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之耻?
啊,呸!
老子这叫先下手为强。
这么优秀的女婿,不早点抢到苏家来,万一被其他人抢走怎么办?
徐厚德两只手扶着桌子,缓了口气后向李源问道:“你呢,怎么想的?”
李源瞟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开口讲道:“老师,我都已经到这里来了,自然是希望你和师母能够出面成全这件事。”
“好,只要你不觉得受委屈就行,这件事我徐厚德帮你接着了。”
徐厚德挻了挻腰杆,准备以家长的身份会会苏宇文。
陈兰也回头瞟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小声讲道:“现在你知道蕾蕾为什么不让你喝酒了吧?那丫头还是向着男方的。”
徐厚德自然也明白苏蕾的意思,苏宇文就是一个酒坛子,喝酒自己还真不是对手。
中午要是喝多了,那晚上绝对应付不了。
还不被姓苏的给灌多了,趁着人喝醉又不知道要提什么非分的要求。
徐厚德故意板着脸说:“我又没怪那小丫头,我是在怪那姓苏的老狐狸。
哼,不就是仗着自己能喝,尽使一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
我承认我喝不过那个老狐狸,可我又不是不认识不会喝的。
他不是酒坛子吗?
那好,晚上我找个酒缸子来陪他!”
徐厚德越说越高兴,干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拨通一个电话。
军报。
刘桦刚刚让人给自己打了份盒饭,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呢就听到手机响了起来,摸出来一看是徐厚德打来的就露出笑容来。
这老东西大中午的就给我打电话,一定是有事求着我了。
“哟,徐老呀,今天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知道我这穷人最近吃不好喝不好,想要请我打打牙祭?”
听到刘桦调侃的话语,徐厚德哼了一声说:“老东西,晚上八点钟我请你吃饭,不管你有什么事都给我推了,准时到场。”
真的要听我吃饭?
刘桦一听正色起来,平时徐厚德找他办事也只是打个电话而已,今天不但要请吃饭,还下了死命令。
看来这次的事难办呀。
刘桦咳了一声:“徐老呀,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工作忙走不开,要不我......”
一辈子的老朋友了,徐厚德还能不了解刘桦,马上打断他的话说:“我徒弟来我这里探亲,说是要感谢你前几次帮他登的稿子。
既然你没时间的话就算了,我们改天再约。”
刘桦一听坐直了身子,大声叫道:“等等!
姓徐的,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说的徒弟是荒原五班的李源不是?”
“除了他还能是谁?
真是可惜,孩子大老远的跑过来谢你,结果你没时间我也没办法。
理解,工作忙嘛,那你就忙你的工作吧。”
徐厚德调侃道。
刘桦现在心里就像是猫挠似的,他可是早就想见见这个文艺少年了,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
“呵呵。
姓徐的,你忘了我们伟大的鲁老师说过,时间就像是海棉,挤挤总是有的。
再说了,我就算是不卖你徒弟的面子,你老徐亲自打这个电话来我还是要卖你个面子的。
你放心,我下午把时间调整一下,保证准时准点到饭店。”
徐厚德像打了胜仗一样高兴:“那好,回头饭店定下来我给你发短信。”
“好,好,好。”
刘桦一连应道,可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老徐,你我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得给我透个底。
这次只是单纯的吃顿饭那么简单?”
徐厚德回道:“当然不是。
我徒弟这次来除了看我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订婚。”
“订婚,他和谁订婚呀?”
刘桦一脸的纳闷,李源不是单身吗?
徐厚德卖了个关子:“和你订婚你就先不要管了。
我那徒弟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我和小陈今晚以男方家长的身份去和女方见面。
让你做个见证人不算是落你的面子吧?”
刘桦一听是订婚宴就彻底放下心来,笑呵呵地说:“我说呢。
老徐,说白了你是想让我过去陪酒不是?
得,你把心放肚子里,有我老刘出马,不管对方什么来头保准给他喝桌子底下去。”
徐厚德也笑呵呵地说:“你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就行。”
挂断电话徐厚德心情大好,扭头向陈兰讲道,
“那丫头什么意思,想把自己一直关在洗手间里不成?”
“我去看看。”陈兰起身离开。
徐厚德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向李源讲道:“关于酒店、彩礼什么的你都不要管了,我和你师母替你张罗。
待会去你师母那取点钱,怎么说也是见家长,穿这身可不行,下午你去转转买身得体的衣服。”
“哎。”
李源应道,心想自己这身还是苏宇文的旧衣服,能得体吗?
苏蕾被陈兰从洗手间拉了回来,洗了把脸后面色不再像刚才那样通透,有点害羞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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