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眼喜意,陶安泰脸上的笑意不再,漠然道:“你在小姐门外候着,记住任何人前去打扰。”
“是,奴婢告退!”喜意垂首欠身,受命后转身进了院子。
“你们二人随我来!”陶安泰话语结束后,沉着脸越过二人向前走去。
谢玦一脸担忧地望着李嬷嬷,李嬷嬷眼神示意谢玦稍安勿躁,苍老的手附在谢玦手背上轻拍了两下。
陶安泰进了书房,坐在书房中央的太师椅上,道:“这是什么情况?为何我出去了这么一会儿,你们就给我闹出这么一场戏来?”
“公子,这事是——”李嬷嬷上前一步,苍老的声音中充满了安定,可是不等李嬷嬷话说完就被谢玦截去了话头。
“陶安泰,这事是我做得。我见你一心在那女子身上,可是那女子却十分不领情,我怕你因情而不顾大事,所以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这样能让你不会因为那位女子而被连累。”
“你是怎么做的?”
“就是用了一种药物来抹去她的记忆。”
“这药对她可否有伤害?”
“什么?”谢玦以为会受陶安泰的一番训斥,却不想陶安泰只是平静地询问这么一句话,回过神后,他连连摇头道,“放心,这药一定没有问题。”
“那她什么时候会恢复记忆?”陶安泰说完此话时,满脸的疲惫。
“这就难说了,若是就这么平平淡淡,没有任何的刺激,这药效可以一直维持下去,可是一旦被深层的一些东西唤醒,比如说她一直忌讳的东西,到时药效极有可能失效,她的记忆也会随之恢复。”谢玦在谈到柏小妍服下的失忆药时,神情十分严肃。
“嗯,我知道了。来人,吩咐下去,不能让小姐见到任何大火,也不可在小姐面前提任何与谢侯府有关之事。”陶安泰想起当初在竹屋发生的事,唤来下人,十分谨慎地吩咐下去。
“是!”来人受命退下。
“为何不能提有关侯府之事?”谢玦奇怪道,对陶安泰提到谢侯府时心中有些不悦。
“她在你谢侯府受的罪可不少,我不愿再让她想起有关谢侯府的任何事。”
谢玦不明:“她何时在侯府呆过?对了,当日在拢月楼我也曾听说过,她在侯府呆过。她到底是什么身份,陶安泰,你难道不愿与我们说说?”
陶安泰顿了片刻,道:“她的身份,我现在知晓的只有她是亡国了的柏国公主,至于其他的身份,我也不知。”
“柏国的亡国公主?那不是婶婶的侄女?她竟然还活着。”谢玦有些吃惊。
“不错,正是你那婶婶的侄女,而此次进你们侯府,据说是被侯爷强行掳走的,具体是什么原因就不知晓了。你回侯府难道没有什么发现?”
“叔父将一切都藏得很深,根本就无从下手,就连你的人都插不进去,我又怎会得知?”
“说来也是!”陶安泰赞同地点了点头,谢煜那老家伙简直就是个老狐狸,压根摸不着一根毛。
谢玦见到陶安泰的笑,心中大为惊奇,道:“你对她用情太深了。”
连一向镇定的李嬷嬷在见到谢玦眼角的笑意之时,表情变得十分凝重。
陶安泰不在意道:“那又如何?她,我是势在必得,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哪怕毁掉你好不容易建起的一切吗?如果非要在她与你如今的地位选择,你又将如何做?”谢玦忍不住插了一句。
“不!”陶安泰肯定地否决谢玦的话,野心勃勃道,“该我的,谁都不能抢走!”
可是陶安泰不知道的是,就在不久,他就将面临着难以抉择的地步。
“如果真有那一日呢?”谢玦不死心地追问道。
“若真有那一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弃你们的。”陶安泰顿了片刻后,才回了谢玦的追问。
谢玦终于放下了心,这些日子见到陶安泰对柏小妍的态度,一度让他担心陶安泰会因此弃他们不顾,好在陶安泰还是那个重义气的人:“我相信你!”
“难道你不信我?”陶安泰没有好脸色对谢玦道。
“并非我不信你,只是之前你从未出现过失常的情况,在骊山之上,你随同她一起跳下山崖并因此毒发,还有这次竹屋火战,你不惜放弃追查谢煜行踪就为引她出来,你让我如何相信你?”谢玦谈及陶安泰的异常时,心中便涌起不快,恨不得将陶安泰的脑子敲醒。
“这些事我自有打算,你不必多言。”陶安泰在被谈及这些事时,脸上并没有不悦,反倒依旧是气闲若定,有着运筹帷幄的沉静。
“你总是这般,问你有什么打算又从不谈起,每次都是在事情结束后我们才知晓,真是扫兴。”谢玦一见陶安泰那副模样便知无趣,冲着陶安泰发了发牢骚。
“是吗?我记得这次虽然我没有大惩,但是小罚还是有必要的。”
“陶安泰,你这无耻卑鄙的小人!”谢玦闻言,瞪大双眼望着一脸淡然的陶安泰,愤怒道。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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