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兵士们一一将道观里值钱的东西给搬了出来,摆放在空旷的大院里。
入眼所见,大量的金币银币、珠宝首饰、字画古迹,堆成了小山状。
负责搜查的领兵拱手禀道:“大人,后院整个院子都是粮仓,里面的米粮难以计数,未知应如何处置?”
“统统搬走,收入国库!”
“是!”领兵摆了摆手,当即便有一众兵士领命而去。
“大人,卑职还在粮仓旁的底下发现了一个很大的密室,门上锁着铁链,卑职不知里面锁着何物。”
“哦?有这等事?”程远志转头目视张海,面孔威严的问道:“说说吧,张道长,这密室里锁着都是些什么?”
张海身体一紧,垂首望地,无言以答。
程远志随意点了个小道士,问道:“你来说,地下密室中锁着什么?说的对,便饶你无罪。”
那小道士神色惊恐,连连摇头道:“大…大人,小道不知……”。
“当真不知?”程远志眉毛一竖,厉声问道。
小道士噗通跪倒在地:“大人,小道实不知啊。”
见小道士许是真不知道,程远志便不再询问,伸手虚点着院子里所有道士,冷声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都是同谋,一个都跑不了!”
“来人,给我全都抓起来!”
“斩断锁链,打开密室!”
众兵士轰然应诺,如狼似虎涌过去,将百十个道士悉数控制住。
程远志环顾四下,对那十数个百姓道:“你们认为这些道士都是好人,我却说他们不是好人!现在,可有人敢随我到密室中一看?”
中年汉子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大人,小民愿往!”
“很好。”程远志点点头,当先往后院粮仓行去。
少顷,行至密室跟前,速该抽出黑刀,大喝一声,朝着手臂粗的锁链奋力斩下。
一阵火花四射,锁链应声而断。
速该当先一步闯将进去,又迅速退了出来。
“???”
程远志一脸问号望着速该。
速该脸庞红的像个油焖大虾,支支吾吾道:“大帅,里面好多女人,都没穿衣服。”
“……”
程远志左右看了看,见现场并无女子,只好摆了摆手道:“你,进去给她们穿上衣衫,带到大殿。”
“这不太好吧,大帅……俺可是个正经人……”速该扭捏着说道。
程远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别踏马装了,你再废话我就换人了……”
话未说完,就见速该一溜烟窜了进去,并关上了门。
良久。
速该护着十余个穿着略显暴露、身段窈窕的女子,回到殿中,站成一排。
这些女子都是豆蔻年纪,长得如花似玉,却各个神情木然、眼神恍惚,被人看了身子也毫不在意。
很明显,这些少女都是道观的奴隶、玩物。
程远志环顾一众百姓,面无表情道:“诸位乡亲,这下你们还认为这些道士是好人么?”
那老者定定望着十余少女中个头最高的一个少女,霎时老泪纵横,巍巍颤颤扑了过去,抓着少女的手摇晃道:“翠儿,我的翠儿,你这是咋了啊……”
中年汉子也望着其中一个体态娇小的少女,双目赤红,牙关咬得咯咯咯直响。
他转过头,怒视着张海,咬牙切齿道:“大人,请让草民杀了此妖道,为乡亲们出了这口恶气!”
“杀了这妖道!”
“杀了这妖道!”
十几个百姓振臂高呼,一声高过一声。
他们没想到,眼前这些平日里慈眉善目的天师道人,背地里竟然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勾当。
囚禁少女,肆意玩乐。
怪不得,这帮道士热衷于走村串巷,帮助大家解决困难。
怪不得,十里八村时常有美貌女子失踪……
怪不得,经常在道观中看到豪绅权贵,神色匆匆而来,一脸惬意而去。
他们本以为,道姑舞会已经是道士们最大尺度的放纵了。
原来密室中囚禁的少女才是他们的终极派对。
这些少女,可都是十里八乡的明珠啊!
现在都被糟蹋了。
程远志目视着瘫在地上的张海,厉声道:“张海,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许是觉得在劫难逃,张海忽然硬气了起来,昂起头道:“大人,我们天师教这些年来,救治百姓无数,纵有此监禁少女之疵,也是情有可原。”
“您不能治我们的罪。”
“再者,她们都是自愿来这里的,我们从未强迫过任何一名女子!”
程远志冷笑一声:“笑话,既是自愿,为何要给她们锁上锁链?为何又将她们囚禁于密室?”
张海梗着脖子道:“那是担心她们到处乱跑,扰乱道观。”
程远志复又仰天长笑,笑声狂放,良久不绝。
张海懵道:“你笑什么?”
程远志止住笑声,摇头道:“你的嘴巴可能瞎掰啊,这都证据确凿了,还愣是给你辩出三分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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