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燕惊尘满眼的悲凉:“其它人,受人蒙骗也就罢了,连你也不信我?”
“你以为这是我送的?”
燕惊尘吼得异常大声。
滚滚魔威,在顷刻之间,扩散开来。
近百人,不约而同的顿住了脚步。
谁也不是傻子,燕惊尘再怎么嚣张,应该也不会在寿宴之上,做出这等出格的事情来啊!
难道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不成?
唰!
燕惊尘消失在原地。
当他身形显露而出时,却已是出现在九天之上。
随后,一道鬼祟的身影,猛地倒射了下来。
崩!
人砸在地上,炸出了一个大坑,然后如死狗般,被燕惊尘拎了出来:“说,是谁指使你干的?”
燕松鹤,燕尊,燕松鹰,三人面面相觑,大感不妙。
咻!
就在此时,一根毒针,不知从何射出,贯穿了那人的心膛。
电光火石之间,竟是燕惊尘都没有事先察觉。
而后那人便死了,众人的目光,骤然移动到了燕惊尘身上:“你杀了他?”
“你想死无对证?”
燕惊尘的眼神赫然一锁,落在徐行云身上。
后者立马收回手掌,面色镇定道:“你看我干什么?”
“好手段!”
燕惊尘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眼下,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燕惊尘,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燕松鹤忽然暴叱,道:“在寿宴之上,送钟不说,还杀死人证,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杂种,你真以为这世上,没人治得了你!”
燕松鹤也是怒火爆沸:“王八蛋,想不到你的心,竟如此歹毒,仗着燕世城为你撑腰,在燕家为非作歹,不但逼迫我们兄弟吃毒,还打伤我侄儿燕荡天,至今卧床不起,这些我们都忍了,想不到今日,你连奶奶都不放过,今若留你,天理何在?”
燕尊当众祭出青釭剑,飞奔上前,直抵燕惊尘:“亏我燕尊拿你当兄弟,没想到你竟给我父亲下毒,还公然诅咒祖母奶奶,我燕尊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一头人面兽心,没有感情的畜生。”
诸般严厉的指责喝骂,就如天大的黑锅,强压在燕惊尘背上。
更是令得在场无数人,看向燕惊尘,都满是杀机,怒火万丈。
毒害叔伯!
重伤堂哥!
诅咒自己的祖母奶奶,不得好死。
这是人做的事吗?
他还是人吗?
而这也是燕惊尘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一幕。
这一刻,他虽面色冷静,但内心却无比煎熬,他想辩解,可谁又会相信他的话?
只有燕世城醒悟了过来,上前一步,与燕惊尘并肩而起:“无论怎样,为父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别人不信你,我信你!”
“燕世城!”
燕松鹤狰狞大吼:“我看你也是泯灭了人性,若我所料不假,送终之事,必定是你父子二人一手筹划,否则燕惊尘没那么大的胆子!”
燕松鹤怒然喝道:“还不认罪伏诛?静待奶奶严惩!”
“认罪?”
“我何罪之有?”
燕世城狂啸出声:“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就要我父子认罪,我看是你们做贼心虚吧!”
“你血口喷人!”
燕松鹤脸色骤变,厉声道:“事实摆在眼前,分明就是你们父子二人,假借寿宴,想逼死奶奶,意图掌控燕家大权,夺走在我们手中的经济命脉。”
燕松鹰添油加醋,道:“二十年前,你谋夺了家主之位,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了,以前你给燕惊尘,七八成的修炼资源,我们也不计较,但现在,你还敢得寸进尺,觊觎燕家的财物大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不就是想给你那武道气运被夺的废物儿子,留一条后路吗?”
“我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的,我燕松鹰一定会为燕家守好这片河山,绝不会让你的野心,侵蚀掉燕家人的口粮。”
“在此,我恳请太夫人,当着这天雍百家的面,废黜燕世城的家主之位。”
字字句句,如刀似剑。
可却是满口的诬陷。
但在此般情景之下,谁人不是听到心里去了?
齐彩莲暴怒起身,赫指燕世城:“我真是没想到,我不在这二十年里,你竟然做出这么多有违燕家祖训的事情来,怪不得燕家每况日下,这跟你脱不了干系,当初我就警告过燕擎天,可他不听我的话,现在好了,报应来了吧!”
说着,面向众人:“今天,老婆子便当着大家的面,清理门户,依照祖训第三条,就此罢黜燕世城家主之位,逐出燕家,永世不得跨入燕家半步。”
“燕惊尘,忤逆不孝,天良丧尽,从此不在是我燕家人,把他给我打断四肢,逐出常春院。”
老寿星一发话,一向想巴结豪强贵族,想让李家迅速崛起的李世承,手握一柄巨剑,率先杀来:“如你这般畜生,人若不除,天必诛之,今我李世承,便为齐老夫人,清理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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