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爱慕沈淮青……
孙流匀听完拳头握的死紧,江辞看着他因为愤怒而瞪红的双眼,“我刚才说的那个与你相同的玉佩,你猜我为什么会见过?”
江辞看着孙流匀抬起头看向自己,“你休要骗我。”
“你这人怎么不信呢?”江辞摇了摇头,转过身去马背上的包袱里掏出一个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块玉佩。
江辞拿着它走到孙流匀的面前,拿在手里给他看,“现在信了么?是不是同你的那块一样呢?”
孙流匀突然笑了,抬头望向天空一直笑,一直笑,最后眼泪也流了下来。江辞却在此时将手伸向了他的耳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戴着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
“瞧瞧,这是谁呀。”江辞将撕下来的人皮面具扔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男人,“东芝国的七皇子。”
沈淮之在看清这人的真面目之后也是一愣,江辞前面说的话他能猜到是在诈这孙流匀,但是却没有想过这孙流匀竟然是已经死去的东芝国七皇子。
“知道我怎么猜到的么?”江辞转身看着沈淮之神秘一笑,“回去我再同殿下解释。”
“你倒是聪明。”东芝国的七皇子阴恻恻的盯着江辞,“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算了,反正也问不出什么来了,那我最后同你说一句真话吧。”江辞甩了甩手上的玉佩,“这个真的是桑榆姐姐给我的。”
江辞朝着沈淮之走去,沉声对无忧吩咐道,“杀了。”
“是。”
沈淮之看着江辞一副‘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笑着摇了摇头,“夫人是怎么猜到他这孙流匀是东芝国的七皇子的?”
江辞扬了扬头,“还记得我们遇到的假春水么?”
沈淮之点了点头,江辞接着说道:“说来也当真是巧合,皇妃大选那时,我们同桑榆姐姐关系很好,她经常带一些好吃的来我们的住处。”
“我又格外贪嘴,南铮姐姐总是不让我多吃。那日碰巧我便要喝桑榆姐姐带来的甜汤。争夺的时候,我不小心打翻了那碗甜汤。”
“好巧不巧,那碗甜汤就洒在了桑榆姐姐的裙衫上。我们帮她擦拭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个玉佩了。因为模样很独特,我记得特别清楚。”
———
江辞指着桑榆戴着的玉佩,轻声问道:“姐姐这块玉佩模样好特别。”
桑榆闻言低头看了看,苦涩一笑:“嗯,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块。”
“我能看看么?”
陆南铮揪着她的耳朵,在一旁说道:“ 你还好意思看,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打翻了甜汤!还洒在了桑榆的衣服上。你还好意思看着看那?”
江辞捂着耳朵连忙讨饶:“我错了我错了,刚刚我也道过歉了呀,桑榆姐姐都原谅我了。”
“你呀。”陆紫含在一旁点了点她的额头,“不原谅你怎么办,还能让你去罚站么?”
江辞垮着脸看向桑榆,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逗得几人大笑不止,桑榆摇了摇头,“没事,不怪你。看吧。”
说着,桑榆便将玉佩接了下来递给了江辞,“在我们东芝,竹节意味着节节高升之意,所以多数都会有这种玉佩。”
江辞由衷地称赞道:“哇,这个好好看呀。如此逼真,当真是漂亮极了。”
“妹妹若是喜欢,我那里还有一块一样的,回头我便将它送给妹妹。”
“真的么?那真是太谢谢姐姐了。“江辞说完,就准备将这玉佩还给桑榆,就在这时,她突然看见竹节上刻了一个名字‘允’。
“姐姐这个还可以刻字呀?”
江辞刚问完,桑榆便脸色一白,动作极快的将玉佩收了回去。江辞不解的问道:“啊?我说错话了么?”
桑榆摇了摇头,陆紫含却在此时低声说道:“这个上面刻的怕是妹妹心上人的名字吧?”
江辞愣愣的看着桑榆,陆南铮余光扫了她一眼,直接伸出手揉了她一把,对着桑榆说道:“桑榆,什么该带进来什么不该带进来,你应当清楚。大选意味着什么我想你也应当清楚。”
“我,我知道。”桑榆点了点头,红着眼睛应道:“我只是……”
陆南铮拍了拍她的肩旁,“刻了字的玉佩,妹妹还是早些处理了吧。我知道妹妹舍不得,但是莫要让这块玉佩成了日后的麻烦。”
江辞看着桑榆点了点头,突然出声说道:“那可以给我么?”
这句话引得众人纷纷看向她,“我就说是姐姐送我的不行么?再说了谁知道这个字意味着什么?我就说是我要姐姐给我刻的不行么?”
见众人都不说话,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扔了多可惜啊,我替姐姐留着呗。”
陆紫含:“算了,反正回头我们几个也能做证,就说是阿辞要求刻的吧。也免了回头让人拣去再多说什么。”
——
“就是那次,这块玉佩就到了我的手里了。我那时也不知道这个‘允‘字是什么意思,也想不到这个字是谁的名字。”江辞回忆着说道:“更何况我们当时也没有问过桑榆姐姐,啊,或许问过,但是我不记得了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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