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咎听着,不由得点了点头。
“所以,倒还真的是想要毒杀这梁国的公主?”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
“看起来,她们还是觉得我这个掌权的皇长公主碍了她们的事情,不想要这么一桩婚事。”她冷笑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
“这韩城不想要我安稳的人可多了,二哥和老六的旧部,五哥的旧部,老七的旧部,还有那祁国的一行人,这么些年来,得罪的人太多,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数不过来。”夜晤歌悻悻然的叹息了一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
一个女人,居然能将这件事情说的这么淡定从容,恍若就只是一件平常的事情一般,倒是真的让他有些刮目相看;毕竟曾经听说过这个夜晤歌在韩城过的不简单,可是亲口听夜晤歌本人说的,这还是第一次。
就瞧见眼前的夜晤歌,又再一次的轻笑了声,看着眼前的公子咎道着。
“这天下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不想要这一桩亲事成的人也太多了,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怕是不用我们自己去查,那个人应该会自投罗网的。”她淡淡的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点了点头,也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长公主说的不过,可是如果就这么守株待兔未免太过的危险,因为毕竟不知道她多久才会犯案。”公子咎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那,你想要怎么做?”夜晤歌询问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
“引蛇出洞?”反问,夜晤歌挑了挑眉,正巧对上了公子咎脸上的那一抹笑容,证明她猜对了。
就是引蛇出洞!
——
今日的行程拖了一天,展夜自是不悦的,甚至连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多说一句话,跟墨染两个人更是各自瞧着各自都不顺眼。
不由得在饭桌上一声冷嗤弄得两人再一次兵刃相见了起来。
夜晤歌瞧着两人的一言一行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就这么眼不见为净的从桌上站了起来,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下午的时候,便传来了消息,说是这和亲的公主因为水土不服,还有知道了陪嫁的丫鬟被害了的事情,被吓病了,就这么一病不起,这迎亲的队伍,怕是又要逗留一阵日子了。
在听到这么一个消息的时候,展夜自然是不悦的,就这么第一时间跑到了夜晤歌卧室,砰的一声将门给踢了开来,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
“今日一早你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要反悔了?”他说,就这么对着眼前的夜晤歌质问着。
夜晤歌在展夜愤怒的踢开了自己的卧室大门的时候,视线便就这么不悦的落在了眼前的男人的身上,一直到瞧着这个男人依旧是这般的无理取闹的时候,有那么一瞬,她似乎觉得这已经不是自己第一次认识的展夜了。
在夜晤歌眼里,展夜素来都是心机颇深的,但是似乎到了邺城过后的这一段日子,包括送亲的这一段日子,他似乎转变都挺大的,变得倒是有些不像以往做事都有谋有虑的男人了。
夜晤歌冷声一笑,视线再一次的定格在眼前的展夜身上,只是这一次多了那么一丝嘲讽。
“展将军近日来的戏瘾是越来越足了,在我面前演了可不止一两次了?”她轻笑了一声,就这么站起了身来,即便是眼前的展夜是个高大的男人,而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小的女人,可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女人就这么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确实一丝一毫的也不逊色。
展夜怔了怔,眸光微恙,就这么瞪着眼前的夜晤歌,再一次的开了口。
“现在我与你讲的是起程的日子。”
“早一天晚一天都是在梁国境内,这日都已经迎到了自己的地盘上了,难道还怕她怕跑了不成。”夜晤歌道着,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展夜的身上。
“倒是展将军你,这几日的脾气似乎比以往差上了很多,甚至连智商似乎都已经降低成为了负数了。”夜晤歌冷声一笑,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展夜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难道就不是因为,晚一天到达韩城,你便能与那丞相家的二公子,公子无华多相处一天;呵……说我智商降低到了负数,我觉得你现在已经给被那公子无华给勾去了魂了,明明现在还有丈夫,我与你还没有和离,整天都瞧着那个男人移不开眼,是生怕别人都不知道我头顶上这一定绿帽子有多大是吗?”
展夜不悦,这一路上,他看到过不止一次夜晤歌的视线是那样深情的盯着那个公子无华,恨不得生生的黏在那个公子无华的身上一样,让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颜面扫地,他自然是不悦的。
“别人是不知道有多大,不过展将军你如果再这么四处的宣扬宣扬,倒是所有人不想知道都难。”
夜晤歌没有反驳,而是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再补充了一句,让眼前的展夜更加的气愤,甚至连紧握着的拳头都能听到那指节骨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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