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用身体养蛊!”忽然,公子羽的语气不由得加重了一分,就这么盯着眼前的苏喑哑皱紧了眉头。
是尤为的不可思议的表情与语气,要知道蛊虫这个东西对人是有着大的损害的,更何况是种在身体里,他是学医的自然知道这东西对人体的损伤,若是苏喑哑用自己的身体来养蛊虫的话,那么除了身体上的损伤,还会缩减寿命的。
想到这里,公子羽的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了。
眼瞧着,从她的手腕上的伤口处就这么爬出来了一条恶心的虫子,就这么落到了地上,就瞧见苏喑哑拿着刚才的那个装着粉末的瓶子,将它装了进去,然后又从她随身佩戴着的小包里拿出来的瓶子,朝着自己的伤口撒了撒药,这才拿着束条将手腕上的口子给包扎好。
就这么一气呵成,而公子羽就这么手里握着自己撕掉的那一块衣襟站在那里,看着苏喑哑这一系列一气呵成的动作,不由得有着那么一丝失落,但更多的还是对苏喑哑的担忧。
“苏姑娘,你是习医之人,知道这蛊虫对身体的损害是极为厉害的,以后,还是不要用身体养蛊了。”公子羽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不由得深吸口气。
苏喑哑抬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羽,他的眉心微微的皱着,原本一张俊逸的脸上,此刻布满的,是对自己的担忧,说出来的一番话,也是隐约的含了那么一丝的担忧的斥责。
她漆黑的眸子就这么落在眼前的公子羽的身上,一瞬间微微的有些痴了,就这么看着。
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种下了蛊后,在明确了自己对眼前的公子羽的感情之后,她在看见公子羽的时候,总是觉得心里不由得有些甜甜的。
苏喑哑的眸子,就这么一直落在公子羽的身上,甚至连唇角都落着浅浅的笑意,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公子羽略微的有些无奈,再一次的深吸口气,就这么一把的拿过了苏喑哑方才放在桌上的,装在瓶子里面的蛊虫。
“诶,你干什么?”瞧着公子羽就这么将那个瓶子拿在了自己的手上,苏喑哑急忙的唤了一声。
“我帮你收着,免得你再用身体来养蛊,如果这个蛊对你来说很重要的话,我帮你养。”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出这么一席话,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再一次的深吸口气,道着。
“总归,我是个男人,身体比你一个女人强壮。”他补充着这么一句。
苏喑哑微微的皱了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羽如此执着的样子,一手握着那个瓶子,一手拿着方才撕掉的衣襟一角,不由得轻轻笑了一声,就这么上前了两步,伸出手,想要从公子羽的手中将那个瓶子给拿过来。
不过,这男人吧!要是一固执起来,还是挺固执的,倒是还真的就不会将手中的瓶子给他。
这让苏喑哑有些无奈,眼前的公子羽本来就比自己高,而且现在还把那个瓶子举得高高的,她就算伸手也够不着,更何况,现在她的手还受了伤,就这么无奈的看着这么一个固执的男人有些无奈。
“我不用你帮我样这个虫子,我想要拿下来,将它给毁了。”
“毁……毁了!”公子羽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这才缓缓的将那么一只握着小瓶子的手,就这么拿了下来。
“对,毁了!”看见公子羽就这么将手垂了下来,苏喑哑这才从他手上拿过了瓶子,就这么揭开了瓶盖,从自己的小包里面又拿出了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琉璃瓶子,往里面倒下了一两滴,这才瞧见那瓶子顿时一阵红色的雾气而过,一阵刺鼻的味道就这么传了出来,想来那瓶子里面的虫子应该是化作水了。
大功告成后,苏喑哑这才收起了红色的琉璃瓶子,微微的笑着拍了拍手,满意的道着:“好了!”
“苏……苏姑娘,这是?”公子羽一丝困惑。
“情蛊,我今天专程去林子里抓的,只不过是野生的,不过这情蛊种在自己身上的味道真的是不好受,一只野生的就让我心疼如绞,更别说,我大哥还有夜姐姐曾经所中的不得善终了。”
公子羽就这么听着苏喑哑说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苏姑娘,你抓情蛊?”他有些不解,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有些不解。
苏喑哑抬起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羽,四目相对,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隐隐的有着那么一丝温柔的光亮,一时间让公子羽有些痴迷,就这么将自己的视线紧落在眼前的女子的身上。
“废了好大的劲儿,这玩意儿还真是不好找。”苏喑哑笑着,回答着。
公子羽被眼前的苏喑哑的话给唤回了神智,才发现了自己方才的失礼,想着苏喑哑的这一句话,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她今天的狼狈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抓蛊虫弄得。
可是,为什么要抓情蛊呢?
发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苏喑哑的这一张温和美丽的脸,和那一双天真无邪的漆黑的眸子,一时间公子羽深吸口气,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更加的沉沦,或许现在的苏喑哑对自己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可是自己却不能将她当做一个普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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