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以前总说，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而不做对的事情，换了顾清夜，这话难道不作数了吗？”
慕重以说的头头是道，姜北尧没法反驳他。
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慕重以在一定程度上，是这个世界最了解姜北尧的人，他知道说什么堵住姜北尧的嘴。
姜北尧沉默了许久，久到慕重以觉得，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他才缓缓的开口说：“这事的主动权在顾清夜，我说不许，能拦住她吗？”
“那世子的意思是？”
“既然要做，就要做到做好。我们在重新制定一个更周详的计划。”
“好，重以听命。”慕重以太开心了，只要姜北尧下定决心，这事就再没有阻碍。
可慕重以还没有高兴多久......
“慕重以，我问你，你是忠于“那个人”，还是忠于我呢？”姜北尧挑明问他。
那个人，牵制着姜北尧，帮助着姜北尧，两人关系复杂。
可之前，所有人都不会提这个敏感的问题。忠于谁，这可真是太难太难的选择题啊？
可慕重以却没有多大的犹豫，他跪下来坚定的说：“重以从五岁开始，就跟着世子了。重以的心和灵魂，都将忠于世子。”
心和灵魂，多大的承诺啊！
姜北尧的表情有些奇怪：“慕重以，你说忠于谁就行了，非得这么肉麻吗？你要切记，我们都是男人。”
姜北尧时刻警醒着慕重以，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想歪了。
他冷心冷情本不奇怪，可多情的慕重以，这么多年，身边都没个红粉知己，姜北尧实在是觉得古怪，也隐隐有些不放心。
“重以，我有事让你去做。”姜北尧严肃的说。
“世子吩咐就是，重以一定办好。”慕重以轻易答应了，可他完全没料到，姜北尧之后说的话。
“重以，我只对你放心，以后，就由你暗中保护顾清夜，她跟着太子，我总归有些不放心。”
“什么？”慕重以都以为他听错了。
“世子，我好歹也是选出来的第一暗卫，我的执行力，用来保护一个郡主，不是大材小用？世子，你还是派别人保护把。”
慕重以想，要是被他的小弟们知道了，他们大哥的任务居然是保护一个女人，肯定会被笑话死的。
“只能由你去，没得商量。况且你刚答应的可是非常爽快的。”
慕重以小声怨念着：“我刚答应还不是想不到你让我去保护顾清夜?”
姜北尧瞪了一眼他，冷冷说道：“慕重以，你可以再说一次。”
慕重以弱弱的说：“重以什么都没有说。”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他认命了，“重以照做就是。”
“去吧，从今天开始就去。”
“是，世子。”慕重以在不情愿，也要去做。
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是不赞同世子对顾清夜过多的关注的，只是他不赞同没有用，他只能去配合世子的想法，毕竟他从小训练的任务，就是保护他、支持他。
无论姜北尧的任何要求，慕重以都会尽力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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