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咬着自己的唇角,冷声的笑了笑。
“怎么样,皇妹,这个滋味如何?”夜谌旻得意的笑着,那尖端已经将夜晤歌的脸上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有着红色的血迹就这么冒了出来。
不过,夜晤歌的眼中还是没有夜谌旻想要瞧见的惊慌失措,他冷声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然后就这么伸手丢掉了手中的那一把匕首。
一双眼不可思议的瞧着眼前的夜晤歌,步伐有些飘忽的朝着身后退去。
“作为一个女人,不怕死,不怕毁容,你还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即便是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却还是没有蹙一下眉头,看来我还是要重新审视你才行。”夜谌旻道着,一脸的不可思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的面色依旧不改,即便是自己的右脸颊上的伤口有些刺疼,而且自己的脸上有着温温凉凉的血流下来依旧面色不改。
“七王兄,我从来都不害怕死,可是不想死,你知道我从头到尾最害怕的是什么吗?”然后,她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夜谌旻轻笑了一声:“你就是一个疯子,连死都不怕,你还能怕什么?”他握紧了拳头,明明眼前的夜晤歌才是一个被自己捆缚着的弱者,明明自己才是大赢家,现在只要自己一刀下去,夜晤歌就身首异处死了,可是看着夜晤歌此刻处变不惊的态度,和那依旧淡淡的口吻,他一个大男人,忽然心中有些惶恐不安。
甚至有些觉得其实自己才是弱者,不由得说出了这么一席话。
“我最害怕的,是背叛!”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最不能原谅的也是背叛。”她轻巧的说着,忽然膝盖不那么痛了也能站起神来,就这么一步步的走向了夜谌旻的面前。
“是皇兄和你里应外合的,为了对付我他可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以往我告诉过他,我不会对他的皇位有任何的兴趣,只要他安安心心的在那个皇位上坐着,我是不会去打扰他的。”夜晤歌冷声的笑了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旻。
“那也是你是个疯子,你没有从冷宫出来的时候,兄弟和睦,可是你一出来,这皇宫便没有安生过,说到底,我们现在兄弟间变成了这样,罪魁祸首还是你,只要你死了,我们才能安心。”夜谌旻道着。
夜晤歌恍若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轻轻扬扬的就这么哦了一声。
“所以,你真的以为我死了,皇兄就能放任你了。”
“呵……”夜谌旻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冷声的笑了笑。
“呵……丫头,你是来诈我的口风的,还是来挑拨离间的。”他就这么转身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太聪明的人,活不长!”
“我现在已经在你手里,你刚才不杀我,现在也不会杀我,你不是还想留着我慢慢折磨吗?”
夜晤歌冷冷一笑,就这么轻巧的耸了耸肩。
“不过,七王兄你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我这个人吧!睚眦必报,只要你伤了我,我便会还回去,让你连活着跟我长篇大论的余地都没有。”她就这么道着,每一字一句都是那样的干脆利落。
眼前的夜谌北怔了怔,就这么看着夜晤歌继而笑着。
“你的手段我领教过,所以,我不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道门。”夜谌旻道着。
“其实……”夜晤歌就这么深深的看了眼前的夜谌旻一眼,语气微微的沉了一份。
“做夜家的儿女并不是那样的让人羡慕!”她说着,唇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夜谌旻就这么瞧着这个丫头,方才还那样孤高自傲不可一世,可是这一会儿去却惆怅起来。
他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夜晤歌,想着她方才说的那一句话。
是啊!夜家的儿女不好当,当年,他就是为了不露锋芒才掩藏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为的就是安稳度日,最后挨得个封王的时候,在封地安稳一声,可是偏偏夜晤歌在那个时候杀了出来。
太子本就不聪明,也不得势力,后来死了,母妃就把夺取储君的大任放到了他的身上,可是谁又知道,他哪里想登上这储君之位,他只是想要安稳的过一生。
可是偏偏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母亲的死他到现在还记得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罪魁祸首。
“可是,我们偏偏生在了夜家,在夜家争权夺利是惯事,哪里能安稳一生的啊!我曾经也想安稳一生,到了泸川后,我本来便想过和九弟一起安稳的过日子,可是到了最后这个愿望都没有实现,一个父亲,尽然想法设法的想要杀掉自己的儿女。”说道这里的时候,夜晤歌有那么一丝自嘲。
甚至连回来的时候都没有放过她,就在她心软的时候,将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所以,到后来这情分,她也看淡了,就这么让他早早的去见了阎王。
“七王兄,你不该坐在这里与我谈心的,因为,我本就是个蛇蝎心肠给的毒妇。”她说,这一句刚落下,那两个不远处的彪形大汉,便已经被飞来的剑给抹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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