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业顿时一笑。
“哎，那你算是说对了。”
“就是在火山口种韭菜。”
“不过这还不算什么。”
“真正的零度计划，要比你们说的还要困难，远远不只是在火山口种韭菜那么简单。”
“若非如此，这项计划也不可能停滞这么长的时间。”
在火山口种韭菜还不算难？
还有什么比这更苛刻的吗？
季子寒不由转身看了一眼江严。
原来一直都很佩服江严能在这个时候就研发出了自己的专利，但现在一想，自己还是有些小看了。
也不能算是小看，只是没想到江严的这个专利会这么重要。
重要到连中科院的计划都要重视他的专利。
“学长，在火山口种韭菜就已经够变态的了，这零度计划到底说的什么啊？”顾明忍不住问道。
白业淡淡勾起嘴角，笑了一声神秘的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顾明。
“这个啊，就等你们到了北城之后，一点一点了解吧。”
一小时后，几人过了安检上了飞机，四个人盯着手里的机票，然后找寻自己的位置。
“这机票对吗？”诸葛一有些怀疑的跟在江严身边问道，“找了半天也没看到8A。”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白业的声音。
“你们去哪啊？”
江严几人转过身，还想问白业是不是订错票了。
“过来啊，你们的座位都在这里！”
江严几人看了看白业，又看了看白业站在头等舱的位置。
头等舱和他们中间隔着好几层小窗帘，不过此时窗帘还没有拉上。
但让江严几人有些不敢相信的是。
去北城而已，待遇这么高的吗？
他们不是陪同参与？
甚至说连参与都算不上！
见江严几人还有些犹豫，白业直接走过来，还怀疑自己是不是订错票了，又检查了几人手中的机票，最后才确定不是自己订错票了。
于是叹了口气道。
“头等舱在前面。”
“你们在经济舱里当然找不到了。”
“就一步没跟着你们，就搞出这种事来！”
江严、顾明、诸葛一和季子寒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面上多少有着一丢丢些许的尴尬。
这.....
“想到裴教授的待遇就是高啊！”
“出门都是头等舱！”
“长这么大，我连飞机都还没有坐过！”诸葛一忍不住有些感慨。
顾明拍了一下诸葛一，笑着调侃道。
“你本来就是燕京市的人，唯一一次出远门的机会就是考大学，结果大学也是在燕京市，别说飞机了，你连火车都没坐过吧！”
诸葛一撇撇嘴，跟在白业后面慢慢从经济舱走向头等舱。
“呼！”
来到头等舱后，诸葛一放松全身，将所有的重力集中在臀部，然后怒砸头等舱的沙发座椅。
感受到来自头等舱沙发的松软后，诸葛一不由舒服的眯起双眼，心中暗道。
这沙发说真的.....
不如自家的沙发舒服。
有点硌屁股。
但耐不住他比自家的沙发逼格高啊。
现在他屁股下的沙发，可是要花好几千才能坐的上的！
白业倒是习以为常的系上安全带，一副哥已经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样子，老神在在的看着几人道。
“淡定点。”
“兴许以后还会跟着裴教授出来，这些都是基本操作！”
诸葛一闻言双眼放光的看着白业道。
“哎学长！”
“是不是中科院的教授都是这种待遇啊？”
如果都是这种待遇，那怪不得人人都想进中科院！
简直就是皇帝般的享受啊！
不过白业却摇了摇头道。
“有项目经费，不过裴教授那种级别的院士很不喜欢这种过于高调的行为。”
“一般都是咱们这种....”说完白业挑了挑眉，你懂得。
顿时诸葛一明白的点点头，配合上一个神秘的微笑，心里却很好奇裴教授是怎么出行的，于是又问道。
“那裴教授一般都怎么？”
毕业想了想，脸上表情一僵，仿佛那些回忆很是疲惫的样子。
“别人不太清楚。”
“裴教授喜欢坐火车，还是绿皮火车那种硬座。”
“一般不是特别赶时间的话，都会坐着十几个小时的硬座全国跑。”
“你也知道，裴教授很大岁数，更喜欢这种古老的方式。”
此时白业不由想起上次和裴教授坐三十个小时的火车去北疆的旅程，下车的时候感觉屁股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但裴教授却在车上和一个大哥，一口大葱一口豆瓣酱的聊了十个小时！
“我去！”诸葛一顿时对裴教授肃然起敬，竖起大拇指敬佩道，“不愧是院士！不贪图享受，两袖清风只为研究作贡献！”
“那咱们这是不是有点败坏裴教授的口碑啊？”
白业摆摆手，“你们坐好就行了，这次时间紧，裴教授特意给你安排的，不过回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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