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霞是神圣势力的人，还是超强的那种？”
愣了愣，杨玄怪异的拧起眉毛：
“圣殿七霞之一，红霞与你战斗，胜算如何？”
“零，列西会被秒杀。”
“那你......那我们的暮土，属于邪恶势力吗？”
自古以来，正派永远如白衣主教那样，穿的光鲜亮丽，人模狗样。
像盔甲骷髅，暮影卒这样的生物，一看就是反派典型，不似好人。
“正义与邪恶，只是胜利者抒写给后人的谎言罢了。”
摇了摇头，契约师boss满含深意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尊敬的契约师，永远不要相信如今灵界表面，很多东西你以为知道的，不过是别人想让你知道的。”
这句至理名言，杨玄听说过不少。
控制舆论嘛，常规操作。
《灵界》的NPC非常聪明，歪曲历史啥的，会搞这套不足为奇。
“行行行，你活的比我久，你说得对。”
在年龄方面，杨玄还是首次比不过别人。
契约师boss的来历，可以追溯到天顶大战，至少活了三千年。
尽管可能两千九百年，都待在副本当boss，增长不了任何学识阅历。
但长者为尊吧。
怎么说列西也是契约师的先驱之一。
客气一些，说不准能从先驱身上，弄些馈赠进背包......
“哦对了，你认识NPC卡维小姐吗？”
比起红霞紫霞的来历，杨玄更关心卡维小姐的真实身份。
别跟他说，卡维小姐也是活了三千年的老妖怪。
印象里，卡维小姐性格挺纯良的，无非外表披了一层看似坚强的外壳。
老是装作一副成熟的模样。
“列西没听说过。”
契约师boss的回答，让杨玄松了口气。
“那精炼附魔大师奥尔斯呢，你认得么？”
“不认识。”
连续两个否定，坐稳了《灵界》还是魔法位面的事实。
列西不认识卡维小姐，奥尔斯，说明两人是新生代。
看上去什么年纪，大概便是什么年龄。
当然，红霞历经三千年不死，仍旧壮年的长生秘密，就不得而知了。
“我是你们暮土的唯一传承人，在灵界孤苦伶仃，每日风餐露宿的生活，过的十分凄惨，有上顿没下顿。”
问完了情报，杨玄一捂胸口，满脸痛苦，开启卖惨模式：
“我都混成这惨样了，你身为前辈，是不是该表示点什么？”
他不需要口头形式的任何鼓励。
看得着，摸得着，用得了的宝物，才是对他最大的支持。
反正列西被克鲁苏之眼激活神智，打了三千年的boss黑工后，潘然醒悟，不想活了。
临死前学学奥尔斯，多少发挥一下余热嘛。
“你二十八级，不应该是玩家中的高级强者吗？”
搔了搔脑袋，契约师boss疑惑看来：
“在我那个时代，以你的升级速度，排个前三十毫无问题。”
强者过的都不如意，弱智岂不是个个吃土？
“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不能用三千年的眼光，来评价现在那些大腕。”
脸色一整，杨玄口吻极为认真，眼中带着丝丝崇拜：
“我只是个不入流的十八线玩家，真正厉害的人，是白格子啊，S，king他们，起码顶我一百个强。”
“哪怕我用契约师的能力挑战他们，每次均以惨败告终，狼狈的不行。”
“这不正好遇见先辈你，整几万个暮影卒给我玩玩呗，就当扶持一下贫困后辈了。”
克鲁苏之眼：“......”
陌上孤烟：“......”
母糖醇：“......”
天清河：“......”
首领在说什么胡话？
首领你不是等级排行榜上的第一吗？
S，king等三神，不一直被你骑在头上耀武扬威，当臭弟弟吗？
整个《灵界》十亿玩家，谁敢说自己能稳赢一百只盔甲骷髅？
玄帝自居第二，谁敢当第一？
？？？
讲道理，陌上孤烟三人觉得一起联手，在首领玄帝面前，半成胜算都没有。
“这样吗......”
看了看杨玄头顶的首领帮派标识，又瞟两眼陌上孤烟三人的成员帮会标志。
沉思片刻，契约师boss无奈道：
“家已经亡了，战士几乎死伤殆尽，列西手里只有五百个暮影卒，全送给你可以吗。”
他是死了三千年的契约师。
顾名思义，残影状态，就是仅剩一丝魂魄的形态。
解开了轮回枢纽的限制，一旦死亡，便真的死了，魂归故里。
帮助暮土的最后香火燃烧，也算死得其所。
“五百？可以。”
伸出手，杨玄悲痛神色收敛一些，视线在契约师boss身上乱扫：
“你还有什么遗物之类的吗，全交给我吧，我会帮你发扬光大的。”
“......列西这个状态，还能有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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