席,坐下尝了尝又满怀同情地说:“送你和老六出城时我拥抱了你们,老六哭了,听说后来你把老六弄丢了,可她也并没有再次悄悄潜回此城回到我身边。谁说的她一哭就想回城呢?我讨厌看到你们眼中的悲伤,真正心里哭泣的是我啊。这次我们真的不会彼此拥抱转身再离开了,我有多爱你,你有多爱我,都说不出来啊,谁怪我们长得跟双胞胎一样像呢?我知道你会爱上我曾经作为过神灵的气质,像爱你自己一样爱上我的样貌,你不会就在这寺门口也砍我的头吧?兵灾之下法律废驰,那些曾经协助此城执法的血石战士被你钉死在十字架,女人在尖叫,孩子在哭泣,我想努力重现的帝国法制系统被你毁于一旦,从此以后此城还幸存的百姓也不会再相信什么所谓秩序了,信不信很快你又会成为一位浪人的,给我说说你想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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