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万安移目，瞪了眼脸色苍白的韩凤，重新低头看起了照片。
林晓趁着空当，便把上午他和舒涵在医院遇到韩玉如和章维的经过一一道了出来。
林晓话音未落，舒俊云已经勃然大怒。他恨恨地盯着韩玉如，“是你让韩玉如这么干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韩玉如摇着头，张惶地辩解道，“我没有……”
“怎么可能？！”韩玉如从游红身后探出头来，一幅委屈至极的模样。“姑姑，你怎么能否认？当时，我妈妈可也是在场的！”
游红神色复杂地看着韩凤，“阿凤，你不能这么冤枉玉如。我家玉如当时怎么也不肯，是你用办学位证和毕业证要挟我们母女。”说至此，她突然抹起了泪，并道，“可怜我家玉如一个黄花大闺女，为了你这点私欲，不得不赔了自己的身子。”
“妈，”韩玉如泣道，“你别这么说！不管如何，我是爱阿维的。而且，他待我也非常好。”
舒涵冷冷地瞧着一唱一和的母女，心下暗叹：韩凤是终究为他人做了嫁衣。
韩凤一听，立刻急了，忙不迭拽住舒俊云的胳膊，急切地解释道，“俊云，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我真得没有。”
舒俊云早已气得面色铁青。他一把甩开韩凤，质问道，“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我真是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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