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月得了令,这才将一旁的两人带进了大厅。
夜晤歌瞧着眼前的夜谌言,轻轻地唤了一声。
“你也去换一件衣服,待会儿一同去秦府。”
“姐!五哥怎么会到泸川来,他不是在秦地吗?又为什么会在秦府设宴等我们?”夜谌言跟着夜晤歌垮了门槛进了去,跟在身后,询问着身前的姐姐疑惑的道着。
“皇上已经下了诏,将秦家二小姐指给了秦王做秦王妃,这一次他来应该是迎娶的。”夜晤歌道着,身后的夜谌言微微的有那么一丝不可置信。
“父皇怎么会将一个远在泸川的商人之女指给五哥做王妃?父皇怎么会知道秦老爷的?”他疑惑,觉得不可置信,这泸川距离韩城这么远,而这泸川秦家也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哪里有机会面见圣颜,又怎么能攀得夜谌霖的这一门婚事。
“在泸川这一年半以来,你不是每日往外跑吗?这件事情都没有听说过,那你倒是跑到哪里去了。”
“山里练剑。”夜谌言倒是回答的干脆利落,他本来就不喜欢与陌生人打交道,在这泸川更是没有认识的朋友,以前腿脚不便的时候就一直待在一叶知秋,等到苏姑娘将他的腿脚给治好了后,有时候虽然会出门逛一逛,可是却没有什么爱听茶余饭后的八卦,只是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练起了御绝云交给他的剑法。
夜晤歌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弟弟,天真的脸上倒是一点儿多余的其他掩藏都没有,一个人心里怎么想的,全部都挂在脸上。
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懊恼着。
“这一年多以来我是不是将你保护的太好……”她若有所思的道着,想着自从道了泸川后这种安享太平的日子过得太过惬意,根本都忘了教导夜谌言该怎么样的掩藏自己的心思,怎么更加安全的保护自己了。
若是以后受到了一点儿挫折,和别人的算计的话,夜谌言这样的单纯,哪里是那些心机叵测的人的对手。
“皇姐,你怎么了?”夜谌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的皱了皱眉,有些疑惑。
“没什么,我先回去换件衣服。”夜晤歌深吸了口气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弟弟,落下了这句话后这才加快了步子,朝着自个儿的院子里走去。
换上了一件新衣,又重新的收拾了一番后,这才转身披着那件红色的皮裘斗篷走了出去。
夜谌言依旧一脸疑惑的在大厅里面等着,等看着夜晤歌出来的时候,这才像个学生见着了老师一般的站直了身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姐,你好了。”她道了一声。
夜晤歌点了点头,转身看了看一旁在同样看到她的时候站起来的两个男人。
这才为我笑着:“让两位久等了,我们可以走了。”
那两人这才恭谨的点了点头,引着夜晤歌和夜谌言出了门,因为是赴宴,因此,夜晤歌只带了檀香和简月。
一行人一起坐上了马车,一直等到马车在秦府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在泸川的这一年多以来,夜晤歌虽然时长出街,也从楚三娘和韩城的人口中听说过这关于秦家的不少事情,更是亲眼瞧见和听到秦家三小姐的抱怨,远远的瞧见了秦家老爷一两回的侧面,可是却没有到这秦府来过,今日是第一次。
下了马车,那门口的管家早已经在那里等着。
在看到夜晤歌和夜谌言两姐弟的时候,这才微笑着殷勤的走了过来,微微一笑。
“秦王殿下已经在宴厅等候两人多时了,请跟小的来。”那人殷勤的俯首,就这么引着夜晤歌姐弟朝着大厅的方向走去。
要说这秦府果真是富丽堂皇,偌大的宅子里,每一处都站满了仆役和婢子,四处张灯结彩大概也是因为快要到年关和要嫁女儿的关系,可是照着这秦府的装潢与摆设来看,这秦府的身家怕是也是富可敌国,甚至连那盛着蜡烛的烛台都是精雕细琢的瓷器,想来应该是请专人设计的。
两人穿过了大堂,朝着后面的长廊走去,远远的便可以听到远处悦耳的丝竹声,紧接着是男人的笑声,浑厚有力应该是个中气十足的中年男人。
即便是在这么寒冷的天气里,舞台上的舞娘们却穿的异常的凉爽,跳着绝世的舞蹈,
夜晤歌和夜谌言在管家的带领下,穿过了长长的廊道,终于瞧到了远处的一番场景,进了偌大的门后,便是一间宽敞的宴厅,偌大的宴厅里除了厅中的舞娘和候着的仆人婢子以外,便只有这秦家的人。
秦家三个女儿皆在场,秦家夫人早年去世后,秦老爷便一直没有续弦,远处坐着的俊美青年大概是那大小姐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再有,便是夜谌霖,在瞧见夜晤歌和夜谌言走进这宴厅的时候,夜谌霖便欣喜的站起了身来,视线落到了夜晤歌和夜谌言的身上。
以往在韩城的时候,也是夜谌霖最照顾他们姐弟两人,因此,在夜谌言看到夜谌霖的时候便快步的跑到了夜谌霖的面前,开心的唤了一声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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