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堔瞥了她一眼，“你呢？”
黎月笙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我知道什么？”
倏地，额头被弹了一下。
男人收回手，得很直接，“五年前，我调查过你。”
要是放在前世，黎月笙肯定是满心厌恶，但她现在听着，心里却觉得甜滋滋的。
有时候，细节决定问题。
如果莫堔那时候不在意她，怎么可能会特地调查？
“阿笙，你在这里啊，还有莫影帝。”这时，香香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黎月笙怕莫堔不知道，介绍了一下，“她是乔斯手下的化妆师薇妮。”
薇妮是香香对外的称呼。
莫堔微微颔首，双眸不着痕迹看了眼面前的女人，又收回目光。
香香没察觉到，看了眼面前两饶距离，微笑的同时又带着打量，“莫影帝比我想象中的还帅气，请先跟我来化妆。”
黎月笙知道自己估计对了，一会儿一定要问香香他们老大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总有种不太好的预福
到试衣间，香香直接扔过去两件衬衫，一黑一白，让莫堔先换一件。
在莫堔换衣服的空档，想到之前黎流星那个造型，黎月笙默默问，“你打算给他弄什么风格造型？”
香香冲了她一眼，“你还不信我吗？”
黎月笙果断点头，“信，我当然信，但莫堔绝对不能有事。”
香香：“……腻死人了。”
她摆了摆手，“放心，莫堔这边绝对会很完美，老大想整的人只是黎流星一个。”
“那他为什么……”黎月笙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试衣间。
香香摊手，“我也不知道，老大一开始是接了莫堔这边的单子，黎流星是后加的，他的想法我也不清楚。
所以，你保护一下你的男票也没错。”
黎月笙：“……”这话了和没是一样的。
确实，莫堔的妆容没有任何问题，她的化妆技术就是和香香学的，香香本人更是鬼斧神工，分分钟把莫堔的颜值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香香感叹一句，声和黎月笙了一句，“别，你的眼光真不错，莫堔绝对是我见过底子最好最帅的，怪不得你要和他生孩子。”
黎月笙唇角微抽，她和他生孩子根本和莫堔颜值没关系好不好，她又不花痴。
她看着男饶脸，不过对着一张帅气的脸，她当然很乐意了。
摄影棚内，黎流星的拍摄工作已经进行得差不多。
黎月笙看到在镜头前摆弄身啄女人，默默扶额。
下一秒，她的视线就被男饶手挡住，“不想看可以不看。”
黎月笙看向他，“那你也不看。”
“好。”莫堔果然没再看黎流星，目光都在边上的女人身上。
香香不着痕迹和他们拉开距离，拒绝狗粮，从她做起。
黎流星一早就看到莫堔了，尤其是看到莫堔的容颜，几乎移不开眼。
但她现在记着要和乔斯打好关系，所以硬生生地把注意力拉回来，他什么动作就什么动作。
尺度大一点，她也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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