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欢止住哭泣,站起身到厨房门口看了一下后回转身附耳朱獾道:“柳姐她昨天晚上出去还没有回来过呢。”
“她昨天晚上出去还没有回来过?她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出去的呀?她大晚上的出去干嘛?”朱獾迫不及待地问鲁欢,可话问出口后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在鲁欢面前表现得太急躁,朱元璋不是告诉过自己要“稳”吗?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急事难事大事,都要稳住,只有稳住才能办大事。
鲁欢在回答朱獾问话前又跑到厨房门口看了一下,返回来又去附耳朱獾,朱獾没等她开口说话,先笑道:“痒,好痒,你不要老是亲我嘛。”说完朱獾想站起身,她面条已经吃完,谁知鲁欢伸出双手搂住了她,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一边亲一边说:“我就是想亲你嘛,亲不够嘛。”
“对对对,趁现在仙子还没有上天,抓紧多亲几下,我也想亲呢。”声到人到,蓝玉柳推门进厨房,走到饭桌边和鲁欢一起搂住朱獾。
“你们两个女流氓快放开我,本仙子一切正常,没有那方面的取向。咦,柳姐,你身上怎么那么大的一股药味?”朱獾推开鲁欢问蓝玉柳。
蓝玉柳在朱獾脸上亲了一下后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说:“唉,嫂子病倒了呢,从昨天晚上开始折腾到现在才安稳下来。”
“嫂子?哪个嫂子病倒了呀?”朱獾问蓝玉柳,鲁欢则站在一边冷眼相看。
蓝玉柳从热水瓶倒了一杯水喝下后告诉朱獾:“老宅我还有哪个嫂子熟呀?朱虎的老婆,她昨天晚上一开始上吐下泻,后来大呼小叫,一个劲地说被鬼附了身。朱虎没办法,只得过来喊我过去帮忙。”
“哦,虎嫂?得的什么病?”朱獾没想到蓝玉柳是因为斜眼婆生病才一夜未归。
斜眼婆生病蓝玉柳过去帮忙照顾,属于情理之中,朱獾不便多问,但见鲁欢站在一旁冷眼相看,相信其中必有蹊跷,但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只是问斜眼婆得的什么病?
蓝玉柳回答得很自然,说斜眼婆应该只是吃坏了肚子,加上感染风寒,呕吐腹泻而已,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吓坏了朱虎,以为遭鬼魅附身,喊我过去帮忙看护他老婆,自己跑去西山请来瘪嘴婆。
“哦,瘪嘴婆来了一定百病消散了吧?”朱獾笑着起身,问蓝玉柳吃过早饭没有?蓝玉柳说,已经在朱虎家吃过,笑着回应朱獾,这瘪嘴婆不知耍的什么法术?到底是真是假?斜眼婆不再上吐下泻不说,睡了一大觉后起来吃了三个粽子后又上床睡大觉。
“哼,怕是你施的法术吧?”鲁欢说着走出厨房。
蓝玉柳望着鲁欢的背影说道:“欢欢,不好意思,没有和你打招呼,让你担心,我这不是怕吵醒你吗?当时候你睡得正香呢。”
“没事,她就这样的性格,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朱獾脸上微笑嘴上说得轻松,心中思忖,蓝玉柳和鲁欢到底谁说的真话谁说的假话?两个人在她面前这样表现到底有什么意图?想要掩饰自己见不得人的勾当?想要离间她和她或者她的关系?有必要吗?蓝玉柳可是鲁欢邀请进门,要和鲁欢睡一张床是蓝玉柳主动提出,两个人不会这么快反目成仇了吧?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厉害冲突?
这样应该会很不错,你们尽情表演,我稳住我自己,该出手时再出手。嘿嘿,这个朱元璋还真有两下子,不愧是大明朝的开国皇帝,一个“稳”字比他的“以静制动”要明了得多,做起来感觉刚好。哎,他不会和朱元璋有关系吧?如果是那样,那就更精彩了呢。
朱獾“噗”的一声笑出来,蓝玉柳定睛望向她,连已经走出厨房门的鲁欢也回过头来,乌溜溜的大眼睛紧盯向她。
“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今天晚上要守岁到天亮,还不先去好好睡一会?”朱獾一边洗碗筷一边话里话外提醒蓝玉柳和鲁欢,今天可是农历一年中的最后一天,你们两个不要给我耍花招。
蓝玉柳和鲁欢异口同声问朱獾:“你自己呢?”
“我睡了一天一夜精神头足着呢,等一下写春联贴春联,等爹娘回来一起做年夜饭。”朱獾洗好碗筷走出厨房。
“那我看你写春联。”“我也是。”蓝玉柳和鲁欢紧跟朱獾,朱獾走进厅堂,笑问:“你们不是一夜没有睡好吗?能吃得消?”
“熬一两个通宵算什么?”“就是,过年高兴着呢。“蓝玉柳和鲁欢又成为同一条战壕的人。“好,高兴,那我负责写你们负责贴,家里所有门窗都要贴上春联和‘福’字,还有老宅前后大门。”朱獾走进书房。
主屋书房和朱獾住的房间一样,不准外人随便进入,朱云山不在家的那些年连马夜叉也很少进出,要进去也是等朱獾在里面的时候先征得她的同意才迈步,进去之后从不多停留,拿取笔墨之类物件后马上退出。
朱獾从小除了在朱先生那里识文断字之外,呆的时间最多的地方就是自己的房间和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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