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渴,水,我要喝水!”躺在地上的陶安泰呓语道。
柏小妍闻言看向不远处的水源,又看了看还在呓语中的陶安泰。她慢慢站了起来,拖着身子摘了片肥大的叶子舀了些溪水。
回到陶安泰旁边,柏小妍小声道:“就当还你的救命之恩了!”
说完,柏小妍将叶子放在陶安泰嘴边,可水却径直从陶安泰嘴角流过。柏小妍无法只好强行掰开陶安泰紧抿的嘴将水灌入他口中。
水一进陶安泰的口中,他便迫不及待地咽下,咽完后还不满足地抓住柏小妍的手想要索取更多。
柏小妍手被抓住时还以为陶安泰醒了过来,目光往上移却发现陶安泰的双眼依旧紧闭,她一把甩开陶安泰的手,然而陶安泰却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开。
“别走!”陶安泰说完还将柏小妍一把拉入怀中。
柏小妍一时不防撞入陶安泰的怀中,陶安泰将柏小妍紧紧地禁锢在怀中,无论柏小妍如何挣扎都逃脱不开反而还触碰到伤口处。
柏小妍皱着眉头抬头看着昏睡中的陶安泰,突然一时冲动咬在陶安泰的下颌。
“嘶!”
吸气声响起,柏小妍抬眸,目光被一双深邃幽黑的眼睛吸引,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好看吗?”
柏小妍不自觉地点点头,陶安泰眼中却升起一丝戏谑的笑:“既然好看,那你可否放开我的下颌?”
闻言,柏小妍这才发觉自己原来一直咬着陶安泰没有放开,急忙将嘴松开并站了起来,起身时向陶安泰的下颌瞥了眼,一排深深的牙印十分明显,原本小麦色的健康肤色一片红肿。
“你什么时候醒的?”柏小妍尴尬地问道,眼睛不敢望向陶安泰。
“自然是你咬的时候醒的,怎么?我就这么招人恨,连我昏迷过去了你都不放过?”陶安泰邪肆地说道,眼底尽是趣味。
柏小妍红涨着脸,眼神望向别处,弱弱地说道:“你、你莫要瞎说。”
“我瞎说?”陶安泰摸着下颌,“你可瞧好了,我这可是被你咬的。”
“若不是你把我、把我——你这淫贼,我好心喂水给你喝,你竟不识好歹。”
陶安泰看了眼放在一旁的叶子,突然出声问道:“你莫不会是因爱生恨,因此才一直想要我的命吧?”
柏小妍转过头,娇嗔道:“胡说!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喜欢上你的!”
陶安泰挑眉,身子突然靠近柏小妍:“你就这么肯定?可我却不这么认为,怎么办?”
说完,陶安泰在柏小妍的额上印下一个吻后,立即离开了柏小妍。
柏小妍震惊,他方才做了什么?
“你、无耻!”柏小妍找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陶安泰,只好慌乱地扔下一句就跑开了。
陶安泰望着柏小妍离开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向上翘,摸着袖中还有柏小妍余温的瓷瓶,拿出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放在鼻下闻了闻后又将药丸放回瓷瓶。
柏小妍跑了许久才停下,摸着发烫的脸,她心中划过一丝懊悔,她逃什么?都怪那陶安泰太过于无赖,他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做出那般亲密的事,他不是刚刚才大婚吗?
想到此,柏小妍下了结论,陶安泰就是一登徒浪子,以后必须远离他,离得他远远地。
柏小妍平复乱如麻的心,向四周环视了一番。
这是哪?她怎么到这里了?现如今该怎么回去?
原来柏小妍方才冲动之下就没头没脑地离开了山洞,现在她根本就找不到返回的路。无奈之下柏小妍只好原地坐下修养生息,将身子养好再另找出路,至于陶安泰如何与她无关。
在原地打坐了一会,柏小妍查看了会儿伤口,伤口处已结起一层薄痂,只是之前伤口周围的血迹并没有清洗,于是她来到溪水处褪下肩膀处的袖子。
三月虽已是春天,但初春的水并不温暖。刺骨的溪水让柏小妍不禁打了个激灵,咬着牙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清洗干净,她重新上过药。
忽然,柏小妍感觉有些不对,再一摸袖口发现常带在身上的药瓶竟不见了。那药瓶是尘染送她的,她一直带在身上未离过身,可今日那药瓶竟不见了。回想昨日药瓶尚在袖中,今日却不见了,莫不是是昨晚丢的?
昨晚?昨日柏小妍明明就是在山洞里,可现在她怎么会在此处?她环顾了一番四周,这才发觉到自己已经不是在山洞。
那这里又是何处?她为何会在此处?
回顾昨日,她在山洞跟在陶安泰身后,走到后面渐渐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在彻底昏过去之前,她似乎感觉有人抱起了她,难道是陶安泰?可陶安泰为何屡次三番救她帮她?
柏小妍左想右想,除了她身上有解药之外她再也想不出有其他的理由,再想到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瓶不在身边,于是她猜测是陶安泰将她身上的药瓶拿去了。
想到此的柏小妍站了起来,试着找寻回山洞出口的,可无论柏小妍如何走都找不到山洞处,反而到了一处林子,林子不大但树上有很多的野果,柏小妍摘了些果子充饥,又在原地打坐稍事休息。就这样一路寻山洞口一路吃些摘好的果子充饥,就这样过了几日,柏小妍身上的果子已经吃完,路边除了溪水再也没有其它可以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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