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恭恭敬敬的,就这么给眼前的几人放了行,毕竟,顾莫阏是一朝丞相,他的面子就连皇上也要给的。
所以,跟他来的人自然也得恭恭敬敬的请进入。
看门的守卫在心底默默无助的表示着。
哎呀妈呀,其实侍卫这一份工作还真的难。
风吹雨打都要尽职尽责的守在自己得岗位上,甚至在遇上刺客行刺的时候,都要挡在最前面做盾牌。
到最后,如果是死了教叫做为国捐躯是忠臣,除了一笔俺家费到最后啥也没有捞着,所以有时候还是要看情况见好就收的。
三人一起进了宫,便在半路碰到了夜谌霖,想来应该是刚刚从御书房出来,在见到顾莫阏和御绝云的时候片刻微怔,继而笑着打了打招呼。
“丞相,御公子。”毕竟现在御绝云也已经不是御教了,因此换上了这么一个称呼。
“秦王殿下!”御绝云道了一声,顾莫阏越过了夜谌霖就这么朝着前方走去,御绝云快步的跟了上去。
这一反应,让夜谌霖的眼中闪过了那么一丝微恙,唇边方才露出来的笑此刻一瞬间收了回来,面色忽然严肃。
苏喑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谌霖,微微的皱了皱眉,大概是因为顾莫阏和御绝云都走了,他忽然就这么加快了步子。
——
简月最近有些困惑,因为夜晤歌前日处置夜晤彩和夜晤竺的时候,脸上露出的残忍的表情。
她跟在夜晤歌的身边这么久,曾经也看见过,她残忍的手段,对待贺氏的时候,夜晤歌也是将她处理的干脆,可是是因为贺氏作恶多端,她也是死有余辜。
可是夜晤竺毕竟是个小孩子,虽然上一次夜晤歌没有处置夜晤竺的时候,她也有疑虑,想着总归留着是个祸害。
可是那时候夜晤歌依旧说着,只是个孩子而已,成不叫什么后患。
而这一次,夜晤竺因为心地狠毒,受到处置也是无可厚非,可是偏偏就是在夜晤歌灌下夜晤竺喝下那些毒药的时候的眼神,让她微微一怔!
那是一种杀人后的畅快,只有在嗜血成性的人的脸上才能看到的。
这和以往的夜晤歌不一样,以往的夜晤歌在观瞻了贺氏的死后,面色清冷,甚至连唇边挂着的笑都是在嘲讽且失落的。
因此,在那件事情后,她总觉得最近这一段时间的夜晤歌和以前不一样了。
却又不知道是不是顾莫阏的原因。
檀香就这么坐在台阶上,双手撑着脸,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无奈的叹了口气。
“简月姐,你说公主最近怎么了,就连眼神都变得让人害怕起来。”她道着,就这么无助的看着眼前的简月。
简月无无奈一叹,摇了摇头。
想来,是对于夜晤歌这些变化,大概都归咎于顾莫阏的悔婚了。
“我跟在公主身边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那天那样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过,都怪那个丞相,如果不是他悔婚,公主就不会嫁给苏明瑞,也不会被苏家的人逼着离开,如果苏家的人不跪着逼她,主子就不会一气之下毁了苏公子,也不会回来像那天那样恐怖。”
简月听得檀香的这一句话,想来或许夜晤歌的变化是与顾莫阏有关的,古往今来都是感情是人的软肋,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残忍,让一个人变得无助,如果一个人心灰意冷了,就真的变了。
才说到顾莫阏,便瞧见门口出现的熟悉的身影,檀香瞧着,一瞬间,皱紧了眉头。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到了最后咬紧了自己的唇瓣。
直到嘴里面出现了血腥的味道,才发现自己没有看错。
的确是顾莫阏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那个小丫头苏喑哑,和当初逃婚的御绝云。
显然简月也是看见了,眉心紧蹙着,已经用了轻功闪到了几人的面前,一把挡住了。
“丞相请留步。”她道。
揪着那天夜晤歌从丞相府出来的表情,显然简月想着,此刻夜晤歌是不想见到顾莫阏的。
她皱了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淡淡道着。
“公主现在并不想见你。”她说。
顾莫阏的视线就这么落在她的身上,并没有理喻而是再一次的上前。
到最简月不得不动起手来,不过,终究不是顾莫阏的对手,一直到就快要被顾莫阏制服的时候,房门忽然一下子打了开来,便听到了屋子里假的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就这么站在门边,看着不远处的三人,一步一步的朝着顾莫阏的面前走了过来。
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淡淡的道了声。
“丞相,回来了?”她道着,就这么轻轻的道了一声。
顾莫阏就这么看着她,半晌,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哦!倒是不知道丞相到底是跟我说了什么话?嫁人吗?”假的夜晤歌轻声一笑,就这么道着。
“是你自己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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