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缈缈简直快悲伤逆流成河了,肖无忌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说道:“你这是得罪系统了吗,一来就给你安排个死局。”
段缈缈听完顿时感觉灵魂快出窍了,还有能比与陌生人结婚更悲催的事情吗,有,那就是冥婚。
齐禄一黑着脸摸着下巴沉思着,说道:“这只是猜测,还未确定那个所谓诡异的丧葬仪式,还有三天便是大庆日,我们抓紧时间调查东边董家。”
段缈缈一咬牙,她简直恨死了这个坑爹的梦魇系统,什么霉运都给她撞完了,她气愤地说道:“我倒要看看这次又是整什么幺蛾子,村里人要是真逼我结这冥婚,我把这村给炸了!”
看着段缈缈认真且像要刨别人祖坟的样子,三人皆沉默,只能说段缈缈心态是好的。
可要怎样才能逃脱这个规则,结冥婚的下场肯定不是什么好的,齐禄一沉思着破除冥婚的办法。
穆岑望着祠堂方向,说道:“有人来了,我们先去东边董家。”
段缈缈点点头,赞同道:“对,先去董家看看那小儿子究竟是否还活着。”
说完便将头发散下来披肩,撩乱发丝遮挡住脸,齐禄一一摸口袋摸出一条干净的白手帕递给段缈缈,后者接过浅浅挡住脸。
四人悄声绕开来人,从祠堂前溜走向东边敢去。
一路上碰见一个散步的老爷爷,齐禄一将段缈缈挡在身后,肖无忌上前打过招呼后问道:“老爷爷,那董家是在这方向吧,好久没去拜访过了,想确认一下。”
老者警惕地打量了一下几人,发现对方只是几个小孩,便露出笑容,说道:“啊,对,前方那栋白楼就是,三天后便是他们家小儿眦大庆日,不宜拜访。”
肖无忌道了声谢后告别了老者,四人又向前的白楼走去。
殊不知身后的老者看着段缈缈躲闪的身影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摇摇头,便直勾勾看着四人走向前方白楼。
果然,没走几步便看见了那名老者说的白楼,大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里面散发着白光,可梁柱上却缠绕着白绫。
看着阴气沉沉,有种不说出的反感,可奇怪的是大门敞开着,能直接看见屋里的结构。
四人顿时感觉冷风袭来,缓缓走进房屋内,里面红白相间的搭配让人顿觉不适,一个硕大的白“囍”贴在大厅中间,字的正下方放着一个遗像。
遗像上是一个年轻的男孩,眼底的黑色无比透露出他的憔悴,嘴角微微勾起,眉眼间是一种说不清的疲惫,让一双好看多情的桃花眼失去了色彩。
摆放遗像的桌上香火缭绕,旁边放着一个红木排位,上面写着:董氏小儿董汉杰之位。
桌上红白蜡烛相间摆放,贡品却是一些枣、花生、桂圆,看得段缈缈两眼一黑。
供桌旁一边站着一个纸扎人,一男一女两小孩,与段缈缈刚开始看见的小孩很相似,脸僵硬,眼睛没有眼珠,脸颊旁腮红很重,嘴唇也是猩红色,穿着肚兜,像是看着眼前几人笑。
纸扎人让段缈缈和肖无忌感到毛骨悚然,特别是全白的眼睛,还有僵硬诡异的笑,让人打心底的感到生理不适,好似下一秒纸人就要活过来一般。
红白事一起办,这应该就是这个村庄丧葬仪式诡异之一,段缈缈简直想把董家小儿拉出来打一顿再埋回去,这封建思想简直让她吐血。
可是找东西和献东西与这冥婚有何干系,为何村庄还有这个传统,那个惩罚又是什么,看来这个村庄还远不止表面这么简单。
段缈缈看着遗像上俊美的男孩,突然,男孩的脸变成了纸扎人,与两个娃娃无异,可眼睛却有其黑的眼珠,直勾勾看着段缈缈,猩红的嘴咧开笑了。
段缈缈被吓了一跳,一把拉住了齐禄一,后者赶忙询问,段缈缈再看去,遗像上男孩已经恢复如初,她揉揉眼,也没有变化,但她知道绝不是她看花了眼。
她指着遗像说道:“他的脸…刚刚变成了纸扎人,像那边两个小孩儿一样…..”
段缈缈指了指供桌两旁的纸扎孩子。
她的话让几人瞬间沉默,她注意到了不对劲,看着齐禄一黑下来的脸色,颤颤巍巍地说道:“怎、怎么了?”
见齐禄一看着供桌的方向没有说话,段缈缈把目光转向了同样害怕的肖无忌,后者躲在穆岑身后,脸色很不自然,好像在害怕什么。
他缓了半天才颤抖着说道:“可…..哪里有什么纸扎小孩儿啊,那里、那里….什么都没有!”
段缈缈顿时冷汗冒出,机械性的转头,那两个小孩儿还在那里,纸扎的脸连笑容的弧度都一样,无比诡异,此刻段缈缈感觉自己心脏快要骤停了。
她看着齐禄一有些急,问道:“你们看不见?它们就站在那里。”
齐禄一摇摇头,抓住段缈缈有些颤抖的手,说道:“不要怕,我在这里,你说一下,它们长什么样,有….眼睛吗?”
段缈缈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如实描绘了两个小孩儿的样子,然后摇摇头表示没有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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