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要赶我们走。”严谨略带气愤地说道。汪洋走了过来,拿出一张纸展示给两人,上面只写了一个字“滚”。汪洋说道:“我们房间的玻璃被人打碎了,我跟严队起来查看,还没看清楚是谁,紧接着就听到你的叫声,我们两个就撞开门就冲了进了,然后就看到你在做噩梦,房间的玻璃也被打碎了。”说着汪洋从地上捡起一块被纸包着石头,打开了上面的纸,写着一样的字“滚”。
“把这两张纸收好,说不定它们就成为我们破案的关键。”严谨说道。听了严谨的话,汪洋将两张纸细心包好,找了一个袋子装了起来。
严谨看沈晨没什么大事,便走到了窗前,向外望去,路边的路灯零星的亮着几盏,昏暗的灯光仅有几米方圆的照射范围,那个黑影早已经消失在这夜色之中了。
虽然已是深夜,但是三人经此一遭也全无睡意。汪洋看着破碎的窗户说道:“今晚上这么大动静,楼下的服务员也不上来看看,我去找她问问。”
严谨苦笑着说道:“算了吧,从这家旅馆的硬件条件来看,服务员估计都不在下边值班,说不定到哪里睡觉去了。”
“那不行,我去找她,怎么也得让她想办法给我把这窗户补上啊。”汪洋不甘心地说道,接着起身下了楼。
严谨看着汪洋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然后看向沈晨,“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沈晨拿着水杯,心有余悸的点点头,随后问道:“严队,是什么人要赶我们走?”
严谨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肯定是我们查的事情牵扯到了他,让他感到了危险,他才会袭击我们。”
“会是苏贵兵吗?”沈晨问道。
“难说,不过目前来看他的嫌疑最大,如果是他,那么他涉嫌苏贵田谋杀案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严谨说道。严谨停顿了片刻再次说道:“当然,也不排除,我们误打误撞查到让他紧张的其他事情。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一查到底,如果他真的如摩的师傅说的一般,那么我怎么也不会放过他。”说着,严谨捏扁了手中的纸杯。
汪洋气愤地推开门走了进来,对着二人说道:“我真是要投诉他们,这晚上居然没有值班的人,这楼上楼下多少人都听到我们这里出事了,怎么还就服务员不知道去哪了呢。”
“好了,不用抱怨了,反正天也快亮了,风也停了,休息一下,我们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说着,严谨站了起来,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他走到门口,突然转身对汪洋说道:“你留下陪她。”随后自己离开了,留下汪洋一个人错愕的站在门口。汪洋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半了,他跟沈晨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尴尬,好在两人都没有什么歪心思,很快也就释然了。汪洋在旁边的床上躺了下来,背对着沈晨说道:“你不要趁我睡觉跑过来啊,我会叫啊。”
沈晨听到汪洋的话开始也有些无语,但是很快笑着用力哼了一声,笑着躺了下来。虽然有些别扭,但是还是要比自己在这里安心一些。
早上一早,凉山县公安局的林志鹏便来到了凉山县招待所,他来到前台,问到了三人的房间号,听说三人还没下来。想到三人从前天来到凉山县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大小苏村查案,想必一定是太累了,便没有上去打扰,而是离开招待所,到路边的早餐店给三人买了早餐。
林志鹏买好了早餐,朝着招待所的方向走来,他看着这所破旧的招待所,心中感慨万千。记得当初自己刚刚来到凉山公安局的时候,也是住在这里。突然他眉头一皱,发现有两间房窗户上的玻璃被打碎了。林志鹏停下脚步,伸手数着窗户的位置,好像就是三人房间的位置,林志鹏急忙加快脚步赶往三人的房间。
林志鹏来到房门前,看两个房间都没有开门,他便敲响了严谨的房间门,砰砰砰。“进来吧。”林志鹏推开了房门,看到严谨正在整理床铺,只见那绿色的被子在严谨的手中没几下便成了四四方方的豆腐块一般,边缘整齐,直角锐利。
“严队长,您当过兵?”林志鹏好奇地问道。
严谨原本以为来人是汪洋或者沈晨,也就没有回头看,听到声音陌生,他立刻回头望去,发现是林志鹏,他笑着说道:“啊,之前在部队待过几年。”他指了指旁边的床铺说道:“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就整理好了。”林志鹏敬佩地看着严谨点点头,随后他看向旁边的床铺,一样被严谨整理地整整齐齐,林志鹏有些不忍心破坏它。
严谨回身,看到林志鹏依然站在原地,便再次说道:“坐吧,没事,床不就是给人坐的嘛。”
“没关系,我站站就好了。”林志鹏微笑着说道。严谨看着他还在坚持,便也没再强求,说道:“我很快就好了。”这时沈晨和汪洋来到了门前,也看到严谨整理地床铺,沈晨吃惊地说道:“严队,你平常在家都这样的叠被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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