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德胜爱死这种感觉了,脚步轻快,走路带风!
陆府大门外。
曹国公府的管事,领着老长的车队,恭恭敬敬在门廊数丈外憋屈地等候。
丁德胜笑呵呵迎了上去,丈许远就开始拱手,
“有老管家专程跑一趟!”
那管家只想尽快卸了这差事,朝身后一指,
“哪里哪里,十万两黄金都在了,还请丁管家清点!”
丁德胜也不计较此人的冷言冷语,
“你我也算各为其主,不如一道清点?”
“请!”
“请!”
“却不知丁兄这些可要帮着送入府内?”
“倒是不必麻烦,尽数卸在这廊下即可。”
随着一箱箱黄金被拆散,一块块粗坯金块就这么被陆府上的几个小厮稀里哗啦平铺在青石板地面上。
吃瓜群众炸开了锅!
“传言果不其然,曹国公府终究还是赔了这笔巨款!”
“是啊是啊,不知此间主人何许人也,竟连国公府都敢炸!”
“可不是嘛,皇城脚下,说仁至义尽,炮轰你没商量,昨夜的动静,那叫一个闷雷滚滚!”
“哎呀,你们看那,这哪里是清点,分明是在金砖铺地啊!”
“嘶……”
“这是逮着国公府往死里干啊!”
“怎么,你心疼啊?那些贵人欺负咱老百姓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抱不平?”
“就是,我觉得此间主人了不得,以后看京城里头那些个游手好闲的权贵爪牙,还敢不敢那么猖獗!”
“是啊,尽欺负咱们平头百姓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你们来陆府试试!”
“所以啊,这陆府的贵人才是为我们老百姓好的主儿!”
“铺在这外头,也不怕遭人惦记啊?”
“(ˉ▽ ̄~) 切~~,您试试?”
“这府上的爷可是有炮的主儿,那是能无视院墙,一头从天上扎下来的恐怖火炮,最关键是指哪打哪,就问谁敢?”
陆府后宅,一间厢房内。
“福伯,感觉如何?”
陆长生轻手轻脚推开房门。
“少爷,少爷啊…”
阿福激动落泪,又赶紧擦拭,
“没事,少爷放心,老奴没事,老奴什么都没说!”
陆长生坐在床榻边不住点头,
“福伯莫激动,没什么重要的,日后总是要让天下人知道院子里捣鼓的这些!”
“你可有哪里不适?”
阿福哭脸带笑,
“少爷放心,老奴皮糙肉厚,不过是些皮外伤而已,如今已能活蹦乱跳,只是老丁他坚持要我再休息几日,老奴拗不过……”
陆长生笑道,
“福伯,我出山做的这些很快就会完结,届时咱们就可以离开京城了,到那时,寻个地儿,先安顿好你的后半生,你还不到40岁,怎么着也得留个后!”
如今府上看似繁华,热火朝天,实则不过是水中花镜中月,若不是为这黎民苍生,少爷何至于受制于人,生死自有都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阿福心中哀叹,凑过来咬耳朵,
“少爷,老奴担心皇帝老儿不会轻易放咱们离开…”
陆长生轻轻点头,压低声音问,
“临时退路可有安排?”
“少爷放心!”
陆长生对于此生唯一的羁绊,进退两难,最理想的是让阿福携带一笔钱财与营生,远走高飞隐姓埋名,可阿福死也不会离自己而去。
自己这里即使有手枪,又能打得出几发子弹?
最怕的不是皇帝下杀手,而是惨无人道的囚禁,不让你死,却让你尝试生不如死的酷刑,还怕你吐不出他想要的?
即使把陆长生能捣鼓出来的东西尽数上交,老朱会信自己这没了?
人性不值得试探,何况封建统治者。
但陆长生不后悔,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于渔,某些要命的制度,他必须尽力去扭转!
可惜老子这金手指……
正想着呢,陆长生双眼圆睁,满脸不可思议,
“福伯,福伯,快,去门口守着!”
来不及多说,陆长生的身体仿佛有本能驱使,当即盘坐在床榻上。
阿福心头剧震,来不及穿鞋,从床上弹跳起来,一下子窜到门口,以背死死顶住房门,这才一脸惊恐地盯着自家少爷。
可愣是没从闭目打坐的少爷身上看出异样来。
阿福看不出,可陆长生此刻已是骇到了极点,紧张,兴奋,惊愕……
陆长生心中狂喜呐喊,
“我的金手指觉醒了吗?剑影兄弟,是你吗?”
“这些米粒大小的光点是什么啊?”
“灵气?不对啊,这个时代哪来灵气…”
“真气?也不像,真气怎么可能从四面八方飞来……”
“难道是信仰之力?我最近做了什么?帮了谁?”
陆长生感受着从无视房间阻隔,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米粒光点,无障碍地穿过自己的头颅,然后被剑影吸附……
此刻自己的身体犹如吃了某种大补之物,很是舒爽,虽然没有试过,但他能肯定,自己变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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