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一生中,以往我觉得除了自己,没有谁更重要,可是自从嫁给你后,你让我感觉到了什么是被人疼爱,家的温暖,我从来都不后悔因为嫁的是你,反而还足够庆幸,庆幸自己是嫁给了你。”夜晤殊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
她眼睛里泛着的是那般明如星子的光亮,是那样的发自肺腑,让秦慕言不由得微笑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殊,一把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
此生能娶到她这样一个温柔,聪明,贤惠的妻子,他足矣。
余下来的几天依旧没有秦慕白的踪迹,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倒是秦家的事端依旧那样的频烦发生,知道陆湛北那天欣喜若狂的出现在了秦府的门外,就这么兴冲冲的跑到了秦慕言的书房里。
此刻的秦慕言正在瞧看这一阵子秦府里面的账册,在瞧见陆湛北兴高采烈的进来的时候,略微的有那么一丝诧异。
“这么高兴,看来是已经有了消息了?”他询问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陆湛北。
陆湛北眯眸,轻巧的笑了笑,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
“这个你真的得好好的谢谢我,我已经帮你查到了一些眉目了?”果然,在听到眼前的陆湛北说一些眉目的时候就,秦慕言略微的有些震惊,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陆湛北。
“所以,你是知道那个混账东西在哪里了?”他道,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陆湛北。
陆湛北点了点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
“说实话,你那个弟弟躲得还真的让人挺难找的,你想知道他躲在哪里的吗?”
“哪里?”陆湛北询问了一声。
“呵……花楼!明目张胆的躲在花楼里,听说都住了好些天了,我们愣是没有查到一丝半点儿的动静。”陆湛北冷声一笑。
“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想到,那小子居然会上花楼。”他冷笑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道着。
果然,能瞧见秦慕言脸上的笑容就这么一下子不见了,视线就这么紧盯着眼前的陆湛北。
“你说的是真的。”他再一次确认的询问了一声。
“你觉得我有可能骗你吗?虽然我玩世不恭却是很少上那个地方,昨儿个凑巧就这么往那一处走过,却还真就发现了端倪,后来跟去了看看,果然看到那臭小子。”
“哪间花楼?”秦慕言转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陆湛北询问了一声。
“醉迷楼!”陆湛北才刚一回答,就见秦慕言已经迈着步子快步的朝着前方离开了。
想来应该是去那醉迷楼,他想着,就这么快步跟了上去。
秦慕言的步子迈得很快,没有丝毫像要停住的迹象,他皱眉,就这么快步的跟了上去。
“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走这么快干嘛!”在身后追着,陆湛北的声音就这么吊高了起来。
他自然知道秦慕言顾忌什么,害怕再迟了一步,那秦慕白那混小子就又不了踪迹了。
这些天秦家虽然什么事都没有对外说,可是却是知道的,这是翻了天的在找秦慕白。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那小子的踪迹,自然是想要想着将那有辱家门的小子给抓回来。
可是秦慕言不知道的是,偷偷的和秦慕白接洽的人是谁,那人在整个锦城可是能只手遮天的了。
陆湛北想着,眉心不由得皱得更紧了。
“照你的意思,慕白的背后还有人?”他说,就这么停下了步子,看着眼前迎面而来的陆湛北。
陆湛北追上他,粗喘了几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
“那人在锦城的地位,还真的就不是你我所能够抗衡的。”陆湛北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
秦慕言思索半晌,忽然眼前就这么一亮,在锦城能够让秦家还有陆家的人都没有法子的,那便只有这锦城的郡守了。
他皱眉,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陆湛北,陆湛北瞧着他点了点头,他想着,想来秦慕言已经知晓了那个背后之人是谁了。
“你是亲眼看见的?”他问。
“我只是看见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和秦慕白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后来让人去这么一查,果然查到了丝毫的端倪。”他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
“那人是太守府的人?”
“没错,那时候我就在奇怪,这锦城太守素来与你秦家没有什么交集,可是这一次缺让他的人去接洽你家那个不争气的弟弟,难道你就不绝对奇怪吗?”陆湛北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秦慕言。
”“照我看,他应该是觊觎你秦家的产业,要知道你秦家的生日如日中天,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不然,那高高在上的皇上怎么会将自己的女儿屈嫁给你。”陆湛北思量着,那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目地。
秦慕言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陆湛北。
“陈苍这个人,平日里看起来平易近人,可是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他是有野心的,不然也不会趋炎附势的去攀上尹堃,尹堃现在在朝堂上已然是能够只手遮天了,如果真的是陈苍想要弄垮秦家据为己有的话,那么我们定然是和他有些差距,这件事情越来越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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