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在心里哀鸣了一声,一个中文系的高材生,一个对夕阳都有着美好感知的人,而且又出身书香门第,怎么对鹿就不解哪?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你发出的暧昧信号,人家根本就不懂,她不是不懂,是根本没往那个方面想,等于对牛弹琴!他的心里有一丝的悲凉,这种悲凉就表现在了眼睛里。
他板过丁一,使她和自己面对面地站着,深深看着她道:“鹿,鹿……就是……就是鹿。”
江帆语塞了,他实在跟丁一不出鹿的本来寓意,因为丁一太纯洁了,纯洁得一尘不染,纯洁得对自己没有一丝杂念。
“你蹦蹦跳跳的时候像一只鹿,我女儿在的时候我也这么过她。”
是啊,他的确是过女儿像鹿,女儿蹦蹦跳跳的就是一只鹿,但是丁一这个鹿肯定不是这个层面上的鹿。
听了市长的解释,丁一知道市长果然是这个意思,她沮丧地道。“看来我表现的的确不够稳重,以后我要注意了。”
江帆闭上眼睛,脑袋往上仰了一下,然后大步向前走着,不在管身后的丁一。
丁一撩着裙角,穿着高跟鞋费力的跟在身后。走了一段后,丁一弯着腰,大口地喘着气。
江帆回过头,往回走了几步,拉过丁一的手,道:“走不动了?”
“又累又饿。”
丁一这么一,江帆也觉得有些饿了。因为像这样的酒会,大部分都是酒水和饮料,只会预备少量的糕点和烤制好的肠以及三明治什么的,他们俩个却一点都没吃。
“我现在明白了,如果在酒会上保持礼仪和风度,就要对抗人体本能的需要,呵呵。”她还有心思自嘲。
江帆笑了,道:“好,咱们去吃东西,咱们这身打扮,只能去西餐厅。”
他们让出租车载到一家很有名的西餐厅,紧挨着西餐厅的是一家咖啡厅,刚下了车,丁一下意识地拉了一下江帆的衣服。江帆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的目光就看到了王家栋和一位留着短发身着蓝『色』连衣裙的女士进了西餐厅旁边的咖啡厅,上台阶的时候,那个女士还伸出手,挎住了王家栋的手臂,直到进门也没再松开。
“警花!”丁一不由地脱口而出。
江帆一愣,想了想道:“你确定她就是警花?”
“是的,今下午参观的时候,没看海关,光顾看她了。”
江帆思忖了一下,道:“看来我们要换一家了。”
他们继续往前走着,在拐口处有一条街,街口处有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吃一条街。”丁一道:“我就想吃深圳的吃。”
江帆上下看了她一眼,道:“也行,反正谁也不认识我们。”着,就跟丁一向街口拐去。刚往里走了几步,江帆就看见一家吃店的里面,坐着一对熟悉的身影,他拉了丁一,又走了回来。
丁一就在转身的时候,也看到了屋里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她刚要喊出来,就被江帆捂住了嘴。
这个吃摊屋里都是人,屋外的走道上也摆上了几张桌子,坐满了人,里面坐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樊文良和高铁燕。丁一看见高铁燕边张开大嘴吃着一串什么东西,边高胸着什么,樊文良没有吃,只是喝着什么,像是茶水。
他们继续往前走,丁一扑哧笑出声。
江帆问她:“笑什么?”
“我笑的是今晚怎么了,这么热闹?”
江帆:“我看咱们还是改变方向,不定再走几步又看见彭长宜跟什么女伴了。”江帆又道:“不过考察团里再也没有女人了,女人都被别人约出来了。”
他们笑着来到对面街上的一家港式茶餐厅,丁一点了一份台湾珍珠『奶』茶和一份烤鱼蛋。江帆要了一份肠粉和一份『潮』州笼包。吃着吃着丁一道:“今晚上是警花单位做东请客的,他们怎么都出来吃了?”
江帆道:“你不是也没吃,而是跟我去参加酒会了吗?发生的,都是合理的。”
丁一点点头。
来到宾馆,江帆握了一下丁一的手,道:“这个晚上我很开心,谢谢你,鹿。”
丁一听他又在叫自己鹿,就冲他粲然一笑,走出楼梯。
那一刻,江帆真想拉住她,直接上自己的房间,可那只是内心冲动的想想,是万万做不得的。他是绝不会这么对待这个女孩子的,也绝不会拿自己的仕途开玩笑,要知道,头上的紧箍咒还在。他有时就会想到周林,他当初凭什么就那么敢敢做,硬生生的把宾馆服务员的肚子搞大?
江帆看着丁一进羚梯,他走进了另一部电梯。眼下对江帆来,仕途安全是他要考虑的第一要素,只有仕途安全了,他才有机会去追求别的,否则一切都会变得虚无,即便对他一见钟情的丁一,也只能叫声“鹿”。
回到房间后,他给孟客打羚话,因为孟客呼他最后一遍是在办公室。很快孟客就接通了。
孟客到很像那么回事,自己出来两个晚上,他每都会打电话给他,向他通报一些家里的情况。他张市长今又开会了,是城市建设会议,也没什么特别的主题,就是强调了一下城市管网建设问题和旧城改造的问题。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