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聪明的人。”
一个人接过了王敬儒手中的红票子，很是满意的笑了笑，“进去吧。”
我和王中山有些疑惑的看了王敬儒一眼。
反倒是王敬儒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走在了前头，估摸着之前应该来了很多次了。
我和王中山两个人则是跟在了他的身后。
“这里啊，是由几个本地民族整合的地方，所以会收取一定的费用。”
王敬儒回头跟我和王中山说道。
“不是，这没有人管么？”
我有些纳闷的问了一句，这种行为和地头蛇无异。
“我说小陈兄弟，这你就不懂了。”
王敬儒神神秘秘的看了我一眼，“这叫双赢知道嘛？没有人会去管这事情的，而且他们也不会太过分。”
“再说了，来这里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来干嘛的，谁会那么无聊呢？”
这话说的我倒是明白了，这似乎都已经成了边境地区不成文的规定了。
我跟在了王中山的身后，慢悠悠看着这地摊上的原石。
对于我而言，上次去缅甸的时候，这种小摊位已经见识了不少，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兴致。
而且，这种地方也不会有特别好的原石，基本上都是老坎底和乌砂石，就连打木砍都极少。
反倒是王中山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各个摊位上的原石，似乎显得极为高兴。
我看了这个大亨一眼，他对古玩字画如此感兴趣，难不成没有接触过赌石？这似乎不太应该吧？
“王总，对这赌石有没有兴趣来两把。”
一旁的王敬儒看了王中山一眼不禁开口道。
“可以。”
王中山点点头。
听了这话，我正欲上前劝一劝王中山，因为这桌子上的石头放眼望去，压根就出不了绿。
不过，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说了。
如果他主动问起，我倒是可以给他提点意见。
“老板，来看看我这里的。”
就在这时，一个摊位上的中年人估摸着听到了王中山的话，忍不住开口道。
王中山和王敬儒则是立马走了过去。
我看着中年人摊位上的原石。基本上都是乌纱石，一眼望去都是灰色，根本没任何的其他颜色。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比起之前来，我左眼对于赌石的判断似乎更加明显了。
这时候不仅仅能够看到每一块原石上的颜色，甚至就连内部的构造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而且内部的构造呈现在我眼前也更加的明显了。
我想了想，这应该和最近在接触古玩时那些产生的光圈有关系。
“王总，你挑那块？”
就在我还在愣神的时候，王敬儒已经开口问身旁的王中山了。
绕是王中山看了看，也没有看出所以然来。
“老板，你看这块如何？”
那个摊主用手指着一块标价五千的原石对着王中山说道，“这块原石大，表皮成色好，密度好，肯定能开出绿来。”
“这个。”
王中山看了一旁的王敬儒一眼。
刚才这王敬儒一直鼓捣着他来赌石，自然是想听听他的意见。
“这不行。”
谁知道王敬儒毫不犹豫摇摇头，“这玩意虽然看起来不错，不过这一刀下去了，连个响都听不到。”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看了王敬儒一眼，这个老头子倒是有些东西。
“哦。”
听了这话，王中山不禁问道，“那王先生认为哪个好？”
“这个。”
王敬儒指着一旁一块标价三千的乌纱石。
如实如此，看着那块三千的乌纱石，我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乌纱石比起刚才的那块似乎更好一些。
不过在我看来，这一块依旧不值三千。
里面最多能开出豆青里来，最多能值个几千块，没什么意义。
“陈兄弟，你不过来看看？”
就在这时，这王中山扭头看了过来。
“我对这赌石也是一知半解，没什么兴趣。”
我冲着王中山笑了笑。
“我对这倒是挺感兴趣的。”
哪知道王中山听了我的话之后，不由得笑了起来，“我虽然是这边人，不过从小在国外长大，回来之后被家里一直管着，还没能接触这个东西。”
听了这话，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难怪王中山会对这个感兴趣。
“那我就开石了。”
摊主看着王敬儒指着的那块石头，不由得说道。
“开吧，开吧。”
王敬儒从口袋里摸出三千块扔在了摊位上。
不一会，一大块原皮被剥落下来，剩下只有一根小拇指粗细的豆青。
“靠！”
看着摊主递过来的豆青，王敬儒的脸都黑了，这豆青压根不值钱，就算拿到珠宝店，估摸着只能卖个千把块。
“看来王先生失手了啊。”
王中山看到这里，眼神不禁变得火热起来，估摸着也是忍不住想试一试。
“老马失前蹄啊。”
王敬儒摇摇头，虽然有些不甘心，不过还是将那豆青放在了口袋里。
“那我来看看。”
王中山看了一眼摊位上的原石，不由得开口道。
“老板不急，你慢慢看。”
摊主看了王中山一眼，立马笑道。
虽说整个广场上人来人往的不少，不过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真正买原石开切的人更少，可以用僧多肉少来形容。
“哟，达子哥来了。”
就在这时，那个摊主突然对着我们身后笑了笑。
我扭头一看，只见自己身后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伙，这两人身上穿着跟之前我们进来时收钱人一摸一样的衣服，估摸着也算是这里的地头蛇之一了。
“嘿，达子哥。”
“来我这里坐坐啊，达子哥。”
见到这两人周围的人纷纷打招呼，甚至有人走过来发烟了。
“老黄，生意不错啊。”
达子哥接过了一个人递过来的烟，立马点了起来，瞥了这中年摊主一眼。
“哎，这不是达子哥照顾的好嘛！”
这老黄也是一个聪明人，听了这话，老老实实从摊位底下摸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达子哥，“要不是达子哥给我们提供场地，我们也没有机会不是？”
“成，明年开始，你可以少给一成。”
达子哥接过信封，用手摸了摸，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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