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又说先主乘胜追击,最终夺得猇亭。吴国士兵四处逃窜。先主收兵,但关兴不见踪影。先主急命张苞等四处寻找。原来关兴冲入吴国阵地,遇到仇敌潘璋,璋惊慌之下,奔向山谷,不知去向。兴一直认为璋就在山中,往来搜索却寻无所获。抬头望望,天色已晚,踌躇迷茫。幸好繁星点点,引路至偏僻山间,已是深更半夜,来到一处庄园,下马轻轻敲门。一位长者走出来询问来者何人。我客气地说:“我乃战士迷路至此,请求一餐解饥。”老人热情地领我到屋内,见堂中明烛高照,正中绘着关公神像。我悲痛地跪拜不已。老者好奇地问道:“将军为何伤心叩拜?”我答道:“此乃我的父亲。”老人听后,亦心怀敬畏跪拜。我解释道:“为何要供奉我的父亲?”老者告诉我:“此处是供奉神灵的地方。在他生前,家家户户都奉祀,更何况如今他已成神?老朽只盼蜀国军早日雪耻。将军来此,百姓皆蒙福。”于是款待我酒食,喂马卸鞍。
过了半夜,忽然外门再次传来敲击声。老者出去问询,原来是吴将潘璋也前来投宿。刚踏入草堂,关兴发现了他,挥剑大声呵斥:“恶贼休逃!”潘璋急忙转身即走。这时门外突然闪出一位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三缕美髯飘扬,身穿绿袍金铠,手持剑而入的人。潘璋看到是关公显灵,惊叫一声神魂颠倒;正欲转身逃跑,却已被关兴手起剑落,斩于地,取心供奉在关公神像前。父亲的青龙偃月刀被接过来后,兴决定将潘璋的头颅挂在马项下,告别老人后,便骑上了潘璋的战马,沿途回到自己的营地。老人则把潘璋的尸体拖到一旁进行火葬。
说到关兴行进的路程,突然听到有人传来马嘶声,一队军队出现在眼前;领头的将领竟是潘璋的部下马忠。忠看到兴杀了他的主帅潘璋,将首级悬挂在马项下,还夺走了青龙刀,怒不可遏,马上冲过来要与关兴厮杀。关兴见到马忠是他父亲的仇人,怒火中烧,拔出青龙刀朝着马忠砍去。忠手下的三百士兵联手冲上前,发出一声呐喊,将关兴团团围住。兴孤军奋战,情势十分危险。突然从西北方向冲来一支军队,是张苞率领的。马忠见援军到来,连忙率军撤退。关兴和张苞一起追赶。不多时,前方糜芳和傅士仁率领军队前来找马忠。两军混战在一起。苞和兴两人兵力不足,只好匆忙撤退,返回到猇亭,见到了主帅,上交首级,详细说明了事情经过。主帅感到震惊,奖励了全军。马忠此时回到韩当和周泰那里,整理败军,各自守卫。军中伤亡惨重。马忠带领傅士仁和糜芳在江边扎营。整夜三更,士兵们哭声不绝。当糜芳偷听到一群军士密谈时,他们说:“我们都是荆州的士兵,被吕蒙骗走了主公的性命,现在刘备亲自率领军队前来,东吴早晚倒霉了。现在我们只怪糜芳和傅士仁。为什么我们不干脆杀了这两个贼人,然后投降蜀国?这样一来功劳可不小。”另一群士兵则说:“别着急,找个机会再下手哦。”
糜芳听完之后吓了一大跳,于是和傅士仁商量说:“士兵们现在变得不靠谱了,我们两个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现在蜀主最讨厌的是马忠;为什么我们不干脆杀了他,把头颅拿去献给蜀主,然后说:‘我们只是被逼无奈投降吴国,现在听说您亲自率军前来,特地前来请罪。’”士仁说:“危险啊,这样做肯定会惹上麻烦。”芳说:“蜀主心宽手软,眼下阿斗太子还是我的外甥呢,只要他记得我们的亲戚关系,一定不会加害于我们。”两人商议妥当后,先备好了马匹。在深夜时分,他们闯入帐篷刺杀了马忠,割下了头颅,然后带着数十骑直奔猇亭而去。途中被路上的士兵引见给张南和冯习,详细说明了事情经过。第二天,他们抵达御营,见到先主,献上马忠的头颅,哭诉道:“我们真的没有背叛之心;只是被吕蒙欺骗,说关公已经战败,结果我们打开城门投降。现在听圣驾前来,特地除掉这个败类。以谢陛下的恩典。望您宽恕我们的过错。”当主席勃然大怒:“朕离开成都已很久,你们两个为何不当面请罪呢?这么危急的时候,你们才来说好话,想保住自己的脑袋!如果朕饶你们,就算到了地府,也丢不起人啊!”说完后,让关兴在帐篷里摆放关羽的灵位。主席亲自举起马忠的头颅,向他行祭祀之礼。然后,又让关兴剥去糜芳和傅士仁的衣服,让他们跪在灵位前,亲手用刀将他们剁成肉泥,献祭给关羽。突然,张苞闯入帐篷,跪在面前哭诉道:“我的两个伯父的仇人都已被消灭;而我的父亲还有仇恨,何时才能报仇啊?”主席说道:“侄儿,别担心。朕会平定江南,屠尽吴国的狗崽子们,争取擒拿那两个贼寇,到时候,我会亲手料理他们,向你的父亲祭祀。“张苞含泪谢过,离开了。
此时,主席的声威震慑力十足,江南人民个个心惊胆战,日夜哭泣不止。韩当和周泰惊慌失措,赶紧上奏吴王,详细描述了马忠被杀和糜芳、傅士仁被蜀国皇帝处死的情况。孙权心虚胆怯,便召集文官武将商议对策。步骘提议道:“蜀国皇帝心头痛的是吕蒙、潘璋、马忠、糜芳和傅士仁。如今这几个人都已经不在了,只剩下范疆和张达这两人还在东吴。何不将这两人擒拿,再加上张飞的首级,派使者送回去,交给荆州,再赶紧派人求和,回忆旧情,一起来对付魏国,那么蜀国的军队自然就会退兵了。拿到的这个新闻,简直是扑朔迷离,让人捉摸不透啊!一位大佬收到了一块沉香木匣,里面竟装着飞首,还有俩犯人范疆、张达被绑了起来,关在槛车里,然后派程秉去送国书,向猇亭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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