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月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与楚莫泽之间隔了太多,想做寻常夫妻已经不可能了。干脆些一刀斩乱麻她舍不得,痴傻一生做不到满不在意。温依信他,楚莫泽让她相信他,现在连太后都替他说话,是她太计较了吗?
或许她只能选着相信,随遇而安。
一路若有所思,行走在宫墙内诉不尽的哀愁,第一次感受到宫墙的冷漠与压抑,以前日日出入南召皇宫也没感到想逃离。随心而走,她竟然不知不觉到了承明宫。
宫外的小太监:“参加殿下,奴才这就去通报。”
“不必了,本宫只是路过。”,临门一脚,白芷月退缩了。
还未走远,身后传来:“母后”
楚莫泽抱着白白走近,想与她拉近关系:“正好,我要送白白回去。”
“陛下日理万机,这种事让宫人做就好了。”
两人表面恭谨有礼让楚莫泽心寒,他送白白也是能见她一面。
“既然皇后来了,朕也不用一走趟了,方才白白就喊饿了。”
白芷月默默接过白白没抬头看他一眼,楚莫泽不想给他添堵:“朕还要处理奏折,先回宫了。”
“陛下”
在楚莫泽踏进宫门前白芷月叫住他,犹豫一番道:“陛下饿吗?”
声音极小,楚莫泽没听清疑惑,楚知白直接大喊:“父皇,母后要和你一起吃饭。”
白芷月心虚:“白白!”
这孩子才几岁就会夸大其词,她只是问他饿不饿,谁说要和他一起用膳。
楚莫泽顾不得白芷月究竟说了什么,快步走到她身边应下:“好,快到晚膳了,朕也饿了。”
“陛下不是日理万机?”
“不忙,都是小事。”,楚莫泽接过白白,一家人在别扭中并肩而行。
身后李斯不由抬眼看一下日头,这还不到黄昏。
自从那日后,楚莫泽与白芷月之间好像释怀了又好像只是逢场作戏。楚莫泽更愿意相信前者,尽管和好不到如初,他也满足了。
临平城一处宅院坐落于偏僻的街道后,十三在房内苦等,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做官要参加那么多酒席。
“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丫鬟禀报,十三随即起身看到喝醉的雷,心痛:“怎么喝成这样?”
雷自幼练武行走在暗处,平日不沾酒,酒量也实属差。把雷放到在床上,十三为他擦拭,雷感到舒服缓缓睁开眼,眼中忙碌的身影模糊到清晰:“风?”
真的是她?
“嗯?”,十三没有听清凑上去,雷把她反压到身下。
“雷!”
气氛焦灼暧昧,十三心砰通砰通跳的厉害,脸颊泛红晕:“你喝醉了。”
“没有”,雷不想再失去想紧紧抓住她,俯身堵住她的嘴,口腔充满酒气。十三片刻失神随即捶打他的胸口,却被他死死压制在身下。
渐渐的十三迷失回应他的深情,是她放弃反抗心甘情愿。
后夜,十三描绘雷的眉目,当年当她流落街头时,时眼前的男人向她伸出手,至今她还记得那只手的温暖,她不后悔。
突然沉睡的雷好似陷入噩梦,眉头紧皱紧紧握住十三的手,一直喊:“风,风…”
十三心里咯噔,仔细去听雷口里说的是风,不是数字十三而是风雨雷电的风。
再无满心欢喜,等天亮雷头痛睁眼回想昨日的一切猛然起身,身侧已无十三的身影,他连忙下床正在穿鞋,十三端脸盆进来:“醒了,洗把脸。”
“十三,昨晚我喝醉了…。””
十三冷静替给他手帕:“暗卫守则第一条绝对服从,你是我的头儿,我只是服从命令。”
“十三?”
“暗卫守则第四条,暗卫无心是早已死的人,你又何必在意。”
雷发觉一向漠视规矩的十三竟然跟他谈规矩,是他伤她太深了,内疚:“对不起”
“暗卫守则第十…”
“够了”,雷不想再听她冷漠的语气和反复的守则,十三落寞离开。
雷以为这只是一个任务,完成之后他还是和十三各执其责,现在怎么刚开始就变成这样,头痛。
日复一日,过了冬春夏,秋季也将离去又是一个轮回。
这日,楚莫泽难得偷闲和白芷月在御花园相谈甚欢,白白在一旁玩乐。秋风吹来微凉,心情舒适惬意。
李斯上前禀告:“陛下,京华传来消息,清妃娘娘诞下小公主,母女平安。”
“好”,楚莫泽大喜,温依平安产女他心里也放下了。
“陛下,清妃差人送来一封信。”
楚莫泽接过把信打开,一行字:有事商议,京华见。
只有简短一句话,楚莫泽搞不明白温依又何要事,不过温依既然想见面他就走一趟。白芷月见楚莫泽因清妃产女大喜又因一封信皱眉,他当真不在意清妃?
楚莫泽随即吩咐:“李斯,你派人准备最近朕要去躺京华。”
“是”
回头望向白芷月幽怨的目光,楚莫泽道:“清妃....”
“臣妾明白,清妃诞下小公主陛下总要去看看。”
楚莫泽不知改如何解释,灵光一现:“随朕一起去,就当散散心。”
温依是说不能告知小月实情,可没说不能让小月见她。等她们姐妹相见自会真相大白,小月也不会误会,可白芷月不明白他的想法,拒绝:“不必了,臣妾在宫中安稳挺好的。”
在宫里闲逛陪白白玩耍,就算处理宫中事务也比看楚莫泽和另一个女人和乐强,想想那场面白芷月心里堵得慌,难受。她真的是高估了自己的大度,真想直接逼问楚莫泽在他面前算脾气,要是温依在肯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温依,我想你了。
楚莫泽最见不得她伤心落寞,可他却无从开口。白芷月心里愈发难受:“臣妾累了,先行告退。”
“母后,母后”,楚知白见母后走了连唤母后好似都没听见。
“父皇,母后怎么了?”
“没事,你母后就是累了。”,楚莫泽试探:“白白,你有妹妹了喜欢吗?”
“嗯?母后肚子里没出来妹妹。”
“白白长大就知道了。”
楚知白叹气,又是长大,长大就能明白所以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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