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杳当时就已经傻眼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大脑里面有什么。
看着眼前已经死去的宫婢，余杳的眼神一下子恍惚了起来，甚至带着一丝迷茫。
素衣看着余杳没有反应了，连忙就将余杳给往回拉。
而现在余杳的眼前，已经是血肉模糊，一个个身躯倒在了地上……
“殿下，求求你……”
“殿下，为了族人，为了三界能够安稳。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怎么可能会灭族呢！”
脑袋里面杂乱的声音四起，吵得余杳的脑袋疼得要死。
可……
她做不出任何的回应，甚至是身体没法动弹。
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头是越发疼得厉害了，眼睁睁地看着那道门牢牢地关上了。
“噗！——”
余杳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像是有一股力量压抑着自己。
紧接着余杳就晕倒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当中。
这一次，余杳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为什么……”
“你的心里面很是好奇，但是没用。那就是事实。”
余杳挑眉，她不明白。
“什么意思？”
“你刚刚回想到不就是你失去记忆的一部分吗？我们的族人早就已经别灭族了。”
“是谁干的？”
余杳不明白了。
她真的不直达这究竟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谁干的？你觉得这三界当中有什么人最有权利呢？”
余杳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她记不得之前的事情了，她也不知道这事情背后是什么样子的。
只觉得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不能再废物的废物了。
“还要多久？”
她真的已经受够了。
“快了。好了。我会跟你说的。”
怎么可能不会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越是这个样子，就是不能急。
所有的事情都要一步一步地来，慌不得。
一旦慌了，什么计划都会乱了。
等到自己的知觉慢慢地回来之后，自己周围也是有了一些变化。
“醒了？”
颜华的声音响起。
余杳听着这声音，咬着牙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颜华看着余杳这一副艰难的样子，上前就想要扶着余杳。
可余杳并不想要颜华碰自己，甩开了颜华的手。
素衣一行人站在一边上什么话都不敢说，甚至连大气也不敢说一句话。
现在的颜华是今非昔比了，他们可都不敢招惹颜华。
也就余杳敢给颜华甩脸色看，甚至也不在乎颜华是什么身份。
素衣眼疾手快地将手里面的东西递到了余杳的手里面。
将药给喝完了之后，余杳又喝了一口水之后，脸色还是惨白。
“如今你也满意了现在的结果，何必这番来折磨我呢？”
余杳冷笑，真是觉得颜华是疯了。
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已经是全然不顾其他的事情了，只想要将自己给死死地困在这个地方。
“你要是这么想，我解释再多也多余的。好好地活着，不就是对你最好的结果吗？”颜华说着就起身离开了。
余杳看着气得顿时就将碗给摔破了。
大殿里面没有一个人敢喘一口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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