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压抑了半才抬起头,委屈地道:“妈妈,宝宝也要爸爸背。”
夏霁菡的眼圈立刻红了,她看了一眼大姐,就领宝宝出来,走到客厅,道:“妈妈背你。”着就蹲下身。
宝宝哭着道:“不要妈妈背,我想要爸爸背,我要看爸爸……”话没完就大哭了起来。
大姐听到宝宝的哭声就出来道:“看爸爸,看什么爸爸?”
宝宝哭着:“看宝宝的爸爸。”
大姐道:“宝宝的爸爸?在哪儿?”
夏霁菡在瞪宝宝,示意宝宝不许,可是宝宝根本就不管她这一套,梗着脖子流着眼泪道:“爸爸在妈妈的手机里,我要看爸爸……”
宝宝还想什么,夏霁菡没容他完,就“啪”的一声,重重的巴掌打在了宝宝的屁股上,生气地道:“不许胡!”
宝宝突然挨了妈妈一巴掌,连疼带吓:“哇”的张开嘴,憋了居然没有哭出声音,大姐急了,立刻把她扒拉到一边,:“你干嘛打他?想憋死他呀?”着,就急忙拍着宝宝的后背,半,宝宝才哭出声。
大姐不高兴了,心疼地道:“孩子又没做错事,我们在家一都没哭,玩的好好的,你回来发什么威!”着,就去抱宝宝,谁知宝宝根本就不找姑姑,尽管挨了妈妈一巴掌,他还是哭着往妈妈跟前噌,像是知道错了一样,边哭边观察着妈妈的脸『色』,抽泣着:“妈妈,不气,宝宝……宝宝不要爸爸了……”着,胸脯快速的一起一伏的,抽泣不止。
夏霁菡再也受不了,宝宝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打他。她一下抱住了宝宝,不停的『揉』着宝宝被打的屁股,眼泪夺眶而出。
大姐感到有些纳闷,就快言快语地道:“去吧,去吧,我什么都不用你干了,好好哄哄他,盼了你一了,到家还打我们。”
她抱起宝宝,回到房间。好不容易宝宝才不哭了。她就道:“宝宝,知道妈妈为什么打你吗?”
宝宝点点头,不话。
“妈妈让你出来。”
宝宝撇着嘴道:“宝宝不该要爸爸……”着,就又抽泣着哭出声。
夏霁菡也是满脸泪痕,她抱过宝宝:“宝宝不是不该要爸爸,是宝宝不该当着别人要爸爸。”
宝宝看着她,不话了。
孩子毕竟是孩子,很快就宝宝没事了,她就跟宝宝玩战车。宝宝手里不停的摆弄着各种车辆,嘴里还振振有词“嘟嘟,滴滴,哒哒哒——”还不时的抽泣一下。
夏霁菡心痛不已,可能是该带宝宝回去了,宝宝都两周多了,总是在外漂泊毕竟多有不便。
这晚上,表哥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张报纸,站在客厅里就叫:“夏,夏。”
大姐出来了,道:“别嚷了。来,跟你点事。”
于是,大姐就将宝宝找爸爸的事和她打宝宝的事跟李伟了,李伟皱着眉头没话。大姐又:“你问问夏,我感觉这里有事,不然宝宝不会凭白无故的要爸爸。”
李伟点点头,见夏霁菡的房门虚掩着,就道:“夏,睡了吗?”
夏霁菡赶忙出来,道:“表哥回来了,没睡呢,有事吗?”
李伟“嗯”了一声,走了进来。宝宝正在排兵布阵,知道是舅舅来了头也没抬地道:“舅舅好。”
李伟笑了,固然看见宝宝的脸哭的红红的,他『摸』了一下宝宝的脑袋,对夏故作漫不经心地道:“夏,看看这个,上面的人你可能认识。”着,就把一份报纸放在了床上,就看着宝宝玩。
这是一份《南方都市报》,公司里没有这种报纸。除去各级党报和各个行业摊派的报纸外,这种娱乐『性』很强的报纸一概没订。她拿过来一看,醒目的大标题写着:北方6官员辞职。
再一细看,一个饶照片立刻冲击着她的眼球,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睛有些发黑,无数亮闪闪的星星突然出现在眼里,心跳骤然加快,脸『色』变得惨白,几乎在那一瞬间她有些站立不稳,赶紧放下报纸,双手扶住了床。
李伟道:“夏,你怎么了?没事吧?”这话的同时似乎也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下午,在茶叶行业年会上,他发现了另一位老板在看这张报纸,就听这位老板:“北方官员的思想也开始解放了,也敢于辞官下海了。”他当时也是无意的看了一下,就这一眼,就使他从那位老板的手里夺过报纸,因为他被报纸上关昊的照片吸引了目光。
其实,李伟只是在刘梅的婚礼上见过关昊一面,但是就这一面就给他留下深刻印象,那诙谐幽默的谈吐,翩翩的风度,高大英俊的外表,还有他本身具有的学识和位置,无不让他显得的魅力十足。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不相信世上还有这么完美的男人。但是这么完美的男人为什么辞官哪?他在报纸里没有找到答案,因为没有记者能够采访到他。当然报纸里罗列的原因都是道听途和记者的合理想象而已。
看着看着,李伟的心一跳,这个人怎么好像见似的,哪,宝宝。宝宝跟他长的太像了!难道……难道宝宝是关昊之后?他坐不住了,这样前前后后的一想,就对上了号。夏不让他告诉刘梅,春节刘梅给表哥打电话拜年,她紧张的一直注视着他,唯恐他告诉刘梅她在这里。想到这里,他把报纸装进包,无论如何,他都要弄明白。再怎么关昊也是一方大吏,这可不是儿戏。酒宴过后,他急忙赶了回来,听了大姐的话后,他预感到了什么,才决定把报纸给夏看,见她如此失态,他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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