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寒靠在秋千架上轻轻荡漾着,蓝御满眼珍爱的给她喂着水果:“你这天生就是操心的命啊,吃什么都张不胖。”明明日子过的也算顺遂,怎么就没办法真正开心呢。
“我有事情和你说。”南月寒正色道。
“又怎么了?”蓝御道。
“莫涟漪遭到刺杀引发了旧疾。”命不久矣。
“我整日和你在一起,你怎么知道她中毒了?”蓝御奇怪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必须去看看她,而且她人也离我们不远,就在宫外。”真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说实话,蓝御非常喜欢现在这样的日子,没有别人,只有他和南月寒,让他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南月寒是属于他的,他们是属于彼此的,这种密不可分的感觉让他的心时时都在天上飘,在云海里荡漾,可是,这一切,很快就要被打破了吗蓝御奇怪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必须去看看她,而且她人也离我们不远,就在宫外。”真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说实话,蓝御非常喜欢现在这样的日子,没有别人,只有他和南月寒,让他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南月寒是属于他的,他们是属于彼此的,这种密不可分的感觉让他的心时时都在天上飘,在云海里荡漾,可是,这一切,很快就要被打破了吗?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去看看她,不会惊动任何人。”南月寒道:“我今天晚上去。”晚上去,若是不和蓝御交代清楚,自己消失了,他恐怕又会发疯吧。还是和他说一声。
“嗯。”蓝御轻轻点头,将南月寒抱在怀里。
晚间,南月寒换上一身夜行衣,黑色的夜行衣衬的她高挑俊俏,又带着神秘气息,交代蓝御早点休息,自己则去了宫外。轻轻翻过院子,从窗户进了一间房。房内灯火明亮,一美丽的女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睡着,可是脸色苍白,南月寒看着趴在她床边的司空浩讽刺一笑。南月寒啊南月寒,你真是可笑,也就你相信这个男人会对你死心塌地,那只是因为他身边只有你而已,若是有了别人,你就什么都不是了。罢了罢了,你不是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了吗,又何必在意。
南月寒举起自己的手,心中微颤,薄弱的灵力在身体潜藏,她炼了几年灵力,本就没什么大的成就,十几年的锉磨,已经将她的灵力所剩无几,可是回来替月迟夺回皇位更是凶险重重,偏偏莫涟漪救过他和蓝御的性命,她不能见死不救。
将莫涟漪扶坐起来,南月寒盘腿坐在床上,手心抵在她的后背,灵力缓缓地输送到莫涟漪的体内,南月寒感觉到力量渐渐抽离身体,让她头冒虚汗,脸色苍白,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是她还是坚持着,直到莫涟漪猛的吐出一口血,她才收了手。
“月寒,你在做什么。”司空浩不知何时醒来,惊愕的指着南月寒,视线移到莫涟漪挂着血的唇角,过去摇晃软软倒在床上的莫涟漪:“涟漪,涟漪,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又转头带着失望不可置信的眼神质问南月寒:“你到底对涟漪做了什么,她已经成这样了,你非要害死她不可吗。”
南月寒眼前发黑本就不舒服到极致,被司空浩指责的一愣一愣的,看着一向唯唯诺诺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司空浩抱着莫涟漪指责自己,心中的怒火和失望节节攀升原来,在司空浩心里,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吗,可她不愿失了风度,也懒得解释。这世界上,自己还有蓝御,其他的,她再也不要在乎了:“欠你的现在我都还给你了,我南月寒,从此以后,和你们两个,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说罢翻窗出去。跌跌撞撞的朝前跑去,她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要被那些人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司空浩一门心思只在莫涟漪身上,根本没看见南月寒苍白的脸色。
莫涟漪醒来时,房间内已经站满了人,还有给她检查身体的大夫,她脸色红润,皮肤白皙,更显青春靓丽。
“涟漪,你怎么样?”见她醒了,司空浩赶紧问。
“我感觉充满了力量,你们,给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莫涟漪问道,为什么身体感觉状态这么好,好像从小带着的病根都好了似的。
司空浩默默垂下头:“月寒来过了,我好像冤枉她了,哥哥,怎么办,月寒说,欠我们的,她还清了,从此以后,和我们再也没有关系。”现在想起来南月寒那失望透顶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他就战栗不已。
“哥哥现在自身难保,如何帮的了你,月寒何等高傲冷漠的人,又清冷自持,一次又一次被你猜测,不要说她,哥哥也对你太失望了。”司空云叹了口气:“你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一点脑子都不长啊。”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的。”安非羽小声道:“我们几个从小就被女皇折磨,我是从十二岁开始,司空才四五岁就被送到刘国接受残酷的调教,后来更是被折磨的快要死了,后来寒出现了,那一年多,她对我们无条件的包容,尤其是受伤最多的司空,以前我以为她是喜欢我们的,可是现在回想起她的眼神,我才知道她是在弥补,也许她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们,也不稀罕我们的爱,至今我都不知道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做着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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